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回~将离(微h)
「如果我说是你呢?」说完,转身面对他,任由滚烫又沉重的眼泪掉出眼眶,在脸颊上闢出数条泪河来。
现在她只想好好哭一场,不在乎自己哭相有多难看,因为她有一肚子的相思需要宣洩。
伸手抚着眼前这张令她眷恋不已的俊颜。
「才说妳一脸想哭,怎幺就哭了?还有妳说我欺负妳?我欺负妳哪里了?说得出个理来,我就送妳个东西。」
边说边拭去不断自她眼角流出的泪,没正经的笑容挂在他嘴角,让平时看起来早熟过度的他,此刻多了份孩子气。
段宴若知道有些事现在不说,可能就没机会了,便大着胆吐露而出。
「你不该在我心中凿个洞,还强硬的住进来,这是土匪的行为你知道吗?」
一开始左砚衡还听不太懂,因为这跟他弄哭她有何关联?
但他细细分析了下,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怎幺办?我已经住进去了,又不想搬,妳该拿我如何?」他将她娇小的身子纳入自己怀中,紧紧揽住。
这ㄚ头终于正视对他的感情了,让他欢喜地亲吻她湿润的脸颊。
「我不知道?」她将头倚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无力一叹。
如果将他赶出有像是吹走手臂上的棉絮般简单就好了。
「既然不知道,那就别想了。」
话落,鬆开紧抱她的手,从怀中拿出今早从剑怀那拿来的玉珮,将它戴上段宴若的颈项,让它服贴在她的胸间。
「以后若想我,就把它拿出来看看,懂吗?」
不晓得这呆女人懂不懂这玉珮背后的意义?毕竟她是东渊国人,南襄国有些习俗她还是有些不太了解。
不然数年前她就不会因为不晓得狗纹的典故而被笑了。
在南襄国,女子为了提醒丈夫或是情人对自己忠诚,往往会在枕套上绣上狗纹,提醒自己的另一半,对自己要像狗般专一不二,但她却连这样基本的习俗都不知道,被他妹妹笑好久。
这一想,他开始担心了,正在想该不该直接说破时,他的唇已经被眼前的女人给封住,甚至极尽所能地诱惑着他,逼自己与她的小舌交缠。
本就喜欢这样主动的她,自然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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