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打起j-i,ng神来吧,你这样,也救不了恬恬。”
不知是舒镜平静温和的声音做了作用,还是“救恬恬”三个字击中了叶苏亚的心,叶苏亚抬起头,露出狼狈不堪的脸,哑声问道:“你们能救恬恬吗?”
“你们去报警吧,我怎么样都认了,只要能救她,只要能救那个孩子!”
“报不报警目前不提,你先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叶苏亚一顿。
许燃挑起眉梢:“你怎么就知道她认识那个人?”
“你在菜市场什么都没干,我们刚才也是,离着恬恬八丈远,她就紧张得跟什么一样,却会主动同方才那人说话,何况那人还是在她家门前等,同伙在楼下开了车,显然是有备而来,叶女士与抢孩子的这个人,应该是相熟的吧。”
叶苏亚通红的双眼盯着舒镜:“没错,我认识那个人,虽然只有一面,他可能以为我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他的样子,我把恬恬抱回来那天……我去把她带回来的时候,就在那里,我见过他。”
舒镜同许燃对视一眼,都有些吃惊。
居然是拐卖孩子并将恬恬卖给叶苏亚的那伙人,这就很令人困惑了,卖了孩子怎么又反悔,还是用这种生硬的方式抢回孩子,而且都过了一年多了,叶苏亚还换了地方,可见他们找到叶苏亚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这么大费周章究竟为了什么呢?
舒镜想得更多,他垂下眼帘,暗道难道是那孩子的身份暴露了?如此说来,这些人的身份也有待考究,只是又为什么过了一年多才来带回孩子?选择直接抢的方式,虽说可能是仗着此地偏僻不容易被别人看见,而且叶苏亚不敢报警才有恃无恐,但更像是出了某些意外急需弥补,所以连沟通的时间都省了,直接挑在大白天就匆匆下手。
第13章 帝江(5)
舒镜与许燃出门的时候,刚好对门慢慢开了个缝隙,一个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结果没想到和舒镜打了个照面,天望都还来不及“汪”一声,对门就如受惊的蚌砰地缩了回去。
这种老式公寓,隔音效果基本就相当于没有,刚才楼道中的哭号争抢声大得都能传到街道上,更别说就在临门的了。
许燃愤愤不平地看着对门,看起来恨不得过去砸门理论一番。
舒镜摇了摇头,叫上天望,拉着他下了楼。
“老板,咱们真的不去报警吗?”
“人民公仆是很好的,可有些事换一个方式解决,也许更妥帖。”
楼外的阳光明晃晃地刺人眼球,手边斑驳老墙被各色小广告和马克笔布置出一片狼藉,与墙角的碎酒瓶和蜘蛛网一道刻画着这城市中某些不登大雅却又随处可见的风景。这栋楼里住了不过十户人家,叶苏亚似乎已经很命运不公了,可说起同情,没准还轮不上她,当生来的热情道义都被日积月累的疲惫蚕食而尽,多余一丝温暖也付不出给无干的旁人了。
许燃皱着脸,视线从舒镜徘徊到天望,再回到舒镜身上。
舒镜无奈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带着天望就单枪匹马杀到敌人老巢的。”
“呃,我才没有那么想呢。”
经过刚才那一闹,天望似乎有些过度兴奋了,在舒镜脚边绕来绕去的不安分。
“不玩了,回去吧。”
天望天塌脸,尾巴也不摇了,垂头丧气地跟在舒镜身后。
走了一路,许燃的纠结就撒了一路,那小女孩的的安危未知,以他的正义感当然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可是这件事不同于以往,若是妖邪作祟,舒镜不管无所谓,他单枪匹马也就去了,可这拐卖儿童,还是团伙作案,他的身份就只能是一个普通大学生,说话可能还没有舒镜这样的废柴店老板好使,但真要管起来,其中危险他也知道,这个世道,独善其身已是难得,不落井下石便算本分,路见不平谁都敬佩,但要做起来真跟说的一样容易,也就没有每年的感动中国了,所以他虽然很不甘,却也知道要求舒镜去做些什么是不合适的。
“有一个故事”的招牌已在目,小禾像早就知道一样刚好在他们进门之前掀开了门帘。
“谢谢。”
舒镜一矮身走了进去。
靠近店门的书架上白色影子一闪,优钵罗从书中滑出来,轻飘飘地落在舒镜的鞋面上,两片剔透的花瓣轻轻摇曳,像在同舒镜打招呼。
舒镜微微一笑,身后传来“呼噜噜”的声音,优钵罗整花一颤,贴着地面以极快的速度飘走了。
“帝江先生来了,在院子里等你。”将走在最后的许道。
难得情绪有些低落的许燃听到那个名字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反而是舒镜,毫不意外一般点点头。
“我知道了。”
“等,等一下,帝江来了?”
“是呀,怎么?太意外了,来不及你梳妆打扮吗?”
“呸!本少爷天生丽质玉树临风,还需要打扮吗?我是说,他怎么突然来了?”
舒镜将眼镜放在桌上,向后院走去,慵懒的声音轻飘飘传来:“让人帮忙,总不能坐享其成吧?”
许燃追上去在他耳边低声询问:“他不是付过报酬了吗?”
他指的自然是优钵罗花,这还是舒镜上次自己说的呢。
“优钵罗是报酬,这次,是成本。”
舒镜说着,打开小门。
整个人耀眼得仿佛自带闪光灯打光板的帝江站在一株素心寒兰前,闻声看过来,优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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