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秋瑀宸是非常不识时务的,当他勉强喝过一点淡粥之后,又重新来到了惩戒室。乔熳汐正命令下人将曾经夹在秋瑀宸双臂中的酒扔掉,秋瑀宸轻声道:“哥,这瓶,是82年的。”
乔熳汐随意摆了下手,下人们飞快地收拾好一切退出去,自然,也包括那瓶酒。待他重新关上了门,才对秋瑀宸道:“你的体温已经影响了酒的温度,既然不是从前的味道了,自然要丢掉。”
秋瑀宸一怔,他自然明白乔熳汐是什么意思,无论多贵重的东西,如果已经不是原初的味道,那只能舍弃。秋瑀宸抬起头,“哥,人和酒是不同的。”
乔熳汐笑笑,“也许。”
秋瑀宸不再说什么,因为,那笑容下分明掩藏着一种浓浓的悲哀。他知道,他的哥哥并不是真的如此无情,只是有时候,生活需要一个这样的乔熳汐,也许,这才是最大的悲哀。
乔熳汐看着秋瑀宸淡笑了一下,他明白秋瑀宸在想什么,可是他并不想解释,理解和同情这么廉价的东西,他一向不需要。他看着自己的弟弟:“你是来和我讨论哲学问题的?”
秋瑀宸在心中苦笑了下,该来的,还是逃不开。大概是刚才乔熳汐的温柔融化了他的倔强,这一次,他并没有抗拒那些屈辱的语言和动作,自己动手褪掉了裤子,高举着藤杖单膝跪在地上。
“熳汐哥,瑀宸知错了,请您责罚。”那些曾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说的话,真的说出口的时候,仿佛也不是那么难堪了,只是脸还红得厉害。
乔熳汐接过藤杖,在手中转了一个圈,秋瑀宸觉得自己的脸又烫起来,“瑀宸该罚,请您指示受罚的姿势。”
乔熳汐笑了笑,看着秋瑀宸,他其实是并不喜欢要人跪的,只是当年的秋瑀宸太过倔强,罚跪是很好的打磨他x_i,ng子的方式。“跪趴着,脸贴在地上。”
秋瑀宸不敢说话,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乔熳汐,哥,难道真的连一点脸面都不留给瑀宸吗?
乔熳汐回视秋瑀宸清澈的眸子,他甚至能明显的感觉到秋瑀宸的无助和委屈,只是,他并不妥协。
只听到“嗖”的一声,接着就是疾风骤雨的一阵落鞭,全抽在秋瑀宸背上,几乎让秋瑀宸无法喘息。
“听不懂是吗?”冰冷的声音,仿佛比疼痛还要令人心悸。
“哥——”大概是许多年前形成的习惯,即使落鞭又快又急,秋瑀宸依然强撑着身子。
“衣服脱了。”不带一丝温度的命令。
秋瑀宸从那双没有一点感情的眸子里读出了愠怒和不容辩驳。可是,他做不到,他下半身已经没有穿着裤子了,如果连衣服也脱了,那岂不是□?他轻轻咬着嘴唇,试探般的一点一点加重力度,可是,还不及辨析唇上的痛,后背就又本能的弹了一下。
带着长长的破风声的一鞭,纵着击上整个背脊,贯穿了全部的伤痕,藤杖击上后背的声音似是在空旷的惩戒室中带起了回声,秋瑀宸正轻咬着嘴唇的牙齿经这一痛,狠狠地咬了下去,登时,口中就是一片血腥。
“嗖——”
又是一鞭,依然是竖着落下来,紧紧贴着刚才那一鞭。秋瑀宸甚至能够感觉到两条伤痕交接处火辣辣的痛,“呃~”他在喉间哽出一个单音,却终于又将呻吟压下去。
不许动,不许出声,许多年的规矩了。他明白,一旦惩罚开始,他唯一的权力就是承受,别无选择。
一连十下,都是竖着落下来,每一次落鞭都是紧紧挨着上一次的伤痕,秋瑀宸已有些承受不住。他本是单膝跪在地上,右膝着地,却是左腿在支撑着,这样的鞭打几乎让他无力稳住重心,却终于还是咬牙苦撑。他轻轻闭上眼睛,细细品味排山倒海的疼痛:小默,这样的痛,我也曾给过你,你,恨我吗?
“咻~啪”又是狠狠的一鞭,这一次是斜着,本来横着纵着的鞭痕已经在秋瑀宸背上织成了一张网,而这斜着的一鞭却堪堪的穿过每一个节点,秋瑀宸经不住身子一晃,向右边歪了过去。
“熳汐哥,对不起。”秋瑀宸垂首道。
“不是骨头硬吗?连这么区区几鞭都撑不住?”明显带着讥诮的语声。
“瑀宸错了,请您责罚。”避无可避的命运。
“十下。”简单的数字。
“是。”这十下将被加在前面的五十下上,额外的惩罚已经是六十下了。
乔熳汐用藤杖敲了敲秋瑀宸手背,秋瑀宸会意地将双手高举过头顶,换工具的时候,他的手一向被当作是刑架。
乔熳汐打开柜子取出一根长鞭,这间惩戒室里,最不缺的就是刑具。秋瑀宸自然是舍不得对沈默动用任何一件柜中的刑具的,即使挥挥藤杖都觉得心疼,更何况是这么残酷的惩罚。可是,乔熳汐毕竟不能以常人的情感忖度,他一旦动刑,就决不手软。
长鞭以一个浑圆的弧度在风中带出了犀利的声音,乔熳汐手腕轻抖,鞭影在惩戒室的墙面上带出了一种妖异的气氛,鞭梢轻卷,“哧”的一声,秋瑀宸家居服的一片就已被扯了下来。
“倏——”长鞭裹着劲风抽上秋瑀宸后背,秋瑀宸死死咬着牙,冷汗已经不可抑制的坠下来。秋瑀宸高举着藤杖的手禁不住死死攥着刑具,可是乔熳汐的鞭子却落得更加刁钻。
他这一次的鞭打并不是抽在背上,而是站着秋瑀宸右侧挥鞭,长鞭从秋瑀宸身前绕过来,鞭子划了一圈之后正好击上秋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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