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vin man最近陷入了两难的处境。
一方面,他多次联系宁奕,想就当晚的事向对方做个解释,可宁奕的动情仿佛随着第二日酒j-i,ng的挥发翻篇了,虽然不及刚认识那会儿疏离,但又若即若离的,让他揣测不出头绪。
另一方面,寰亚那边似乎也刻意晾着他,几次约见贺云开,都让他的秘书以种种理由搪塞,导致原定的行程悉数被打乱,迫不得已,elvin man从新区的宾馆退了房,在市内另外寻了住处。
这事他没有通知关泽脩,当晚车子从黑门开出去之后,他的伙伴中途就下了车,关泽脩模棱两可的态度,好像与他完全无关的冷漠劲,让elvin man不得不怀疑,他已经不可靠了,起码,不如看起来可靠。他觉得自己多半是不安全的,宁奕明显的周旋,寰亚的人吊着他,多拖一天,他的风险就越高。elvin man不是冒险家,他只是一个在商言商的生意人,本着利益最大化的原则,他做了一个决定。
几天后,寰亚来电,同意了他见面的要求。
也是同一天,宁奕换上了关泽脩送给他的那套镶有银扣的白西装,有模有样的为自己,认认真真系了一个三一结的领带,银色的领针穿过两边的领口,再看镜子,他似脱胎换骨另一个人。
手机搁在一边的柜子上,扬声器里,曾文浩边翻看游泳比赛直播,边同宁奕侃:“哇,你眼光不错啊,5号赛道的新人游得很快,看样子冠军非他莫属。”
宁奕抬高手,为自己扣上两枚袖扣:“4号呢,4号怎么样?”
“一直跟着,咬得很紧。”曾文浩吸了口泡面,“马上就有结果了。”
用的是herrara 212的男士香水,木调融合了活泼的柑橘和迷人的白麝香,关泽脩只说过一次,这味道很适合他,宁奕便记住了:“别看游泳了,今天我过海,有马赛,替我看看都是哪些马出场。”
曾文浩叼着筷子,翻开今天的马经报纸:“1道老将威皇;2道黑马大旺星;3道是个冷门,这次是初赛,凌云。你看好哪匹?”
“等我到地方了告诉你。”宁奕冲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眼,fēng_liú倜傥。
有人在电话那头大声:“浩子,5号游到终点了,地址是左墩老道1800号。”
“辛苦了,让4组去休息吧。”曾文浩让人把盯梢elvin man的人换下来,又对宁奕说,“你听见了。”
“嗯,收到。”
“阿奕……”曾文浩还想说点什么,“泳赛你押对了,一会儿赌马,进了内场早点告诉我号码。”
宁奕笑着安慰他:“放心,一定带你发财。”
左墩老道1800号,原先是一个城区废弃的防空洞,前几年被不具名的富商看中,买下改造成的私人酒窖,很快便成为城中新贵聚会的场所,位于地下的别有洞天。从后现代工业感的旋转楼梯上盘旋而下,穿过一段旧矿井似的通道,门后边,豁然一个奢靡天地。
接待台旁,摆放着一丛开得很挑的白色绣球、蝴蝶兰和黄色洋桔梗,鲜亮的花朵边上,立着一位翩翩佳人,她的两条腿像剥了壳的玉笋,倒栽进一双鸦色的细高跟。听到皮鞋声,她向宁奕抛来目光,笑眼睛里的两颗黑珍珠亮了亮,嫣红的嘴角开出盛放的花,是那种毫不掩饰,又全然不知含蓄的热情。
她如同遇见老相识一般对宁奕点头打招呼。宁奕与她擦身而过,也对她体贴又温柔地颔了颔首。
接待台后边的人早就站了起来,他客气地核对宁奕没有的会员编号,问他是否有预约。
“180021。”美丽的女人递过一张磨砂黑的贵宾卡,“我们一起的。”
宁奕和这位素不相识的美人手挽手,走在引路的侍者身后:“谢谢你。”
女人善解人意冲他扇了扇睫毛:“这没什么,我们都有丢三落四的时候。”
老远的,宁奕就瞧见了一个盯了有段日子的宽阔背影,不用瞧正脸,他就知道那人就是他今天的目标,elvin man。
女子似乎留意到他的眼神:“你朋友?”在没有得到否认后,她识趣地松开挽着宁奕手腕的手:“那我就陪你到这儿了,希望有机会,我们还能再见。”
这段c-h-a曲帮助了宁奕,他挑了个和他们相背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杯红酒。和elvin man在一起的人有点年纪,头发是中世纪贵族头上顶的假发的雪白,露出光洁的前额,一副身在高位的从容。宁奕没见过他,但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寰亚的人。
“上次的事情完全是个意外,希望不会因此影响我们的合作。”虽然来人不是贺云开,但elvin 城的生意做个了结,“如果寰亚可以对文氏高抬贵手,我可以把偷盗钻石的人找出来。”
“这没有意义。”对方似乎笑了笑:“拍卖会结束早就有一阵子了。”
elvin man并未被对方的漠然打击,反而报以一丝胜券在握:“如果我愿意让出班加西【利比亚第二大城市,重要海港】的海运航线,相信应该能令霍老满意。”
对方果然沉默了:“那条线,是文家的吧。”文堃在世的时候,过问的最后一桩项目,就是文氏烂在战乱的北非中的投资,好不容易挨到今年,一些基建在政府的推动下,终于得到恢复,“你一个外人,拿什么让文家听你的话。”
elvin man十分自信的:“我当然做不到,但如果是文家下一任的当家许下的承诺,我想应该是有效的。”
“你名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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