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我”
“没错,因为种种错像,使得咱们俩看起来最像许恒的同伙,不同之处在于,你的出现只是个意外,并不在他的计划中,是他临时塑造出来的,而我,却是他精心设计出来的计划当中的一部分,他不离开北天,还刻意露出潜伏在东城的痕迹,为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没有逃之夭夭的同时,怀疑我和他有着什么关系,如此一来,那些抱着将他杀人灭口幻想、生怕警察先一步抓到他的家伙们自然就坐不住了,可无论我也好,你也好,都被警方监控着,所以,无论是哪个白痴敢对你我出手,都要承担自己露出马脚的风险,一旦被警方抓了,就等同自己承认了举报材料中的问题——但即便清楚的知道这一点,还是会有人按耐不住的,许恒手里还有哪些对自己不利的证据?他落网之后,警方,甚至是更上面的人会用怎样的态度来调查和审理造成如此巨大影响的案子?届时自己的‘保护伞’能否顶住这样巨大的风雨?诸如此类的担忧会给人铤而走险的勇气,犯罪的人通常都是败给了自己的贪婪之心,而贪婪的本质就是渴望得到、害怕失去,人在犯错的时候通常都不会留下太多的破绽,因为个时候他们不但小心翼翼,而且深思熟虑,但是,当他们试图弥补破绽的时候,却一定会暴露出更多的破绽的,因为在恐惧中,没有几个人能保持冷静的这大概就是许恒的全部计划了,他打算让活着的人自己露出马脚,从而证明已经死掉的龙啸天确实死有余辜,”三爷叹道:“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心机,将所有人都变成自己的棋子玩弄于股掌,可怕,太可怕了呵呵,未来女婿,你很聪明,但比起许恒,你也只是聪明,却太嫩太嫩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原以为许恒只是把我当做诱饵,可直到此刻,我才知道,原来三爷也是他的诱饵不,就像三爷说的那样,他才是许恒计划当中的一部分,是彻头彻尾被他利用的一颗棋子——许恒一开始就是要制造出三爷是他同伙的假象,以便用三爷做饵,引犯罪者自露马脚,所以他才在混进庄园做园丁之前,就在东城混迹过一阵子,并利用东城的混乱环境,搞到了枪支,案后又故意在东城暴露行踪,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人们将视线对准三爷,至于我他压根不知道我会出现在潜龙庄园,更不知道我是谁,所以,对我的另眼相待,也许是他的灵机一动,将我制造成与三爷相同的角色,也许真的是因为老人与苦儿的缘故,不想刁难于我
我在脑中将三爷的话重新整理了一遍,然后问道:“您,和许恒是怎么认识的?”
“从来都不认识。”三爷的回答让我很是意外。
“检举材料不是您给他的吗?”
“是我给的。”
“那您怎么会不认识他?!”
“我之所以没跟警察说这些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此,你都不信,你想警察会信吗?”三爷苦哈哈道:“每次想起这码事,我都觉得自己幼稚的像个傻子——事情很简单,一年前的某个晚上别说具体是哪天了,连大概是哪天我都记不得了,有个小子来我家敲门,一进门就给我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我说,几年前,他爸爸让龙啸天那老杂种开车撞死了,他们找姓龙的讨要说法,姓龙的却找人把他妹妹给给轮了,他妹妹自杀了,他妈妈受不了这个打击,也病死了,好好一个家庭就这么没有了,他怕龙啸天连他也不放过,就跑到外面打了几年工,积攒了一些钱,回来想告姓龙的,找我,是想花钱雇我保护他,因为姓龙的老杂种黑白通吃,他害怕没人保护他,他连法庭都进不去就被干掉了你刚才也提到了他的爸爸和妹妹,证明你也听他说过他家是怎么被老杂种给祸害没的,真的假的搁在一边,那是真他+妈的感人啊,你说咱有血有肉的老爷们,谁听了不来气?所以我当时就说,钱我一分不要,有我萧战赫在,你尽管去告,没人敢碰你,打官司的钱不够,我给你!”
听到这里我已经猜到了一个大概,抹了把额头的汗,我问道:“然后呢?您不但出钱出人,还把自己收集到的龙啸天的犯罪材料也一并给他了?”
三爷老脸一红,更萎了,讪讪道:“其实每每得到点龙啸天玩猫腻的内幕,我都会匿名送到有关部门举报他,所以那些举报材料都是现成的,我告了这么多年都告不倒他,也就没把那些玩意儿当成什么稀罕物你想啊,那些东西在我手里又没什么用,他想告龙啸天,告得倒告不倒的也能让老家伙恶心恶心,当然是料越多越好,我何乐而不为啊?所有就把那些东西全给他了,还答应他,有必要的话,我还可以帮他出庭作证,结果那小子就露那么一面,之后就泥牛入海,没了消息了,时间一久,我连这茬儿都给忘了”
呃潜龙庄园一案的复杂性,注定了所有人都不会想到,那份举报材料竟然是这么来的,来的这么简单更可笑的是,三爷居然像个小孩子,居然处心积虑的挖龙啸天的料拿去告匿名状,明知道告不倒还是乐此不疲
换做我是三爷,我也羞于提及啊,太丢人了,不止是告匿名状恶心龙啸天的这份幼稚,还有,他竟然这么简单的就中了许恒的圈套,让那小子给狠狠的算计了一把
可是
“我还是不明白,既然三爷与许恒没有直接关系,只是被他利用不,这甚至算不上利用,当时许恒并未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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