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小鲜花蛋糕店”提了两块特价蛋糕出来,这个门面致可爱的小蛋糕店在艾斯米的的糕点铺中是排的上名的,以鲜花与水果为主料的蛋糕很受附近居民的欢迎。而且店主小小是个十九八岁的可爱女孩,喜欢穿着印有头戴鲜花的小熊图案的围裙,扎着两四股辫一甩一甩,对每个顾客都笑得像是老朋友,我经常光顾这间蛋糕店。
我拉着他坐在喷泉水池沿边坐下,身后开满了美丽的水莲花,是种介于粉红与红色之间的颜色,这种花吃的花越多颜色越是瑰丽深邃,绿协的花匠曾做过实验,结果是吞噬一万朵以上的鲜花,一池子水莲花可以变成一种异常惊艳的深紫。
蛋糕是拿来当宵夜的,我从不担心宵夜拿高热量的食品来喂他,比之我是个吃不胖的体质,他更趋向于食物无底洞,喂他什么吞什么,当然不对胃口的他会吞得比较不给你好脸色。
他从袋子里拿出那块有橙菊瓣点缀的蛋糕,一口两口啃起来,吃得快速又带点狠劲。我拿起自己那块蛋糕慢吞吞地吃着,真是的,什么时候你才学得会吃东西不是一种必需的惯动作,而是一种美好的享受呢?
嗯,蛋糕里有菊草的香气,真是幸福的味道。
在才吃两口我就想叹气,你都不会消化不良吗?把吃没两口的蛋糕递给瞪着我的他,也不算瞪,不过他眼睛偏大了些,所以当他专注望着你时你就会有种被某种生物当猎物的毛毛感,好吧,我对他这种眼神特没辙。
他吃我手里的东西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我已经可以确定这小子脑子里就没有不好意思这弦,完全把那种“我的是我的,你的我也要”的任个发挥得淋漓尽致,你看看他抢食的熟稔就知道了,格是可以从日常生活的小细节看出来的。
也许除了偏执研究狂的个可以让他获得诺贝尔奖外,他还可以走经商这条路,脸皮越厚听说赚得越多,以他如此极品的个,也就那么几年的时间就可以把人家大小通吃,变成超级奸商一枚。
越想,怎么越觉得要让他走正路好好工作努力做人的道路越灰暗?
既然越想越灰暗就别想了,人啊,先珍惜眼前这一刻再说。
我拿出手帕把他吃完后沾满蛋糕的双手拽过来,帮他擦指尖上的蛋糕残余,如果动作不快点他八成又会舔手指,这个不卫生的坏毛病。
“米露。”他想了想,眼神又有点飘忽到别处的神游状态。
“嗯。”我正低头帮他擦手指。
“米露有想要的东西吗?”
我有点不解地望向他,他跟我对望了一眼,然后眼神飘了一下。
“喜欢宝石吗?十种最具珍藏的宝石怎么样?”
宝石?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题?我发呆了一会,“你说的是1969年由莫罗西亚共和国宝石协会评比出来的十种宝石吗?嗯,说不上喜不喜欢吧。”我又没见过,怎么知道喜不喜欢,不过既然是最具有收藏价值的,那应该是非常美丽的东西吧,美丽的东西就讨厌不起来,也许有时间可以找图册来看一看。
“不喜欢宝石吗?”他眸色转深,好像被什么问题困扰着,“那古籍呢?多图米时代的哲学家有关著作,十大墓地的残缺墨本,还有北方极地的记录千年朝代的通史全集?那个通史应该有五百六十册左右,我大概只读过三十多册,有一百多册好像保存在某个国家博物馆,七十多册在某个古本收藏家手里,剩下的散落在没有记录的多个国家的多个私人收藏家手里,还有损坏遗失的,要凑成一整套有些难度,也许得花些时间,必要时得放出些饵来让那些私人收藏者齐聚一个地方,收集完成后还要鉴别真伪……”
如果一开始那几句带有不明显问号的句子是跟我说话,后面一大段极地千年朝代通史古籍就是一自言自语。
他口中说的通史古籍我也有研读过,不过不是原本,都是纸质拓印下来的材料。等等,不要被他的话题扯过去,不然没完没了。
我拍了下他的手背,将这个明显思绪往外太空跑的家伙拍回来。然后对上他那双满是“古籍怎么样怎么样”的眼睛一字一句缓慢地说:“你说的那些古籍古本就让它们躺在博物馆里吧,那是它们最好的归宿,相信我,真的。”
说完认真地对他点头,想看书又不一定要看原本。当然如果是有时为了考古研究是不得不用到原本的,不过我又不考古,虽然各种古籍书本让我很心动,但是要狂热到某些遗迹考古学家那样可以对着一块残字二十年深情相拥,那完全就不在一个层次啊。所以啊,如果不是职业需要,什么什么孤本古籍的就让它静静地躺在有专人保养的博物馆吧。
“古籍也不喜欢吗?”他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失望。
话说你失望什么?而且我也没说不喜欢啊。
“那米露喜欢什么?珍贵的花种?植物大百科排第一的亚可兰花,还有生长在赤带上及其罕见的寒无籽花,好像在接近冰圈层的千米冰水下有一种会长黑色果实的树,嗯?”
为什么你的眼神那么奇怪?一开始飘忽忽的,现在一副被挑起兴趣的兴奋模样地看着我,这种眼神很有威逼感,好像巴不得你快说喜欢。
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如果我说喜欢我就会做恶梦似的,所以我在那双幽黑有神的眼睛压迫下坚决摇头,“这种花,我种不活。”不诓他,随便一种都是得几个绿协最专业的花匠日夜看顾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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