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的是哪一个?”白连的语气像是甜蜜的问诘,只是回答的对象已经淹没在了唇舌吞咽的水声中。oa趁势压低了身,空间变得逼戾而空气稀薄,只剩下轻柔的声音在喘息的间隙拨动着罗伊的心弦。
“你,”罗伊堪堪抵住了oa的下巴,他的气息有些混乱,“你不只是oa。 ”
“对呀,”白连的喉咙里发出了一点模糊的笑,他没有介意罗伊这点抵抗,转头便咬住了他的喉结,眼睛由下往上,挑逗似地看着被逼到死角的beta。“我还是你的未婚夫。”
空气里的氧气像是全部被抽掉了,只余下莲香浓郁而热烈地填满了整个房间,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这是,发情了!
罗伊终于慢半拍地想起了当初那个智脑所说的话,“想必各位已经提前了解过这份特殊礼物——ala成长为alpha的神奇药剂,70的几率可以让alpha体质上升一阶。”
“还有,100的几率可以使oa强制发情。”
beta木着脸,所以那个智脑说的是认真的?那种调侃的语气,怎么都很难让人相信啊。只是此时已经容不得他再细想,他的oa正慢条斯理地在他身上探索,滚烫的触感在薄被底下一路向下蔓延。
遮挡用的帘子上,两道影子几乎融为一体,底下的影子开始抵抗,朝着床的另一头爬去。而上边的影子却将它拖了回来,像狼吞食着他的猎物一般紧紧的叼住了他的脖子。
“你还想说我是什么?”那道蜜糖一样酥软的声音粘粘稠稠地朝着罗伊的耳朵里钻,“说我控制着赌庄?”
s-hi软的舌头在□□的肌肤上打着卷,又重重地吮了一口。
“还是想说我把这些人聚起来给你换一个不错的前程?”
“罗伊,你可是我的beta。”白连说的每一个词都像是带着电的酥麻,他浓情蜜意,似沉醉似迷离,那些在正常情况下绝不会说出的话,在发情期的刺激下终于无所顾忌。“我舍不得你受委屈,当然会给你最好的。”
医护室的水龙头像是坏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一直连绵不绝,间或能听见一两声极低的泣音,但仔细去听,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只有门外那张请勿打扰的牌子静静的挂着,自挂上那刻起,便再也没有被拿起过。
在那黑甜的谷欠望的漩涡里,罗伊所有的感官都被白连掌控着,他的oa轻声细语,温柔娇软又不容拒绝,“你是我的。”
别想着能逃出我的掌控。
联邦
“oa卡蒂亚混入联合军舰,诱导联邦长官阿德勒被动发情,极大地影响了逃亡星前线局势,将由联邦最高法院判处终身□□。”
oa运动的领头分子,来自联邦的某个末流家族的oa卡蒂亚,最终因为她的反动举动遭到了终身□□的判处结果。联邦本对卡蒂亚是恨不能除之后快,但是oega群体中产生的极高呼声,让联邦不得不另找了一个由头,对她进行惩处。
不过就在逃亡星被攻破后的第三天,卡蒂亚便被压入了星际监狱。虽然为了避免落他人口舌,联邦终是对这史上第一名oa罪犯照顾了不少,提供了单人监狱和单独看押。但对于一名oa来说,却也是像地狱一般的恶劣。
更别论联邦明令禁止了oega提供腺体切割手术。身处监狱的卡蒂亚将不得不强行挨过一年一度的发情期。
那些将她压入牢房的士兵正和看押她的狱官进行交接,卡蒂亚打量着这个未来将要住一辈子的小牢房,牢房有一扇很高的窗户,外面是永恒的星空。毕竟这里是真正的监狱,悬浮在外星系的移动铁堡,只有拥有通行许可的军舰可以出入。那人作为指挥官,想拿到这里的通行证也要颇费力气。
自己在瞎想什么呢?这样的结局,已经是所有预想中最好的结局了。卡蒂亚清楚得很,联邦现在不过是要找人开刀,自己作为出头鸟自然是最先被打的那一只。
而象群突破了它们的栅栏,自然是不会再顾及那第一只被击倒的象。
不过自己本就没有指望过谁,准确地说,早在她第一眼看到沙德勒的时候,她就清楚,自己总有一天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当初白连与她探讨阶级分化的时候,她知道这也许是自己人生中唯一一次能够抓住沙德勒的机会了。作为联邦末流家族的私生女,卡蒂亚的未来由不得自己掌控,更别论与正年轻有为的沙德勒联姻。
卡蒂亚与黑市搭上了联系,一手策划了联邦oa学院的袭击。又作为和赌庄连接的中间人,混入了联邦和帝国的联合军,听从黑市的指示,诱导指挥官发情,引入了虫族。
她的所作所为自己清楚得很,也并不为这一切感到过任何的后悔和犹豫。因为如果不这样,卡蒂亚怕是连接近自己喜欢的人的机会都没有。
只是,以一辈子去换取这么片刻温存的假想,这究竟值得吗?
值得的。卡蒂亚这三个字将在沙德勒的心里留下最深刻难以抹灭的印记,无论是屈辱还是恼怒,沙德勒这一辈子都将记得我,记得有这么一个oa,以如此卑劣的手段曾将她绑在了身边。
只是,在合金门关上的那一刻,那份酸涩的心情突然间就来势汹汹。oa努力地屏住了呼吸,但鼻尖还是开始发红,眼泪像是连了串的珠子,一滴一滴顺着下巴滑落了下来。
“现在终于知道错了?”冷冽的女声在门口响起,却是分外熟悉。女alpha脱去了指挥服,一副从未见过的监狱官打扮,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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