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诅咒,像萦绕在他们头顶的噩梦,纵使大元的铁骑如何强盛,席卷天下,还是
不得不留下一个根本,以作进退。
「华筝,这么多年没见了,今日可算是把你盼回来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
中年牧民道。
「是啊!听说你回来,大伙儿都等着来为你接风洗尘呢!」另一位牧民也笑
着大声道。
华筝道:「如今大元横扫江南,一统天下,已是指日可待。等大汗襄定了四
海,我定然派人去请示大汗,对各位大加赏赐!快过来坐,我这次来得匆忙,也
没带些什么好的东西来,只是宰了些牛羊,略备薄酒,款待大家!」
不一会儿工夫,大帐外已是熙熙攘攘地坐了几十个牧民在那里。华筝让人点
上了篝火,炙烤牛羊,围着火堆大肆调侃起来。
「咦?华筝,」听声音是刚开始迎接华筝的那个年轻汉子,他无意中扭头发
现,身后的那个蒙古包里还亮着灯火,火光下似乎有人影在闪动,不由地好奇问
道:「这里头还有什么人在么?」
华筝道:「不过是白天你见到的那个女俘罢了,莫要理她,你管喝自己的酒
便是!」
草原上的风烈,酒更烈。牧民们都是豪爽,一仰头就把一整碗马奶酒都倒进
喉咙里,就像喝水一般,毫不含糊。一番胡嚼海饮之后,人人已是有了些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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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生满络腮胡的汉子站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肚子道:「饮得有些多了,
肚子也开始胀了起来,容我寻个僻静处方便一番!」
众人听了,俱是哈哈大笑道:「就这酒量,还敢出来献丑!快去快去,等你
回来,还要跟你连喝十八大碗呢!」
络腮胡汉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快步朝着远处黑漆漆的草原里跑了开去。
在草原上不比在中原讲究,牧民们连睡觉起居都是枕着天地的,又怎会平白
去建个茅房。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就地解决了。只见他一番排泄,顿时觉得神清
气爽,酒也好似醒了几分,便又趔趔趄趄地走了回来。
临近营地时,已能听得到篝火旁那些粗蛮的汉子三五成群的吆喝,以及混杂
在其中华筝咯咯的娇笑声。又走几步,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娇喘,若有
若无,像是从天边飘来,又像是近在咫尺。他不由地好奇转了转头,却见身旁出
了那个硕大的蒙古包外,别无他人。只道是自己的耳朵听岔了,便摇了摇头,要
从那蒙古包后面转到前头去,继续入席与那些牧民豪饮。
可是刚抬起脚,又是一阵娇滴滴的呻吟传入耳中。这一次,比刚才更加清晰,
觉不像是幻听。络腮汉子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地道:「想来是我酒喝得多了,
脑袋有些迷糊!」
「呃……来人……」络腮汉子的话没说完,又一阵有气无力的女声飘了过来。
那声音听上去虽是疲惫万分,却性感得动人心魄,让他的身子不由地一紧。
想那蒙古的女人,都是大大咧咧,哪里会有这般娇滴滴的喘息和呻吟,顿时
让他有些想入非非起来,下身也不自觉地发生了变化。
这一回,他终于听清了声音是从身旁的蒙古包里传出来的,思忖道:「白日
里就已听人说起过,华筝这次回来,带了一个绝色的女俘。难不成……这女俘正
被关押在这个大帐里?」一边想着,不敢惊动他人,一边蹑手蹑脚,又重新绕到
了蒙古包后面,掀开帘子,一头钻了进去。
刚进大帐,已被眼前的景色吓了一跳。只见一个巨大的木架子上,正吊着一
个赤身luǒ_tǐ的女子。女子浑身汗涔涔的,双目已迷离得开始涣散,仿佛连络腮汉
子进来都不曾发现。她身子里好像有异物在不停穿行一般,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难
受至极,腰和屁股最大限度地扭动起来,像正在热舞的波斯女子。
黄蓉的眼里,口里,鼻里,已是涕泪横流,嘴角上挂着两行亮晶晶的落涎,
像秋千一样荡漾着。她不停地呻吟,连叫声都是那样充满了诱惑,好像在勾引着
男人犯错。
尽管黄蓉的luǒ_tǐ看上去肮脏不堪,可是络腮汉子已嗅到了一股特殊的体香,
就好像许多名贵的花,经过提炼出来的香精。只消稍稍吸上一口,就能让他心潮
澎湃,激动不已。
刚才华筝给黄蓉喂下去的春药,留在黄蓉的身体里已经许多时辰了。可怜的
黄蓉身子得不到安慰,那药物便渐渐地渗入到骨髓中去,刺激着她的身子散发出
一股特殊的体香来,就像母狗发情时一样,会随风传播出一股特殊的体味,引诱
着公狗前来。
络腮汉子顿时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裤裆里不知不觉坚挺起来。他忍
不住地伸出双手,在黄蓉的身体上轻轻地摸了一把。
黄蓉似乎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帐篷里进了男人,顿时抬起头来,可是她的瞳孔
依然涣散,好像沉浸在半醒半昏的状态,动了动嘴唇,低声道:「啊……不要放
手!摸我……摸我……」
就算掌心没有碰到那娇媚的ròu_tǐ,只听着迷幻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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