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瘟神!你在给白爷爷搞什么鬼?!”
“玉堂,出了什么事?”
展昭见白玉堂好端端地突然发飙,不解上前问道。
“那瘟神不知吃错了哪付药,竟趁我们不察,用铁链锁了门,把我们关在这里!”
白玉堂恼火道。
“楚兄为何要把我们关起来?”
展昭皱眉,走到窗边,试着推了推,果然也是锁死的。
“他把门窗通通锁牢,分明是让我们c-h-a翅难飞……”
白玉堂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顿,想到了什么……
“这家伙莫非早料到了……”
“料到什么?”
“料到我们要走,所以才将我们锁了起来……叫了那种遭瘟的名号,手段果然也够狠辣!”
白玉堂嘴上半点不留情,心中却暗想……
早知道就无须急得三番两次爆发,瘟神这鬼屋不比寻常人家,赤手空拳是说什么也不可能破门而出的;
被锁在了这里,这猫儿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那要如何是好?”
“只有等他前来开门,他若决意要关我们,我们便是喊破嗓子也没用。”
两人正说着,门外却传来一阵朗笑……
“没毛鼠,你何时变得这么识趣了?展兄不要上了他的当,此时他心中必定正在暗自得意!”
“瘟神,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老老实实给白爷爷交代……”
白玉堂狠狠横楚无咎一眼,劈头问道……
方才这家伙嚼够了舌,不等他发作就撤了铁锁开了门,春风满面地走进屋里;
看他脸上那般“狡诈”的神情,总觉得他似乎已经算计好了什么,却故意将他们蒙在鼓里。
“自然不会是坏主意。你与展兄就是打定了主意要上京一搏,总也得带上兵刃吧?”
楚无咎只是摇头一笑,略扬了扬手,等在门外的两名侍从走了进来,躬身呈上两柄宝剑……
巨阙与雪影!
“楚兄,这是……你是如何……”
展昭接过巨阙,记起当日,他们分明是将配剑留在了开封府衙。
“那日我们离开府衙出城去寻你们之前,包大人将你们的配剑交与了姐姐和姐夫,虽未多说什么,但大人的一片苦心却是不言而喻。”
楚无咎边说,边抬眼看向展昭与白玉堂,见二人皆是敛眉不语,若有所思,又道:
“从此处到京城,若是快马加鞭,不过是不到两日的路程,你们今晚就再安心睡上一夜,明日楚某便送你们下山。”
“这……楚兄……”
展昭本想说他不愿再多耽搁打算立刻连夜下山,却被白玉堂拉了衣袖拦住,只听他道:“如此也好,就再多留一晚,养j-i,ng蓄锐,明日一早再赶路也不迟。”
“好,既然二位决定好了,我便不多打扰了。” 楚无咎说着,便起身道。
起初并未察觉,朝夕相处了半个月才发现,玉堂确实成熟了不少;天x_i,ng使然,他依旧任x_i,ng,凡事临头,把握分寸之时却稳重了几分。
“多谢楚兄,连日来多蒙楚兄费心照顾,展某感激不尽……”
展昭跟着起身,抱拳道谢。“哪里,展兄不必客气……”
楚无咎摇头笑着摆摆手,还了礼,转身出去。
“玉堂,你刚才为何阻止我?”
房内只剩下两人,展昭才重新坐了问道。
此时他已经静下心来,心平气和地思考,知道白玉堂自是有他的道理。
“你放心,包大人对你我之事用心良苦,我白玉堂也决不是那般自私自利、无情无义之人。
我说了要跟你同去,明日一早便与你下山……
只是你的身子……我们还是再多休息一晚比较好……”
白玉堂握住展昭的手,余下半句话,说得吞吞吐吐,一半儿含在嗓子里,细若蚊哼……
方才满脑子想的都是这只笨猫儿要去送死,只想耗尽他的j-i,ng力让他哪也去不了,如同强盗般强取豪夺了几乎大半日; 若是此时再骑马赶路,他必定会吃不消。
“……多住一晚也好……” 展昭闻言,含含糊糊答道。
虽然他心中知道白玉堂并无他意,全是为他考虑,还是禁不住脸上一阵发燥,恍如火烧。
白玉堂咳了一声,本想说些什么缓解气氛,抬眼却与面前一只红脸猫眼神对个正着,一时尴尬,也面热起来。
两人就这样低着头相对无言,直到有叩门声响起。
白玉堂清了清嗓子,应了声,四名婢女鱼贯而入,将手中的吃食摆上了桌,便又恭恭敬敬地带好门退了出去。
想是天色晚了,送来的东西并非油腻饭菜,而是两盅银耳莲子羹外加几碟一看便极j-i,ng致的点心。
饿了一整日早已是饥肠辘辘的两人立刻食指大动,不一会儿便如风卷残云般把所有的东西吃了个干干净净。
白玉堂吞下最后一口莲子羹,尚觉意犹未尽,却见猫儿手中还有一块酥饼,眼珠一转,又生顽劣之心……
待他正要送入嘴里时凑上去一口咬下半块儿,得意地看他意想不到地瞪大了双眼……
展昭想不到白玉堂会突然做出这种小孩子才会有的抢食举动,连忙眼疾手快地向后一仰身,避开又想肆机咬上来的鼠牙。
“好你个小气猫!不就是一块点心吗?也至于……”
白玉堂凑上去逼到跟前,余下那半块儿点心已经下了猫儿的肚,不甘心地趴在他腿上耍赖。
“你自己那份还不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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