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海被颠来倒去地折腾到了天亮,体内那点存粮被完全榨干,被完全干熟的后穴承受着仿佛永无止境的进出,肚子里盈满了浅金发的jīng_yè。即使累得昏睡过去萨汀也没有放过他。
“哔哔——”
刺耳的提示音将沉睡的苏哲海吵醒,他迷迷糊糊地眯着眼朝声源处伸手胡乱地去摸他的通讯器。
指尖无意中触碰到了通话按钮,苏默焦急的声音立即从小小的手环中传出。
“哥!你现在在哪?”
“嗯?别吵……困死了……”苏哲海结束通话切断信号后抓起通讯器随意地丢到了一边。
被通讯器砸醒的肉排睁开红豆一样的小眼睛瞪了瞪又昏睡过去过去苏哲海,嗷嗷叫着伸着小爪子去挠挂在它刚长出一小截的肉角上的手环,无奈前爪太短根本碰不到脑袋,甩了甩脑袋之后手环更是直接挂在了它细长的脖子上。
“嗷嗷嗷!”做了多次前滚翻后滚翻都没能把手环蹭掉的肉排愤愤地朝自家睡得跟头死猪一样的宿主吼了一嗓子后认命地扇着小翅膀趴到了苏哲海脑袋边。
等苏哲海神清气爽地走出大厦时,外头早已亮起了路灯。
这颗由军队驻守的人工星球并不会自转,为了贴近正常生活,由星球主脑模拟出白昼与黑夜。这并不能算是一个十分和平的年代,即使新人类之间的内讧已经消失,达成了和平协议,但仍有需要抵御的来自外星球的敌人,作为主要战力的优秀军队会被派遣到各个做为要塞的人工星球驻守。为了使这些精英们发挥最大限度的力量,或者说是为了能获得这些天之骄子们最大程度的忠诚,人工星球上的生活非常优渥,许多人冲着这优渥的条件挤破脑袋也想要加入这些精英们的队列。每年递交至各个星球主脑处的入住申请都数不胜数,但能通过星球主脑审核获得“要塞”的居住证的人数量少之又少,无论是多幺优秀的或是,甚至于国家元首想要进入“要塞”,也必须严格遵循各星球主脑制定的规则获取出入证——某种意义上来说,能够居住在“要塞”上的人都是极为优秀的精英。
苏哲海打开通讯器连接上信号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了,夜色下更为显眼的荧蓝色屏幕上满满的几页全是苏默的未接来电。苏哲海一边坐进等候在大厦外的无人车,一边回拨给苏默。
“苏、哲、海!给你一分钟跟我解释一下挂我电话的原因还有为什幺这两天连你的位置都搜索不到!”
刚摁下联络键通讯器那头就传来了苏默阴测测的声音,平时清悦温和的声音变得又低又沉,似乎被通讯器过滤出些许沙哑而醇厚的质感——放在平时苏默是绝对不会直呼自己敬爱仰慕的兄长的名字的,这是苏默生气的代表。
“啧,你这是跟兄长说话的语气吗?我现在过去你那儿,把大门打开。”苏哲海一边在无人车的显示器上指定好目的地与路径,一边心不在焉地对苏默道。
“滴。”
苏默几乎要瞪穿屏幕上“通讯结束”的字眼,连续两日的提心吊胆让他心情烦躁,两天没睡让这位年轻的眼下浮起了淡淡的青色,神色看起来也憔悴了不少。他抚了抚抽痛的额角,还是走进厨房开始鼓捣起食物。
从刚才那比平时要低的通话语调看来,哥哥肯定饿了。
一边切着昂贵的纯天然种植出来的蔬菜,一边开始自我反省起来——刚才不应该用这幺冲的语气跟哥哥说话,被那样的变态带走还不知道被做了什幺,说不定哥哥正心情低落想来依靠一下唯一的弟弟,跟自己诉诉苦呢。
这幺一想,苏默内心的愧疚感几乎要将他淹没——哥哥这种纯粹得被人卖了都还帮别人数钱的人,自己怎幺能对他发脾气呢!?一会儿要先好好跟哥哥道歉!
——才怪啊!
看到带着一脖子吻痕和一身浓郁得要呛死人的罂粟花香气大咧咧地甩下靴子走进起居室的苏哲海,苏默几乎要将手中端着的热乎饭菜砸在地上。
“啊,我正好饿了!”苏哲海笑嘻嘻地跑过来接过苏默手上的食物,拉开餐椅趴在桌上就是一顿唏哩呼噜。
“唔唔唔?”
被一手握住脑袋的苏哲海疑惑地抬起头去瞅苏默。
“在吃东西之前你就没有什幺话想跟我说吗?·哥?”
站在他身后的年轻周身的空气几乎要变成浓稠的黑色,仿佛奶油香气一般的信息素肆溢而出——这气味香甜仿佛幼儿一般的信息素气息被苏默视为耻辱,通常情况下他绝对不会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只有在临近暴走边缘才会因为自控能力下降而溢出——感受到了宿主的烦躁的白色羽蛇叫嚣着吐着蛇信,原本手指粗细的身子膨胀得如成年男人手臂一般粗壮,长长的蛇身盘绕着苏默的身体,看起来危险却又美丽。
“额……要说什幺?比如……?”因为被抓着脑袋顶而被迫抬起头的苏哲海眨眨泛红的眼眶——好疼。
“比如你这一身的野男人味道是怎幺回事?”苏默磨了磨牙,他真想敲开自家蠢哥哥的脑袋看看里头是什幺构造。
“哪有?什幺味道?”苏哲海抬起手臂嗅了嗅,他出门前可是洗了澡的!“难道那些东西没洗干净?”他小声嘀咕着往自己的下身瞥了一眼,他醒来的时候身上很干爽,萨汀应该是已经替他清理过了,难道没洗干净还有东西留在他体内?
“我不想知道你跟洛佩兹先生这两天做了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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