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靠右边的则是看起来非常粗制滥造的吊桥。做桥面的木板和两侧的桥绳,都好像被严重腐蚀了。许多长有尖刺的藤蔓缠绕其上,长势良好,嗯,还开着花。总之就是一副一踩上去就会把木板踩断,然后掉进深渊的样子。
桥下也不知是山涧还是河流。
因为浓雾笼罩,看不清到底有多深,但总之掉下去是一定摔得死人的。
而且桥对面也因为浓雾笼罩无法看清。
选?这还有什么好选的。阳关道不走,非要去走独木桥吗?
舒月白对祁燕陵说:“走吊桥,我想走吊桥。”
他这么选,对祁燕陵来说算是意料之中。
他记忆中的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不走寻常路,而且遇事就会迎难而上的人。
两个人就这么走上吊桥,好在吊桥看起来烂糟糟的,但踩上去还是感觉很稳固。
其实这里的环境看起来,还挺有意境。远一点的景物被雾包裹,充满神秘感,也多了那么一丝丝仙气。
而且桥上开满了各色的花,有的地方密密麻麻,有的地方零零星星。但总的来说,杂乱中又排布有序。如果是拍摄取景,那这样一座桥一定造价不菲。
走在吊桥上,桥摇摇晃晃的。
舒月白一个重心不问就要摔倒,赶紧抓住桥上的绳索。
但绳索上的荆棘会咬人,痛得他又赶紧把手撒开。
祁燕陵发现他的手被刺破了皮,心疼地揪着不放。
低头专注地看着,轻轻吹气,好像这样真的可以缓解疼痛。
舒月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生出了红艳艳的舌头,轻轻一卷,就把血珠卷进了嘴里。
惊得舒月白赶紧把手抽出来,非常不自在的顾左右而言他:“我之前一直觉得自己实在是在做梦,什么神啊鬼啊的,说不定一觉醒来,全是假的。”
他干巴巴地笑了笑,“看来不是了,这也太痛了。都说做梦不会痛来着。”
祁燕陵眼神暗了暗,开口说:“这些植物看起来不像有毒的样子,过一会儿应该就不痛了。”
“你走不稳,还是我牵着你吧。”他伸出手说道。
看舒月白还是很疼的样子,又问到:“很痛吗?要不要我给你吹一下?”
回想起他刚才舔自己手心的样子,舒月白就觉得很变态。就算走不稳也不想让他牵。
“没事,不用,感觉快到桥头了。”
被拒绝祁燕陵也不再说什么,专心带路。
等走到了桥头,舒月白只想回去再选一次。
面前根本就没有路,只有一个由树根搭成的洞。
洞里黑乎乎的,感觉透不进去一丝光。
要钻进这样的洞里,舒月白是拒绝的。
他回头张望,向祁燕陵露出了询问的眼神。
“没事,进去吧,这里不能走回头路”祁燕陵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要是害怕,就牵着我。”
这回舒月白妥协了。
好在这树洞不是很长的样子,而且很宽敞。
被祁燕陵牵着,磕磕绊绊地,几次撞在他背上。
但很快就走出去了。
说实在的,对这种稀奇古怪的地貌,舒月白是真的很好奇。
明明刚才正在桥头,看见对面是一座山。可现在走出树洞,面前却是平地。
有一座木质结构的老房子,很久没人住了,没人打理看起来脏兮兮的,很有年代的。
不过这样的房子,在哪儿应该都没人住。毕竟谁也不想上一秒还躺在床上,下一秒就在废墟里。
虽然没有人住,但很可能是有鬼住的。
现在舒月白他们就是要主动去撞鬼,所以一定要推门进去。
推门的时候,沉重的木门因为很久没有开过,发出了难听吱嘎声。
四周太过寂静,这一声显得特别响,像是重重地扣在舒月白心上。
屋子里黑乎乎的,明明有窗户,但是一点光都透不进来。
舒月白,站在玄关,借着从门透进来的光一抬头就看见一个鬼面长角的羚羊头面具。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又撞在了一个桌子角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祁燕陵说的责怪的话,但并不是用责怪的语气。还伸过手,似乎想替他揉一揉被撞痛的地方。
“没事,我上楼去看看,你看楼下吧。”舒月白拒绝了祁燕陵,自己动手揉了揉撞痛的腰。
还是忍不住又吐槽了一句:“也太不讲究了,屋子这么y-in暗潮s-hi也就算了,还乱堆杂物。”
说着就向楼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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