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仕躺在浴缸里,浑身被//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明明江海已经抽出来很久,但后面仍一抽一抽的火辣辣的疼,周从仕浑身酸软的摊在浴缸里,眼神哔哔啵啵的向江海传达着愤怒,江海则正专心致志的给余生清洗,过后背腰腹,转到大腿处把埋进去的东西挖出来时,周从仕因为疼痛又“嗯嗯”的叫了几声,结果立刻叫的江小qín_shòu抬头,但是看着周从仕立刻潮红褪尽血色全无的脸,便又有些不忍,便只是认认真真的清理了一番后用浴巾将其一裹,扔在大床上,明明动作已经很轻,但周从仕还是觉得屁股针扎一样的疼。
心里一直在诅咒江qín_shòu的那玩意儿怎么不骨折呢怎么不断了呢怎么还能这么神呢。想着自己堂堂周公子如今跟个小倌儿似的任人摆布,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烦意乱,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好像隔着一层被子就隔绝了世界般的让人放心。
江海却不依不挠的将被子拽下来,在余生光洁的后背上狠狠的亲了几下,一边亲一边摩挲着余生的腰腹,完了又将余生翻过身来面对自己。
“刚才感觉怎么样?”这一问就仿佛刚才浴室里的那些激情全部重演了一番,周从仕觉得江海这个臭不要脸的居然能问的这么坦然,便瞪着红彤彤的兔子眼盯着江海看。
“好了好了,今天是我不对,做的狠了点,但是起因却是你。”江海一下一下的着余生的头发,这样的眼神,凶狠的尴尬的又略带羞涩的眼神,成功的扑灭了江海所有的气焰。
“你是我的,从从。”江海无比认真的说道,见余生还是不爱说话,又亲了亲他的眼角,嘴角,额头,手亦沿着腰线下移:“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所有的,都是我的,别人不许碰。”接着将余生的脑袋埋在自己的前,顺便给他掖好被角,周从仕全身酸痛酸痛的,挣扎的力气也没有,或者说他本就忘记了挣扎,江海温暖而干燥的大手抚自己时,周从仕只觉得自己的疲惫和委屈在一点点的减少,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的踏实和安心。
周从仕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自己和金重言,尤其是隔着一层魏姐,总觉得一着不慎就得罪了两个人,所以在年前的这几天,他一直刻意避开金重言,因为想不好如何去面对他,不如先躲过一阵是一阵,终于熬到了腊月二十八,周从仕想都没想就让全体员工都放了假,员工们嗷嗷的叫唤着感谢余董,周从仕则在心里想着再见就是上元节以后了,估计到时候,尴尬也就淡了。
这几天江海将自己盯得很紧,一副生怕自己媳妇儿出轨的小样儿,然后就是频频带自己涉入他的社交圈,于江海来说,要说余生对自己的心有多硬这倒真的未必,证据就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得逞,想必这么些年下来,也是真的走出了“安眠药事件”的影,尤其是自己有时在房事上叫着“从从从从”的时候,似乎余生都有些热情和主动了。而且带着他到处显摆,一方面是包含着“啊哈哈哈哈商界新贵余老板是我老婆请尽情的羡慕嫉妒恨”的意思,一方面也是坐实这个关系,好让余生走到哪里,都贴着自己的标签。
“载我去超市,你三十儿晚上肯定要回家,我买点东西好过年。”周从仕钻进车里,习惯的发号施令,这样天天守在门口接只有一个好处,就是又降低了遇到金重言的可能。
“我今年跟你一起过年。”江海发动引擎,像在谈论天气一般说了这么句无异于重磅炸弹的话。
“那你爸妈。。。。”
“我都这么大了,我爸妈又不会查我的岗,在哪儿过年都无所谓,何况他们二老估计也不在n城过年,以前过年你不总想让我陪你嘛?以后年年咱俩都一起过。”江海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握住余生的手,轻轻的揉捏。
又是以前!!
周从仕心里又是一阵郁闷,江海和余生的过去是自己永远也不可能足的存在,他时常安慰自己他跟江海有以后,过去总会被埋葬在时间的荒漠里,甚至神经兮兮的偷偷给余生买了个公墓,放了个衣冠冢进去,无视公墓管理人员惊愕的目光,坚持年年祭拜。以此来将自己和余生区分开来,但当他时常回忆起上一世的风光无限时,“未来比过去更美好”的逻辑就变得不堪一击了起来。
未来怎么会有过去美好呢?那些一成不变的静静的栖息在岁月的某个角落的回忆,抹去时间的浮尘,便一样一样如同珍珠般璀璨夺目让人流连,反倒未来除了平白期待之外,更多的总是带着点未知的不安。
谁会喜欢不安呢?即使它可能充满了刺激和更多的可能,但周从仕总是本能的想到最坏的那个可能。周老板当然不知道这种情绪,放在爱情里,叫做患得患失。
大年初一,周从仕江海跟骆杨二人组还有方源吴蛩约好了去庙里上香,一大早江海打算把昨天的的韭菜饺子煮几个垫一垫,却被周从仕以上香前必须忌口为由只给喝了一碗稀饭。
等一行人到了同泰寺,这座始建于西晋的寺庙,曾是“南朝四百八十寺”的首刹,千百年来香火鼎盛,历经数朝绵延不绝,不过国人素来什么都喜欢拿过来信一信,虽然不见得有多真,总归也是凑个热闹,讨个彩头。
n城兴于后汉,却盛在南朝,同泰寺处处都是历史,随处均为遗迹,即便一口不起眼的枯井,也是当年陈后主带着爱妃张丽华藏身的地方。
江海自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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