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āo_huò”这个极具侮辱性的词汇,在范思涵的头脑被ròu_tǐ的快感完全占据,只剩下一片空白之时模模糊糊的侵入,他应该觉得屈辱,应该勃然大怒才对,然而,在理智倍觉反感的同时,身体的反应却像是被这两个字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的性器愈加坚硬起来,甚至超越了他之前任何一次的性体验,在孟准灼热的掌心簌簌的抖动着,眼看就要到达极限。
范思涵下意识的咬紧嘴边唯一的东西,在反应过来那是不知道被多少人踩过的地毯之后,恨恨的啐了一口,从牙缝里断断续续的挤出几个字:“就算我是sāo_huò……也没有你欠操……”
红着眼角嘴硬的模样成功的加剧了孟准的肆虐心理,让他的眸色又因高涨的性欲暗了许多,将对方yīn_jīng的根部卡在指缝里夹牢,拇指沿着yīn_náng向后滑去,在那似乎已经饱满到快要撑破的两颗小球之间瘙痒一般的画了个圈,沿着会阴来到私密的xiǎo_xué,在入口处揉按了两下,毫无预警的将指尖往里面刺去。
原本就已经忍到极限的范思涵被这突如其来的外力一刺激,竟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连他自己都从未听过的,浪到骨子里的呻吟,yīn_jīng根部一阵脉动,突突的射出了大股的jīng_yè,弄脏了裤子不说,连孟准虚虚贴在内裤面料上的手背都无法避免的沾上了一片微凉粘稠的液体。
等到感觉范思涵隐隐跳动着的yīn_jīng重归平静,他才将被沾湿的手拿出来,伸到对方眼前:“被玩了两下小骚逼就爽成这样……涵少,到底是谁欠操啊?”
范思涵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看见面前那只呈现出健康的蜜色皮肤的大手,真想张嘴咬下他一块皮肉来,可又想到那只手背上粘的是什幺东西,虽说是自己的jīng_yè,还是觉得恶心而下不了口,只有恶狠狠的朝他的手上呸的吐了口唾沫。
孟准都被他往脸上吐过口水,哪里还在乎这个,但却还是恶劣的将手背上散发着微微腥气的液体顺手在范思涵的裤子上擦了一把:“涵少,下次再发骚了尽管来找我,我会好好满足你的。”说完,根本不理会对方会气的发疯还是怎样,将他一人丢在地上,起身向外走去。
关上了包厢的门,孟准不意外的听见里面传来大声的咒骂与摔东西的巨响,他顿了顿脚步,脸上露出个略嫌苦涩的笑容,有些鬼使神差的把手背放在鼻下深深嗅了一口。男性jīng_yè的腥膻气息混合了范思涵独有的体味,让他竟不由自主的张嘴吮了一口,待那淡淡的并不好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他拧紧了眉头,呢喃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范思涵……如果你不是你,我不是我……该多好……”
话分两头。另一边的靳明远如果看见自己离开后,酒吧包厢里发生的这些,大概是会拍手称快的,只可惜,他并不能知道这些。
心事重重的拉开车门,靳明远意外的发现既燃正坐在自己应该坐的位置,还冲他晃了晃手中的备用车钥匙。他1Ψ23d∫i点只好绕到另一边的副驾驶室:“你怎幺来了?”
“我不应该来吗?你要是再晚下来一会儿,我大概就要冲上去救你了。”既燃递过去一根烟,为他点燃后,好整以暇的发动起车子。
靳明远吐出口烟雾:“还不至于要到你上来救我的地步吧。”
“谁知道我们神通广大的涵少能耍出什幺新花样呢。”既燃看似无心的随口应了一句,“再说,如果我不来,你大概又要自己闷不吭声的把什幺都扛下来,还自诩是为我好吧?”后面这句话才是他真正想要让对方知道的。靳明远,你不是孤单的一个人,我也不需要你所谓的保护,你明白吗?
“这真的是你自己多虑了。难不成我会对你有所隐瞒?还是说,如果我三缄其口,你就会什幺也不问了?”靳明远掏出那叠照片,扔在挡风玻璃前,“看看吧,这就是涵少的筹码。”
既燃正在开车,自然不能将照片拿过来一张张的翻阅。可只消瞥上一眼,就能从最上面那张照片中看出这些东西是什幺,会对他们构成怎样的威胁。
他有些懊恼:“看来我们只顾着防范孙显明那只老狐狸,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我太大意了。”
靳明远听得出他话语间的自责,却并没有怪他的意思:“不是你的错,谁能想到当初的一个小插曲原来是别有用心?再说,到底谁是那只黄雀,现在说起来还为时尚早。”
“你的意思是……你想答应范思涵的条件?”
“如果他只是想要搞垮孙家,我乐得作壁上观。就像你说的,多一条选择,未必不是好事。我原本也不是真要依附于孙显明,去做一个上门女婿。只是……这位涵少看上的,恐怕不仅仅是我能为他带来许多孙家的情报这一点。”靳明远看上去有些忧心忡忡的模样,“这趟浑水,你大概也是逃不掉了。”
既燃自嘲的咧了咧嘴:“靳总是说,或许我还得上前去献一出‘美人计’?听起来真是够讽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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