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lt;/brgt;啊,不好意思,晚了晚了~~~lt;;第二天早上去福晋那儿请过了安后,我就屏退了小霓小裳自己一个人呆在屋里,想起昨儿个的事,心中翻腾的怒气久久不消,想想就觉得可气,本来我是准备抄的,以为这禁足的一个月都是给我的时间呢,不过……哼,谁知道这个独裁者居然指给七天,七天!!
我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自己难不成还不知道,不是实在是想和他作对,实在是因为以我这写字的速度绝不可能在七日内完成。
况且那日也是因为实在是气急,原本嘛,让我受罚我就非常不服了,再来这么个事,任谁都要爆发一下的吧,所以我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的后悔,还是和以前一样,见招拆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子不信斗不过~
想来想去,还是先睡会儿吧,等着晚上再说吧。
唉,大清早还要去给大老婆请安,这古代女人活得也真窝囊——我暗想。
全身放松地将自己的身体放入床上,尽管称不上柔软蓬松,但也非常舒适,尽量撇去所有的杂念烦恼,全身心地开始去与周公下棋。
……
“人呢?”他口气淡淡,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伏在地上的丫鬟。
“回四贝勒,主子,主子已经睡下了……”小霓颤颤巍巍地哆嗦着身子,略微口齿不清地说道。
闻言,他望了眼那进入里屋的门,抬起脚便欲走。
“四贝勒,主子也不是有意要冲撞您的,请四贝勒宽恕主子吧。”小裳忽然在这时跪过来,朝着他磕了几个响头,边说抽泣道。
“让开。”他看都没有看一眼身下伏着的两个丫鬟,口中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听不出是何用意,而神色亦是寂漠。
“主子,主子……”忽然,那小霓也爬了过来,身子哆哆嗦嗦地似乎也想要说些什么,她咬着唇脸色发白。
“让开。”语气中夹杂着点不耐烦。他知道这两个是皇上亲赐的女,所以他并不能随意处死。
“是……”她们相望了眼,眼角微微瞥了眼屋内,皆咬着唇,脸色发白,知道自己无法再帮自家主子了,便跪开了。
……
听到似乎是来自门外的一阵吵杂,我便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心下略微有些不悦,早就提醒了她们自己再睡觉的时候不准打搅,怎么就那么健忘呢?
不过那阵吵杂很快便消失无踪了,我便也懒得计较,又再次陷入黑甜的梦乡之中。
梦里我又看见了远在中国的父母,他们依偎在一大片油菜花田中,面容平静恬香,而绵延不断的金黄的花海却几乎刺痛了我的眼,他们由近至远,像是美人鱼化为泡沫般——待我跑上去时,已经急速消失了,他们在梦中的面容颇为年轻,其实仔细想想,才明白过来那是五年前见他们的时候了。
转眼瞬间,又看见了在日本时的和爷爷,他们在和式木屋前的花苑中为草木剪枝浇水,两人总是在极有默契中的相视一笑,那时的我还小,什么都不懂,但每每看见这一幕总觉得特别特别温馨,仿佛可以暖入人心一般直入心灵,也就好像是吃到了幼稚园老师奖赏的糖一样开心,那种甜仿佛就此可以渗入心扉,但还来不及回味,就看见爷爷再次默契地相视一笑,随即两人同时朝我挥挥手,他们的笑,几乎刺痛了我的眼。
为什么你们都抛弃了我,为什么我要在这个时代,为什么来这里的只是我一个人?!
莫名的痛楚随即渗入四肢百骸,来不及言语,泪水便慢慢模糊了视线,直到等待它即将决堤的那一刻。
但我还来不及大喊,真想让他们知道,让他们把我从这个时空来回去,回到原来的地方。
一切都是如此渴切与急迫,其实自打来到了这里我就一直抱着随遇而安的,是期望能够回去,但我也知道,那只是期望,所以多日以来的所有期望在这一刻喷发而出,像是沉默以久的活火山,他人知道它不会喷火,但却不知道它还活着,还是想要爆发的。
“醒醒……”一个清冷有余的男声蓦然地来。
我便又下意识地皱紧了眉。
感到逐渐有色彩感的画面渐渐远去,像是拉起了一张墨黑色的厚重的帘子,世界再一次变得黑暗冷漠下来,无穷无尽。
然而,猛然一丝意识回脑,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是一个清冷淡然的男子,穿的衣服就如刚才一般的黑,不是黑夜的黑,是一种难以名状的令人感到不由自主恐惧的黑暗。
是谁?看了会儿,我开始在脑中渐渐寻找有关于这个人的模样与事件。
头有些隐隐发痛,我从床上起来,看清了这里的家具与房子的结构。
一个激灵闪过……
“四贝勒?”带着淡淡的试探与小心我低着头双眼却小心翼翼地望向眼前的这个人。
他似乎极为不屑地冷哼了声,然后走向茶桌悠然地坐下,自顾自地倒下茶。
我挠了挠头发,有些不解这位仁兄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青天白日来我这‘寒舍’是要干什么?
就算是要算账,也得到我养足了神和他卯吧,你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想好,难不成还真的单枪匹马地上沙场了啊?
但无论如何,还是先做足表面上的虚功夫吧。
我极为礼貌地向他福身,但却迟迟等不到他的回应,直到我膝盖屈得发酸发疼没知觉的时候,才听得天降福音的一声‘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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