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果然准时。”
颛孙仪点点头,找个凳子坐下自己给自己沏了杯茶。
场面顿时有些冷,天娇咬咬牙,她也知道了,这个王爷喜欢什么事情都放在台面上,她要是这么委婉下去,计划就别想执行了。
“王爷,臣妾自己无法伺候王爷,就给王爷找了些乐趣,请王爷入内来。”
“那本王就看看是什么乐趣。”颛孙仪总算是接了她的话,天娇缓了口气,转身带路。
寝房之中,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似抽泣,似呻吟,这里的香气比之外面还要浓郁的多,但是颛孙仪面不改色,跟了进去。
天娇淡淡一笑,撩开了火红的床帐,随即微微一福,退了出去。
颛孙仪走到床边,眼前的情景让他不由得一愣。
那是一个几乎全裸的男人,说他几乎,因为他身上裹了一条纯白的罗纱,不过那纱也已经被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浸s-hi了大半,甚至已经能够透出之下的肤色。男人的双手被缚在床头,脚踝被捆在大腿根部,只能张开双腿,暴露出包裹住私处的白纱——s-hi透了的白纱。男人拥有着健壮肌理的身上还有着红色的捆痕和淡淡的鞭痕,无形中透露出了一种受虐的美……
颛孙仪挑挑眉毛,看见这种景象说他不动欲是加的。颛孙仪没有趣,但是,今天,看着眼前的大餐,他想着是不是等过些时候,也和自己老婆玩玩?这个……这种景象,还真是……够刺激,够迷人!
不过,颛孙仪总算没有扑上去——这人他认识!
当初他和祁麟在山上遇险,后来出了山就遇到了昏迷到路边的那么一个人,看容貌就是那人,虽然他现在嘴里被塞进了个软木,屋内又y-in暗异常,但是长相颛孙仪还是看的出来的,当然不排除他有双胞胎兄弟。当初他和祁麟找到大部队之后就把这人随便扔给手下照顾了,那时候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这人忘了,后来想起来的时候,听手下说男人一直想要报恩但又不想总是吃白饭,于是就自行离开寻他去了。
该不会他找来懿京,然后让公主“看上”了吧?这世界还真小。
颛孙仪感叹着,点了男人的几个x,ue道,压制他翻涌的情欲——看对方满面潮红,“斗志昂扬”的样子,显然是被下了药,而且看身体的痕迹也绝对是被调教过了,当然,因为是要送给他的,所以身子八成是没破的。
“我把你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别寻死,也别反抗。”
男人喘匀了些气息,看了看颛孙仪点了点头。
那软木上有一个皮绳,系在脑后,颛孙仪解下皮绳男人却也已经没有力气自己吐出软木了,颛孙仪帮他拿出来的时候弄了一手的口水。看他张着嘴唇艰难喘息的样子,颛孙仪竟发觉自己下身也是一跳,隐隐的竟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
“逍……遥?”男人的声音沙哑低缓,说话的功夫面上竟又是潮红遍布。
颛孙仪暗道药x_i,ng霸道,拿出了一颗清心去热的药丸。
“逍遥王,颛孙仪。”
男人见他回答,顺从的将药吃了下去。
颛孙仪更觉得不对劲了,刚刚男人的舌头滑过他的手心,他又是心中一乱,按他的自治力不应该如此,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他也中招了。本来以为这房中的香味是醉芙蓉,所以没理会,如今看来是自己托大找倒霉了!于是,颛孙仪解下外袍,胡乱裹住男人,将缚住他双手的绳子一拉,绳子应声而断,他也抱着人就跑——冲着窗户跑,冲到院中几个踪跃便消失了踪影。
天娇匆匆追了出来,无奈的一跺脚,千算万算,没想到他定力这么高竟然忍到现在都没动,而且还把人给带走了。
本来,天娇得了那秘药,甚至想着等到颛孙仪迷迷糊糊得时候,自己也能沾些雨露,运气好有了孩子那就更好了,可是,如今……
颛孙仪一脚踢开了柳敬晟得房门,毕竟,这种事情还是找他比较好。凑巧了,祁鸾也在这里。
“敬晟,药……怎么解?”把人扔在了床上,颛孙仪也赶快找个地方坐下,表面上看是不动如山,实际上他是运功压制药x_i,ng。
两人刚开始都吓了一跳,现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床上的人身上。
柳敬晟要撩开裹在男人身上的衣物,可男人却紧抓着不松手,其实凭柳敬晟和祁鸾的力道要是真对付现在药力上升,手脚控制不住的男人,那自然是没问题。可是,柳敬晟了解对方现在的处境,所以伸手制止了祁鸾。
“王爷,药也分很多种,有的只要泼一桶凉水就行,有的……则必须要交和,而且,还有很多药物是专门给小倌使用的……”柳敬晟的言下之意在场的四个人都明白,他故意顿了一下扭头看向床上的男人,“你现在的情况自己知道,你想死想活?”
男人闭上了双眼,一滴眼泪落了下来,低低的声音根本让人无法听见,但是,看着他的口形,柳敬晟和祁鸾都知道他说的,是一个“活”字……
柳敬晟点点头,心里分外的难受,如今的场景到是有些如同自己初次接客时鸨儿同他说的话。舒了一口气,柳敬晟接着问:“那么,你身上的药,是否与男人交和才能解?是的话点头。”
男人仍旧闭着眼,缓缓点了点头。
祁鸾在一边看着心里也不舒服,扭头看着毫无反应——其实是正在拼命压制药x_i,ng——走过去,左看右看想着怎么拾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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