“他是男的!”
姜别依旧点了点头。
槽点太多蒋岩一瞬间吐不过来,立刻想到他不擅长处理这些问题,找救星一般问道:“小师叔知道吗?”
崔景言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回道:“我是他俩粉头子!”
蒋岩顾不上吐槽,接着问:“那晏师兄知道吗?”
崔景言又道:“阿晏早就看出不对了,姜别房内的香全被阿晏换成师兄衣服的熏香了。”
就连房檐下的小年都在一旁扑腾着翅膀道:“师尊对不起,师尊我想你了,师尊你在哪。”
这是姜别想起楼清尘时的碎碎念。
好吧,鸟都看出来了。
蒋岩后腿了两步,看着这帮豺狼虎豹,才突然发现自己单纯的跟个兔子似的,敢情整个神行岩的门内弟子就他自己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
蒋岩突然觉得这偌大的神行岩没有他的容身之处,这帮人都他妈疯了吗?蒋岩游魂一般的飘出姜别的院子,把魔修的事抛到了脑后。
这件事给他的冲击太大,他决定去幽幽谷找钱幽幽这个正经直男喝喝酒,洗洗脑子。
“姜别。”楼清尘等蒋岩走远了,艰难地指了指小年,问道,“昨天,这鸟一直在吗?”
姜别知道楼清尘为什么这么问,小年极给面子的来了句:“好哥哥,轻点。”
楼清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崔景言在一旁笑得气都喘不上,“这鸟这么灵性的吗?”
老子不玩了!都给老子滚!楼清尘脸“刷”的就红了,抬脚就要往外走。
姜别忙伸手抱住楼清尘的腰,想劝两句,一下没绷住,笑道:“好师尊,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我把那鸟拔毛炖汤给你补补哈哈哈哈哈哈。”
“滚!”楼清尘脸红的要滴血,让一只鸟给听墙角了,还能找出比他更丢人的吗?
姜别好说歹说总算是把楼清尘给安抚住了。
楼清尘打发走崔景言,脸上的红晕还没消。
姜别拉着楼清尘的双手,语重心长道:“清尘,我不强迫你,这是最后一次,你真的不留下来吗?或者你有什么打算都可以和我说,我帮你完成。”
楼清尘觉得姜别握着他的手有些烫,想要把手缩回去却被姜别紧紧握住了,最终楼清尘摇了摇头。
姜别的眼里一瞬间充满了落寞,但他很擅长管理自己情绪,很快眼里的落寞就变成了笑意:“师尊,我入过魔,我知道入魔的滋味有多么不好受。要是真的有什么受不住了,千万不要一个人扛,我心疼。”
姜别不懂事的时候好奇过,魔修极易入魔,修为突飞猛进,为什么世人不被接纳。
到后来他渐渐才明白,魔修借着纵欲入魔,越到后期心性越难以自持,意识被怨念控制十分痛苦,走火入魔都是常态。
姜别不想与楼清尘兵刃相向,更无法想象楼清尘变得像一头没有理智的凶兽。
楼清尘想了想,为了让姜别心安总算是给姜别吩咐个事:“替我好好护好神行岩这些弟子。刚刚蒋岩的表现我还算满意,子萧过于感性,正好蒋岩为人刚直不阿,帮的上你。如果有事的话可以来找我,我给你留门。”
姜别紧紧抓着楼清尘的手,指间泛白。他一想到九煞魔会的时候,楼清尘和那帮人混在一起,就恨得想灭了他们,他的师尊。他一生最难受的时候,都是因为楼清尘。
楼清尘反手拍拍姜别的手,吻了一下姜别眉骨的疤,许诺道:“我会好好活着,为了你。”
.
崔景言被楼清尘打发走后,回到了晏子萧的院子。
这院子原本是崔景言住的,崔景言走了之后这院子就剩下晏子萧了。
一进门晏子萧正坐在矮榻上看书。屋内的不算亮堂,掌了一盏灯再床桌上。
雾里看花,灯下看人。晏子萧在灯下平添三分美色。眉心的那颗朱砂痣,好像要长在崔景言心头上才肯罢休。
崔景言不由看得呆了,愣了好久的神,晏子萧走到面前都没有察觉。
“师叔?”晏子萧伸手在崔景言眼前晃了晃,“看什么呢?”
崔景言回过神,晏子萧已经将刚刚看的书收起来了。崔景言只好笑笑道:“多看你几眼,走了就看不到了。”
晏子萧听了愣了一下,随后笑笑:“我去给师叔打水,师叔先好好歇息。”
“不……”崔景言话还没说完,晏子萧已经到了门外。
晏子萧从小就乖巧懂事,打来的第一天就抱着和他体型不相符的盆给崔景言打水,趔趔歪歪洒了半身,给崔景言看得又感动又心疼。
心说这么大了更用不着晏子萧给他洗脚。
可晏子萧就当没听见崔景言的话,固执着蹲**脱掉崔景言的鞋袜,把泡了藏红花的热水试着温度往崔景言脚撩。
晏子萧早就长大了,甚至比崔景言高些,大半盆热水被晏子萧端得四平八稳,一丁点水也不会撒出来了。
一晃眼,他的小美人就已经出落成大美人了,可他没能陪他长大。
“师叔一个人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平时围在师叔边上那些女人不会照顾人。这里痛吗?”晏子萧按着崔景言脚上的x,ue位问道。
崔景言吃痛想要往回缩,被晏子萧微微用力抓住了,半是责怪半是嘱咐到:“体寒。我记着师叔以前体质不错,怎么落个这种病?医药上师叔比我懂,不用弟子多说。”
崔景言尴尬地笑笑,回道:“好了,阿晏,也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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