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直起身来,伸手扶住他,望着他眸光渐渐泛深,喉结不由滚动了一下。
他这幅发丝散乱,衣衫单薄,被蹂/躏过狠的样子,实在令人燥/热难/耐。
脑海中又开始第无数遍回想着昨晚,一向清冷温柔的人,被他禁锢在怀中,挣不开逃不脱,就像是沾着露珠、出尘绝俗的美丽花朵,被无情的采摘,被凌/虐被碾碎,簌簌轻颤的脆弱中透出一股勾人心魂的艳色。
年轻人就是这点不好,光想想都容易冲动。
林知将本来已经坐起身的他又推回去,俯下/身去,哑声对微微睁大了眼睛的人道:“先等等,东西留着待会儿再吃……”
这样的日子差不多重复三天后,姜初亭不再无止境纵容他,修整两日后,出门继续之前未调查完的事情。
这次终于有些进展,不过得腹痛怪病的小倌儿没有死,而是无故失踪了,两人走访过后,得到了点线索,他可能是被人绑走了。可一路查到江陵之后,仅存的线索却戛然中断了。再找下去也只是无头苍蝇乱撞,白费功夫,只能暂时罢手。
林知越发觉得这事儿查得费劲,就像在一点点的挖掘着深埋在地底的真相,可是每当挖点土起来,就会遇到块石头卡住进程。
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将土里的东西给挖出来。
姜初亭听林知说,当时少君按照他的建议找镖局的人护送来了江陵,于是顺便去少君当时留下的可以联系上的地址去寻了一趟,少君的那个朋友却说,他的确来过,但是又走了。
这个所谓的朋友态度冷淡,姜初亭也不好多问什么,和林知离开了。
中午两人找了家酒楼吃饭,姜初亭对林知的要求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想怎么样都行,但在外面,必须举止端方,不得引人注目。所以现在林知都是老老实实单独坐,没有粘着他,但不妨碍他给姜初亭夹菜盛汤。
“楚然,你多吃点啊,你都瘦了。”林知不一会儿就把他碗里都装得堆起来了。
就算为了追查,每天奔忙,也不妨碍林知释放旺盛的j-i,ng力。所以事实上姜初亭瘦了也不是吃少了,多半是跟着他累瘦的。不过姜初亭没拂他的好意,眸光温柔,欣然笑道:“好,你也多吃些。”
两人坐的是靠门边的座位,用餐途中,倏地从外头跑进来一个穿着厚厚棉服的小男孩,不到四岁的模样,眼巴巴地望着桌上香喷喷的饭菜,嘴角淌下亮晶晶的口水。
他虽然瘦了些,但从衣着来看,不像是吃不上饭的小乞儿,姜初亭没有冒然给食物给他,抬眸望向他身后。
果不其然,很快一名背着包袱的年轻男人怒气冲冲地大步走进来,两人眉眼间依稀相似,瞧着应该是这孩子的父亲。只是他的举动令人惊讶,二话不说,先狠狠抽了孩子两个耳光,把他打得哇哇大哭,嘴里痛骂道:“说过多少次别乱跑,别乱跑,再跑我打死你算了,省得我成天心烦!”扬手还欲再打,姜初亭身形一闪挡在了孩子面前,钳住年轻男人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姜初亭望着面前这个眉眼还算英俊却满脸y-in沉的年轻男人,好言相劝道:“孩子还小,纵然有错,耐心些管教便好,不该这样下狠手。”
酒楼里其他看见这一幕的人,也都纷纷跟着附和起来,觉得他对稚子过分了。
年轻男人是有些内力的,却挣不脱姜初亭的钳制,冷笑一声,说话时,似乎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火气:“这是我自己的孩子,怎么管都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们何干?赶紧放开我!”
姜初亭还没放,那个原本被他挡在身后的小男孩顶着脸上两个巴掌印,跑到年轻男人身旁,抱着他的腿扬起小脸哭道:“爹爹,我,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跑了,你别生气。”
孩子对这个父亲看上去很依赖,说完又微微转身,使劲扯姜初亭的衣服,“你放开我爹爹。”
姜初亭松了手。
年轻男人冷沉着脸,抬手用力的擦他脸上的泪珠,“哭什么哭?又蠢又笨,只知道哭!我怎么会心软留下你这个废物!”咬牙切齿骂完将踉踉跄跄的孩子给拽走了。
直到孩子哭声远去,在原地站定的姜初亭才和林知回到座位上。
林知重新给姜初亭换了一碗热烫,打量他神色,道:“担心啊?其实孩子看上去还是很依赖他的,他应该只是一时气极冲动,不会真怎么样的。”在人家气头上,c-h-a手管太多反而不好,所以刚才放他走是对的。
姜初亭嗯了一声,林知静了静,忽尔将脸凑近了些问道:“楚然,你喜欢孩子吗?”
说起孩子,姜初亭就想起林知在黄府时说的那句“有没有子嗣都不重要”,他越来越发现林知其实之前给了他好多的明示暗示,但那时想法被局限,都未曾多想。
听他这样问,回望着他郑重答道:“喜欢,但有无不重要。”
林知暗暗松了口气,旋即托腮,露出虎牙冲他绽放出明朗的笑,“和我想得一样,要什么子嗣,我们两个这辈子,互相有对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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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内容虽然短,但是我为这篇文作了一首三行诗。
啊
苟住
不能鸽
第37章
姜初亭和林知没想到晚上住客栈时, 在楼梯口又碰到了那对父子。年轻男人牵着不时东张西望的孩子, 目不斜视地从他们两人面前走上楼梯。
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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