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周琅说起这样动人的情话来,便句句都是情真意切不似作假。
令狐胤的手掌贴着周琅的胸口,他的手掌下就是周琅鼓噪的心跳声,那隔着胸腔的肌肤滑腻的好似玉石。
“柔儿,柔儿——”
令狐胤常年行军打仗,虽然知道男女之事,却并无多少兴趣,男儿志在四方,怎能在床帏里平白浪费了?但此刻他见周琅面色绯红,喘息微微的模样,便觉得胸口有一团火烧了起来,且烧的厉害。
“唔——”
那只按在心口的手慢慢往下滑,周琅喘的愈发厉害。他吸入的那香里本来都带着些微c-ui情的成分,身体敏感的很,再加上他有意应和令狐柔,便毫不掩饰自己此刻情动的模样。
“柔儿,你碰碰我——你碰碰我。”
第24章 周郎顾(24)
阿七见到从房间里出来的令狐胤,不知怎么,令狐胤还是那副冷淡神色,阿七却从那冷淡的神色里看出了几分慌张的味道来。
“将军。”
令狐胤抬手,看到守在门外的阿七,藏在袖子里的手捏紧,也不回答,匆匆的就离开了。
阿七担忧的往屋子里望了一眼,屋子里的烛火忽然灭了……
等到天大亮,令狐柔才回来了,千叶几个也回来了,身上都沾着血,不知道是谁的,身上都是一股子血腥味。
令狐柔进了房,三人在门口一字跪开,他们没有将人看好,跪着便已经是最轻的惩罚。守了一夜的阿七看了他们一眼,也跟着跪了下来。
四人在门口跪了许久,一直低着头的千河忽然小声问阿叶,“周公子怎么样了?”
“昏过去了。”阿七如实回答。他没有说将军来过的事。
过了一会,千叶又想问什么,屋子里突然传出响动,四人皆是屏息倾听。
但是那一声响动之后,屋子里又陷入了寂静。
阿七又想到周琅哭求他的模样,他一咬牙,起身附耳到门边去听,但那屋子里又确实没有其他的响动,他就贴着窗边的缝隙去往里面看。
屋子里点着蜡烛,他见床上昏过去的周公子现在不知怎么醒了,四肢无力的倒在地上,他衔在嘴里的红绫已经解下来了,挂在脖颈上,令狐柔就去扯他脖颈上的红绫,他便只能竭力仰起头来,方才不被勒的窒息。
阿七还没见到过这样的场面,偏偏又实在移不开眼。
周琅自然不知道自己此刻这副窘态被旁人看了去了,他被令狐柔从床上拖下来,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眼前又被红绫蒙着,自己不敢取下来。
令狐柔脸上都有一道伤口,自面颊到而后,柳叶似的一道伤口,她不做出表情,那伤口都汩汩的有血往外面渗。
“柔儿,好疼,好疼——”
“疼?现在知道疼了?”令狐柔捏着他脖颈上的红绫,“上一回我怎么同你说了?”
她那一声声的逼问周琅一句都不敢回答。
令狐柔将他拖到桌子旁。
“千叶!”
她叫了一声,跪在门外的千叶就连忙应道,“小姐。”
“去烧些水来。”她看周琅仰面躺在桌子下面的模样,冷笑一声,又补充道,“再拿两条绳子。”
周琅一听绳子就怕的很,他去捉令狐柔的手,“柔儿,别——”
令狐柔甩开他的手,也不再同他说一句话。
千叶拿了绳子进来,就见到了靠着桌子的周琅,周琅没有力气,在桌子下面蜷着身体。
令狐柔接过他手上的绳子,去缠周琅的双手,周琅只稍稍推拒一下,见令狐柔手上施力,就不敢在挣扎,怕惹怒了令狐柔。令狐柔将他双手绑在桌子腿上,周琅就只能维持着一个难受的姿势。
千叶又出去准备热水,过了一会儿,将水端进来。
令狐柔试了水温,见那温度不足以烫伤人,就端着整盆热水倒到周琅身上。
那水是方才烧好的,虽然不是滚烫的水,忽然浇在人的身上,带来的感知也是疼的。
周琅被浇了那一身水之后,哀哀的痛叫一声,蜷着身体往桌子下面缩,但因为手臂被绑在桌子腿上,便连闪避都做不到。
令狐柔将铜盆丢在地上,“再烧些过来。”
听到令狐柔这一声,周琅忍不住哭出声来。他身上本来就痛的厉害,那热水往身上这么一浇,烫的皮肤都发红。
千叶看着,心下就有了些不忍,第二盆热水就烧的凉了些,令狐柔用手试了水温之后,将千叶赶出去跪着,喊了千河去烧水。
千叶挨了责罚,千河便不敢在背地里做这样的小动作,他规规矩矩的烧了热水端进去,令狐柔就一盆一盆的往周琅身上浇。
周琅在桌子下蜷做一团,s-hi漉漉的头发贴在身上,他本来是咬着唇抽泣的,被这么浇了几回之后,就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令狐柔心情也烦躁的很,听了这哭声,愈发烦躁,“你哭什么?”
周琅烫的全身皮肤都发红,地上那些热水凉了之后,经由门外的风一吹,又冷的很,几番冷热交替,周琅终于是受不住了,他靠着桌子一边哭一边说,“你若是嫌我脏,休了我就是了,何苦这样折磨我。”
令狐柔听了,心里也是一痛。
周琅从小娇养着,活在女人堆里,哪个女人待他不是深情款款,体贴解意,自从入赘了将军府,每日就提心吊胆,“这天下哪个男人不好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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