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那个白痴做什么,你都不要生气,你忍得住,就当她是一只没事乱蹦跶的小跳蚤,时不时地要咬你一口,忍住痒一过,就没事了。)
“容渊?”路小北狗腿地往这边挪挪。
容渊不理,刚才被踹的气还没有消呢!这会儿知道巴结来了。
路小北知道这家伙确实不好说话,翻了翻白眼,很不甜蜜地叫了一声:“老、公!”喊得很渗人,差点磕着了牙。
容渊没好气地瞥了路小北一眼,冰渣子立马嗖嗖嗖地飞过来“你这是在叫魂儿呐。”嘴上虽然如是说,心里却是很受用的,让这个死心眼的喊上一声,可是恁地难。
路小北忍住冻脸上扯着皮儿嘿嘿讪笑,心中却是感到腻歪,哼!便宜你了!
看了看容渊的脸还很形势严峻,秀气的鼻子皱了皱,嘴上嘀咕着:“真小气!不就是不带你见家长么......”
容渊挑眉,这小妮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要说两人这婚也结了快半年了,可是他楞是连路小北的父母的面儿都没见着,偏偏这个别扭的女人,乱七八糟的理由一大堆,当容渊恼怒了沉着脸的时候,这个看着娇小的白痴,爆发力比他还要旺盛,一哭二闹地,就差没有试试上吊这招儿了。
容渊看着雪白雕花的天花板,原来是没有横梁......
容渊思忖着她可能又是哪里拧住了,就再缓缓,好歹也等到这个女人不再抽风,好好地跟他过日子,再去见见也不算迟!
于是耐住子,腾出时间陪着她可劲儿地折腾,可怎么就是不见好呢??
偏偏这厮在他面前一会儿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会儿又一副没骨气的可怜相儿,非得整天跟着秦家的那个婆娘屁股后头乱转,比自家的老公还黏得紧。
路小北拽着被子翻了个身儿,就像王八打滚一样地艰难,终于一缩一缩地滚到了大床的另一边,屁股对着容渊,觉得足够远了,才安心。被子里传来信誓旦旦的闷闷的声音:“反正我是去定了,你再管我,我就跟你离婚!!”
这个笨蛋原来也是知道害怕的,所以只敢埋着头威胁,裹好了被子,把自己围得紧紧的,像是害怕被他殴打一顿的样儿。
容渊恼怒地看着被子里的一团儿,突然觉得很无力、很.......无处爆发!
忍住!!!容渊这样对自己说,忍住了才能避免在不打死她之前把自己气死了。
路小北这个女人,他已经做好了短命三年的准备跟她打持久战役,怕自己真因为她那句“离婚”把她拖下来狠狠一顿打,容渊很烦躁地起身,跑到浴室去冲了澡。
回来时见没心没肺的路小北已经睡得呼呼地跟小猪似的,掀开被子抱起她去快速洗了洗,学着平日里她给那只小灰灰洗毛的样子,全身涂了白白的泡沫,看着这女人混沌的样子,容渊觉得他这是在自作自受,洗完了她,自己又用凉水冲了一次......
当路小北mī_mī眼,睡得四仰八叉地终于和周公打架完了的时候,米色的窗帘已经映上了一层透亮的光,路小北转了转眼睛,看了看旁边的空位,过了几分钟,大脑终于也一并清醒了过来,然后,抽风一样起身,扑扑咚咚手忙脚乱的一阵乱忙,梳子巴拉巴拉自来卷的中衣服塞了一个旅行箱,又把钱包塞得满当当的才感觉很有安全感,看了一眼小洋楼,很狗血地抛了一个飞吻。
看着自己停在车库的红色的很骚包的小qq,曾经被潭缪晨批评得体无完肤,走上大街影响市容,就不该上路去阻塞交通,并且屁股老爱冒烟污染环境的破车qq,和路小北一个德行的qq。
路小北瞄着爱车整个人都沸腾了,)o哈哈哈~,小侄子,小姨来啰!!
路小北走进了,看见自己漂亮的车门上贴了一张很嚣张的便利贴,路小北眯了眯近视将近250的大眼睛,越睁越大——路小北你要不听话,我明天就把你干妈接回来住住!!
路小北叽里咕噜地咒骂一番,把箱子往一边放着,蹲着屁股坐了上去。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耀下来,鲜红的车身下蹲成一小坨的人,望望天,看看地,鼻子里哼出了气!
看来硬碰硬不行了...哼哼...路小北咬着嘴角,大眼睛里尽是鬼点子,只不过那些路小北自以为智慧的结晶,不知效果到底如何。
容渊也是知道那个路小北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捣腾捣腾不让他安稳,算准了她这会儿又在绞尽她那有限的混沌脑汁,不知道又出了什么馊主意。
容渊觉得路小北的思维,非常人所不能及,商场上谋诡计见得多了,忽然遇到这么一个压不安常理出牌的笨蛋。容渊虽有些头疼,却还是总结出了一条专门对付路小北的计策,那就是:无论那个白痴做什么,你都不要生气,你忍得住,就当她是一只没事乱蹦跶的小跳蚤,时不时地要咬你一口,忍住痒一过,就没事了。
可是有时候,路小北就是能让你忍无可忍!!!
容渊千防备万万防备,路小北就是只走低级路线,不是容渊想不到的狡猾,而是,他的思维下限都达不到的“高度”。
路小北小下巴,直直地站了起来,将便利贴刷地撕下,算是接下那个老谋深算的狐狸的战帖了,心疼地了小红qq,看了看没在车子上留下什么不干净的东东才放心转身‘潇洒利落地’拖着一个大行李箱走人。
哼!容渊你没事找事,这回姑不走个一年半载就对不起你!不让你在你那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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