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要处理京城的事务,每天还要和杨五叔、许祺日视频通话,就永乐的现状进行无数大的小的会议。尤其是许祺日提到,当初在白铭身边出现过的那位唐孝宏唐先生,似乎有前往京城的痕迹。穆依对这位唐先生一直很好奇,不知道他和唐明强兄弟所在的唐家是否有什么联系。更何况,他的昙花一现所代表的意义,对自己来说,分明不是什么好事情。难道说,他是京城人士?可是自己在京城的时间也不短了,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唐孝宏这个名号。不过也不一定,她平日里关注的事情不多,京城的关系又那么繁多复杂,自己没听说过他也是正常。不过他这一来,对自己倒是件好事。她如今要在京城常待,自然希望有什么事还是在京城解决的好。那个唐孝宏,总是给她一种很诡异的感觉。要是不早点把他的身份弄清楚,自己心里总是跟扎了刺似的。穆依这边忙得不可开交,魏立柏一时之间却是闲了下来。手里的事情虽然少了,可他往外跑的时间却多了。每天总有一段时间在外头,连穆依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甚至有时候两人在家闲聊的时候,他都经常被一个电话叫了出去。穆依有心想要问问他是什么事,可又想着他从来都不瞒着自己什么,这次既然他没有主动提起,那必然是有些什么顾忌在的,自己又何必让他为难?再说了,他一个堂堂大男人。本就不必什么事都向自己交代的。这样一想,穆依心里就轻松了许多。对魏立柏的忙碌也就不那么在意了。有时候不忍心他这么奔波,也会提醒他不用每天在家陪着自己,免得耽误了正事。魏立柏听了,也只是温柔的笑笑,然后揉揉她的头发,什么也不说,可每天的做事方式却依旧没有一点改变。穆依当然不会强制要求他去做什么,只要他愿意,她自然也是更希望他多点时间陪着自己的。也因此。忙碌于两头事务的穆依,并没有发现魏立柏眼底一闪而过的犹豫。就这样过了两天,穆依实在忍不住了,拉住魏立柏问道:“立柏。你这两天老是突然一下子就走神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不能告诉我吗?”魏立柏看着她,脸色又犹豫起来。欲言又止。穆依看得好笑,拉着他坐了下来:“好啦,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是跟我有关的吗?那你就更该早点告诉我啊,省得到时候事到临头,我没有一点准备。反而会乱了分寸。”魏立柏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有时候,知道是一回事。要怎么做,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这件事情,迟早都会告诉穆依的,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她从自己这里听到消息,总比从别人那里听到要好得多吧!想到这里,他顿时重重的叹了口气,看向穆依的目光更多了忧愁。穆依知道魏立柏这是要跟自己说正事了,受他的情绪影响,心头也不由得跟着提了起来。“前些天,我得了个消息,这两天一直在证实……”魏立柏顿了一下,眼神又变得怜惜起来,“年前申尧去了法国,结果新年前两天在酒吧喝多了酒,和人起了冲突,被打了个半死。还是路人好心,才送了他去医院。不过他的病情很糟糕,不但全身多处骨折,脏器方面也出了不少问题,在医院治了好几个月也没有什么效果。而且,他的所有证件都遗失了,前几天正被遣返回国……”杨申尧,那曾是杨亦最疼爱的弟弟。只是,那只是对杨亦罢了。现如今,杨亦已死,留下的,只有一个浴水涅槃的穆依。乍一听到魏立柏提到杨申尧的名字的时候,她的脸色还变了变,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听到后面,就像是在听魏立柏讲述一个陌生人的遭遇一般,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波澜起伏。可她这样,却让魏立柏更加担心。他不禁握紧了她的手:“你放心,他虽然被遣送回国了,但身边还有积蓄在,一时半会儿倒出不了什么事。而且,我的人也一直关注着他,倒没有做什么,主要还是先看看你的意思……可是这件事,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说……他的伤势很重,这辈子恐怕都得在轮椅上度过了。而且,打伤他的那些人,据我的消息,恐怕和陶家脱不了什么关系……”穆依捏紧了拳头,又是该死的陶家!杨申尧再怎么不争气,他也是杨家的人!自己都还没有出手教训他,哪里轮得到陶家来做什么!他陶家如此做,分明就是把过去的杨家彻底抹杀,甚至还要赶尽杀绝!她要是不把他们给掀下来,还不知道陶家的尾巴会翘到哪里去!魏立柏将穆依捏紧的拳头缓缓的松开,轻声道:“依依,当务之急,还是申尧的伤势比较重要……”他知道她虽然痛恨这个唯一的弟弟曾经的所作所为,可说到底,毕竟是血脉相连,她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陷入如今这种状况?“他现在住在哪里?”穆依冷静的问道。魏立柏犹豫了一下,快速的回答道:“他住在一个挺偏僻的地方,那地方很脏很乱,一般都没什么人过去……”穆依瞪大了眼:“他怎么不住医院?”魏立柏她的头,摇摇头道:“他本来就是被遣送回来的,又身无分文,哪里住得起医院?当然只能自生自灭。不过我有派人乔装打扮每天给他送吃的,也派医师暗地里查过他的身体状况。最多再有一个月,要是他的身体无法得到全面的复原治疗的话,别说是站起来了,恐怕还会生生的被这病给拖死!”穆依脸色苍白。手都颤抖了起来:“那,那……”她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魏立柏了然的拍拍她的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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