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临时基地,在跃过一道地裂谷时忍不住又呕了几口血,低咒连连,裂筋扒皮放血挖眼掏心抽指甲xxooxxoo.
看到那栋废了八成简称废墟的房子,他走进去。入门看到一个披头散发,撩着衣摆露出腿毛,脸颊消瘦的男人在擦一把武士刀。
“是飞坦啊,怎么这么晚?”男子见他打了声招呼。
“闭嘴。”他暴躁地说,脚步虚浮擦身而过。
“搞什么啊,多少人围殴你,怎么搞到快挂?别告诉我几只蝼蚁就把你弄成要死不活,不然宰掉你。”男人狞笑把刀收回刀鞘,冷的下垂眼印在慢慢合上的刀棱上,撕咬的杀气。
“信长,少说两句不然缝了你的嘴。”一个满头紫色乱发,穿着破损不堪类似和服浴衣改异衣服的女孩从屋梁上跃下。
光溜溜的两条腿上,硬撕开的衣服长摆全是脏污或陈年血迹。
她冷冷地瞄了一眼抱着一袋面包的飞坦,“遇到高手了。”
“死不了。”将袋子放下,随便倚墙半躺下,金色细长的眼里都是裂的杀虐之气。
“团长真的在那条街吗?”女孩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问。
“我怎么知道。”杀气凝化,飞坦抓起半截面包,一口一口地咽。
“如果你不想死就别再吃,体内至少废了八成。”她死气沉沉看着自己同伴自寻死路的举动。
“哼。”他依旧一口口地往下咽,连同涌上来的血,全部咽下去。
“也就是说你还没进入就被人像死狗一样扔出来,你太丢旅团的脸了,还不如撞死算了。”信长边捉着爬满衣服的虱子边阳怪气嘲讽。
“玛琪,先给飞坦缝伤口,现在团长不在,剥落裂夫、窝金跟富兰克林还滞留流星街,战斗力不可损耗。”一个满脸雀斑,土黄色短发的女人从墙角走出。
“信长。”玛琪冷冷唤了一声,
“切。”信长伸出手,斜眼看着郁的飞坦。
念线在灰尘的阳光下反光,毫不痛惜毫无感情地切开双方动静脉,念线密密麻麻将两只手捆到空气都无法进入的死结,最原始有效的输血方式血腥得让人头皮发麻。
玛琪手法熟稔,看来没少做。
“躺下。”
飞坦没有一丝犹豫将高领的黑色罩衣丢开,直接躺到满是碎石森凉的地上。
玛琪亮起带着脏污的指甲,“嘶”地从颈边将皮一直切到腹部。
血气弥漫整个基地,信长吹了声口哨,“高手啊,念力直接钻破血管造成五脏六腑的裂痕,这招不错。”
玛琪严肃地皱起眉,透明的念线又狠又快地处理着那些致命的裂痕。
血,像崩坝的洪水,轰塌倾斜。
没有人有异样的表情,命都是这样赌回来的,赌在血流尽前伤口就可以缝好。
这种伤口处理过太多次,玛琪靠着之前积累的经验总算又再一次将一个同伴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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