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博要叹气又不敢,过了一会儿才说:“四爷,您太信他了。”
乔四转头看着这个跟了自己多年的心腹:“你怀疑他?”
“那倒也不是……”
乔四点一点头:“当年还是你跟我推荐的他。”
乔博说:“四爷,人是会变的。再说,您现在放手交给他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诱惑这么大,人就很难说……”
乔四摇摇头:“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事。”
说话问,他已经从窗边看到楼下远远走来的青年,正穿过草地的青年也抬头看见他,便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朝他开朗地挥了挥手。
那是一个多么迷人的存在,光是想象着那手臂的力量,乔四就觉得很愉快。
他清醒地在让自己糊涂着,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在那一点危险里享受着最后的快乐。
跟段衡温存了一晚上,乔四又睡到日上三竿,若不是被慌里慌张的乔博叫醒,他按惯例都是都打算睡到傍晚的。
“四爷,那批货出事了。”
乔四清醒过来:“什么?”
不等乔博再答,他已经从床上坐起身来,皱眉再问道:“这次损失多少?”
乔博脸色有些苍白:“全没了……”
乔四“唔”了一声,没再说话,只y-in沉着,起身穿上衣服。
“你让他们别慌,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
“日本人那边,你安排好,我跟他们谈。”
“是。”
“还有,把内鬼找出来,”乔四穿好衣服,还是慢慢地,“这次再找不到,你也不用找了。”
“……”
“这不是在吓你。是没时间。你明白吗?”
“是,四爷。”
最近几批货接二连三的都出了问题,损失一次比一次大,就连他也有些坐不住。对方公然在太岁头上动土,而且变本加厉,咄咄逼人到不需掩饰的地步,那也就说明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他们已经没太多顾忌,有把握准备跟他宣战。
离原形毕露的最后一击不会太远了。
而他也得清醒过来等着。
日本那边派过来的人里,负责的却是个目深鼻高的北欧男人,叫richard,中文偏偏又十分流利,组合起来便给人怪异的感觉。
这次的麻烦太大,乔四不得不将他们奉为上宾,处处让人哄着他们,谈正事之余少不了酒色的东西来把他们弄糊涂,以变得容易对付。
哪想到没过几天,那北欧人就被人给堵在夜总会里一通狠揍。
闹事的还不是什么大人物,领头的不过附近学校的大学生而已。乔四经人一提醒,才想起来这伙人之前也砸过他的场子,而他那群废物手下办事不力,恶斗了几场也没弄出什么结果来,白白浪费人力。
他当时没把这些r-u臭未干的小孩子放在眼里,又忙着别的事,便不了了之。哪想到隔了一阵子,这群小猴子又窜出来扯老虎尾巴。
乔四对richard这一行人是相当的瞧不起,连学生也料理不了的黑道头目,简直是个笑话。但这是需要安抚他们的非常时期,虽然是芝麻绿豆大的事,也得他亲自出手来摆平,才显得有诚意。
晚上段衡又上了他的床。乔四这段时间诸事不顺,情绪坏得很,更需要有段衡陪在他身边,好好温存一番,聊以解忧。
翻云覆雨过后,两人都心满意足而j-i,ng疲力竭,沉浸在余韵里,那些烦人的事也暂且抛到脑后。
段衡的胳膊还牢牢绕在他腰上,人则趴在他怀里,霸道又不失乖巧。乔四摸着青年的头,不由得一腔柔情,边抚弄那柔软的发丝,边问:“四爷对你好吗?”
青年亲着他的锁骨:“很好。”
“你有今天,要谢谁的恩情呢?”
“当然是四爷了。”
乔四很是满意,摸着他的后颈:“那你以后若是比四爷更有本事了,还会记得四爷的好处吗?”
青年失笑地看他:“当然的啊。四爷,您今天怎么了?”
“没,四爷只是高兴没白疼你。四爷疼过这么多人,只有你是留得最久的。”
乔四顿了顿,过了一响才又说:“你好好跟着我,等以后我老了,这些也都是留给你的,你说好不好?”
说到最后一句,不免动情,不自觉连称呼都变了。青年也觉察他第一次用了“我”来自称,抬起眼不声不响地望着他,二人在微妙的情绪激荡里四目相对,而后青年凑过来,用力堵住他的嘴唇。
这回的欢爱不是因为yù_wàng而起,而是自然而然的就彼此热吻,而后无法抗拒地热切明明是同样的生理构造,却能如此契合,相互尽情需求和满足,这其中有种奇异的处幻感。
次日乔四又犯了懒,困乏地赖在床上。跟段衡在一起,总能把他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体力跟j-i,ng气都抽干。
想起rrichad在他地盘上吃了外人的亏这件事,实在也该去处理了,明天还要开始一场持续数天的大会,今天是最后的筹备,就觉得越发困倦。
这是一年一度的盛事,帮内所有称得上名号的高层都会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聚于一堂。他也要在这盛会上正式宣布段衡作为他日后接任者的身分。
他用了他最好的来留住他。只要段衡还有半分知恩图报的良心在,就不该辜负他。
在起与不起的慵懒之中,他随口问乔博:“明天的大会,安排得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这回都是段爷在c,ao办。”
“嗯。段衡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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