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敬业爱岗这一出发点来说,如果能在工作之中做到除了工作内容之外,对其他任何闲杂八卦内容都能呈现出视若无睹的良好态度来的比较有实际意义一点,但是司映寻仔细想想觉得自己应该是这辈子都没有这个能耐了。
为了预防名义上‘被邀请’实则是被困于这栋建筑之中的司映寻向外界取得联络,从而寻求社会关系或是警方的帮助而离开,虞靳年从上到下的全方位切断了这栋房子里的所有网络设施,让知识文明程度一举回归到了只能静心度日与世隔绝的年代之中。
司映寻胡乱点击着面前这台已经基本没有什么用处了的电脑,妄图寻找到些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只可惜目前为止它所能做的事情最多也就是看看虞靳年为了防止自己在家无聊而好心下载存储进去的电影;以及将需要更新的小说内容输入进文本文档,等待虞靳年回家后检查完毕确认没有什么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后交由她代为发布之外,别的什么事情都做不到,更不要提什么上网查资料寻找对目前任务有帮助的相关内容了。
眼看自己这整天泡在虞靳年家里,好吃好喝好招待就是不让走的也没什么正经事情做,除了每日拽着家里的女仆和管家聊聊天之外,余下的所有未进入睡眠状态的时间基本都被司映寻用在了仰面朝天愣神发呆之上。人的生活节奏一旦慢下来就会空余出大把的闲暇时光,最原始的好奇心开始促使着大脑去思考,去寻找一些适用于完全不重要的问题的解决方法,纠结于许多尚且没有合适定论等待商讨但却完全无关紧要的针尖大小的问题。
就好比薯片掉在地上多长时间之内捡起来还能吃?
司映寻的回答是‘永远’。
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司映寻在小的时候就看过不下十几遍却还是搞不清楚主线剧情究竟在表达作者如何一个中心思想的国产电视剧。随着女主角悲痛欲绝的倒在地上,一手按住地板支撑起自己羸弱的身体,一手紧紧地捂着胸口,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那般哭喊出:‘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时,司映寻的大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原委托者究竟为什么要对女儿们是否会获得生命的事情产生如此之大的执念呢?是因为曾经听到别人说了些什么言之凿凿的言论从而出现这种想法,还是经历了什么无法解释的事情而诱导出了这个结果?
纵然无比的好奇,但在这种到处都是虞靳年家女仆的环境之中,司映寻也不能一个电话打过去让自家亲爱的系统姐姐帮自己解疑答惑。最后想想便也只能作罢,百无聊赖的倒回沙发中准备午休。这种问题的答案,就算不去深究也没有太大的影响,无非是自诩更加接近原委托者罢了吧。
看着监视任务执行者一举一动的屏幕映照出倒进沙发中的孙挽清,苏冉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人刚刚一阵的沉默后,猛地准备点击腕上的手表与自己联络,但却又收回了手指栽进沙发里,一副放弃了的模样,没想到她竟然不是不惜代价也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这和她莽撞的性子完全不成正比吧??苏冉非常不厚道的在大脑里给孙挽清增加了许多弱智的特质,来帮助自己加深关于她的记忆。
“不过已经知道了后果,所想要去涉及的也无非就是‘前因’吧?”她自言自语似得说道,随即在电脑上输入几个搜索项,打开了关于司映寻这个任务委托者的生前档案,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编辑成邮件发送给了孙挽清。
如果这样安排就能免去许多麻烦了吧?也免得她哪天实在忍不住了跑来问自己,到时候还要给她忙前忙后的找资料,烦的还是自己,倒不如一次性解决。苏冉看了一眼屏幕中疑似睡死过去了的孙挽清手表亮了一下提示收到信讯息,便关闭屏幕端着马克杯去简听偣的办公室蹭免费咖啡了。
邮件状态立刻从未读变成了已读。
……
从一开始,司映寻所涉及的关于文字的方面,还是小的时候在各种书籍或是什么别的地方抄录自己喜爱的文章留作收藏,再三阅读。那个时候的司映寻也不过是个小孩子,十一二岁的样子。曾经的科技远没有现在这般发达便利,每天可以接触到课外书籍的途径与时间也都少的可怜,抄录一篇中短长度的文章往往都需要耗费她一到两周的时间才能完成。
还在那个年龄段的时候,周围的孩子下课时聚在一起所谈论的内容也无外乎是什么当红影星出演的电视剧多么多么的好看,这个周末又随着家人去了什么地方见到了非常厉害的角色等等,闷头看书一言不发的司映寻自是成了她们眼中毋庸置疑的异类。
升入初中后,因为一些契机她认识了几个颇为有趣的朋友,闲时会谈论一些新鲜事,也就是从那时起司映寻才渐渐的开始学会与人相处。
渐渐地,互联网的发展开始逐渐令人无法忽略,它的存在普遍了起来,几乎每家都有一台用做生活或是娱乐的电脑,网吧也在各种小街小巷中生意兴隆。学会了使用网络后,更多纷杂的信息便映入司映寻的眼帘,让人一时间多少有些应接不暇了,也差不多就是从哪个时间段开始,她了解到‘网文’这种东西的存在,并在假期时第一次萌生了想要自己动手去写作的想法。
起初,还只是一些没头没尾的短文被她记录在一个个的笔记本上,供朋友们看过后提些意见。有些是老旧陈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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