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乔夕颜不理他了,徐岩伸手在她颈上撩了一下,“睡了?”
乔夕颜闭着眼睛,回答:“嗯。”
徐岩笑得抖了两下,长臂如网,将她牢牢困住,他抱她抱得很紧,熨烫的体温贴合着她,平白让她也热得开始出汗。她想挣扎,但想到越挣扎越热,索任他去了。
徐岩把被子一拉,将两人淹没其中,俯□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她,拿刚生出了细微胡渣的下巴在她护肤有道的脸上蹭来蹭去,她素来怕痒,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抬头反击,一口咬在他下巴上,憋红了脸骂他:“讨厌!”
此时的乔夕颜眼波流转,声音软侬,骂人的样子更似娇嗔,这画面落入徐岩眼中无疑是更深的煎熬。他轻吐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
乔夕颜能感受他的隐忍,体贴的没有再动,赶紧转了话题说:“徐岩,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啊?”她把玩着徐岩的下巴,好奇宝宝一样想拔他的胡渣,但胡渣太短,怎么都捻不起。徐岩也不管,任她作乱
徐岩顿了一下,想了想说:“女儿吧!”
“你口是心非吧!”乔夕颜眨巴着眼睛说:“不是说男人都喜欢男孩吗?而且你这么沙文主义,应该特别男权吧!”
徐岩笑笑,敷衍的亲她一下:“好吧,那就儿子吧!”
乔夕颜一听更不乐意了,瞪着他,特别委屈的说:“我就知道你重男轻女!”
徐岩哭笑不得:“你随便生吧!不男不女我也接受!”
“去你的!少诅咒我孩子!”
徐岩算是怕了她了,无奈的说:“您老人家想生什么都行,我都喜欢,可以了吗?”
乔夕颜终于眯眼笑了:“这还差不多!”她刚准备歇着,又突然想起什么,啊了一声:“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什么?”
“你是b型血,我也是b型血,我们俩孩子岂不是2b型?”
徐岩无语,了她的头发,无限担忧的说:“我只心孩子遗传你的智商。”
“……”
第二天一早,徐岩早早去上班了,他素来轻手轻脚的,什么时候走的乔夕颜也不知道。她是被手机震动的声音吵醒的。吵她瞌睡的就是天杀的杜维钧。这小子做事情说风就是雨,昨天说“明天”请你吃饭,还就真“明天”了!
乔夕颜被吵醒的,起床气很大,随便抓了件衣服穿,从刷牙开始腹诽骂咧,一直骂到早餐吃完。婆婆听说她又要出去,有点担心,她乖乖的听婆婆谆谆教诲完了才出去
约定的是一家会员制的私房菜馆,倒不是有多贵,只是很难预约,每天招待的人很少,任何人都没有特权,不能队,但是凡是吃过的都赞不绝口回味无穷。乔夕颜曾沾徐岩的光吃过一次,之后一直念念不忘。不想杜维钧竟然神通广大给预约上了,这也是乔夕颜虽然骂咧仍然出门的原因,怀孕后她变得口味更刁钻也更馋嘴了。
杜维钧很早就到了,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候。这是一家古怪的私房菜馆,格局也很奇怪,大厅很大,却不是用来经营的,纯粹装修来愉悦视觉,右边有一面水墙,哗啦啦的流泻着清灵的水,四周爬满了紫色的花,下围是小格子的泥土,那都是新鲜盛开的真花,空气中甜香怡人。包厢一格一格的,墙面全是裂花纹的钢化玻璃,可以朦朦胧胧的看到坐在里面的人的轮廓和影子,却看不清是谁。
杜维钧和乔夕颜被带到一个幽静的包厢,进去前乔夕颜看到门上挂着个牌子,标着“墨”字,她暗暗想,这儿还真是挺雅致的。
两人吃饭的时候也是随便的聊着,其实也不算是太熟,但真的完全不觉得尴尬,仿佛认识很久一样。杜维钧说什么乔夕颜好像都接的下去。
乔夕颜无意说到岩井俊二的时候,杜维钧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感慨的说:“几年前,我从警校毕业,刚刚考上警察,那时候是真的有梦。想着保家卫国除暴安良,那时候我有一个女朋友。她是个很浪漫的艺术家,我休年假和她一起去日本,她很喜欢《情》,想去看看小樽。”
乔夕颜喝了一口汤,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也不打扰他,静静的听他说下去。
杜维钧嘴角一直噙着意思微笑,淡淡的说:“当时我们坐着缆车,赏着小樽初雪的景色。那时候小樽运河还没有被大雪封喉,天空沉沉的,灯火迷蒙,白雪皑皑,就像一幅画一样。”
乔夕颜不自觉的套入岩井俊二的电影,画面感很强,小樽是一座充满浪漫气息的小城镇,虽然她没有去过,但是想必那是很美的。犹记得当初看杂志介绍小樽时,那作者曾写道:“北海道的浪漫小镇中,就属小樽最受到女游的青睐。不仅因为小樽的浪漫渗透了每一个观光旅游景点,更因小樽空气里的味道都像是酸甜的恋爱滋味,异常诱人。”
当时她也曾计划要去一次,但她一直没有恋人,这个计划也就一直搁置了。听杜维钧这么说起,她也一时感慨了起来。
“后来呢?”她不自觉的问了一句。
杜维钧扯动嘴角,声音低沉而平缓:“后来她失忆了,忘记我了。”说完,他低下头继续吃菜去了。
乔夕颜瞪大了眼睛看着杜维钧,老天,这么悲伤的故事他然能这么平静的讲出来,她紧握着汤匙,激动的说:“怎么会这样?你们就这样分手了吗?你没有试试去唤起她的记忆吗?努力都没努力过?”
乔夕颜说得太激动了,以至于没有发现杜维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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