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有情况发生,大家就不用集合直接奔赴自己的指定位置。因为峡谷内没有原来住的地方视野开阔。所以为了节省时间,两位族长提前做好了安排。
屋子挨得比较近的几家为一组,使用大型弓弩协助防护。周围由小兽人及没有c,ao作弓弩的人警戒不让漏网的飞禽伤到弓弩手。兽人也被分成了五个组,城墙处两组,另外三组应付上空可能出现的飞禽。
随着天气的不断变冷终于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大雪,白牧裹着厚厚的皮袄站在院中,双手笼在毛茸茸的袖子里,看着这个逐渐被冰封的世界。
白牧看着被冻结溪水,银装素裹的世界,没有了第一次见到时的惊叹。他现在看着这些只会联想到那些凶猛的兽群。他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来的人是谁。轻声问:“塞尔特,你说今年的兽群什么时候会来?”
“不知道,不过我们搬了家,今年应该会比往年晚上一些吧!”塞尔特身上穿着黑色的兽皮大衣,收腰的设计让他看起来不只不臃肿,反而还更加的俊逸。他与白牧并肩站在一起,看着这个似乎丧失了生机的世界。但他知道在那大雪覆盖下是蓬勃的生命气息,等大雪融化之后他们将焕发新的生机。
“今年要是有余力还是让族长派人查查这些兽群反常的原因吧,弄清楚了心里也好有个底。”事有反常即为妖,查出问题的根源,才能更好的保护好部落。而且这也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嗯。”即使白牧不说,在有余力的情况下族长也会派人去调查的。
“这峡谷还真是好地方,感觉这里的冬天都没有外面的冷,就是不知道现在外面现在是什么样子的?”说话间y-in沉的天空又洋洋洒洒的下起了小雪,落在白牧的肌肤上,融化为水,冰凉透骨。
“回去吧,天气越来越冷,别冻坏了。”
“嗯。”白牧点头,与塞尔特一起走进屋内关上门。
屋内所有连接室外的门都被关得死死的,还用陈旧的兽皮挂了道帘子,防止冷风从缝隙中灌进来。所以整个屋内还是很暖和的,为了节省资源,他们白天大多数时候都会聚集在塔伯他们的房间内,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才会把所有的炕都烧上热,各回个的房间。
进入屋内后塞尔特为白牧拭去衣服上沾上的雪花,碰到他冰冷的肌肤连忙让他到炕上暖和暖和。
雷哲这个冬天依然是与他们一起渡过,雷哲和塔伯住一个房间,安其罗住一个房间。而且今年的冬天条件好了不少,炕头都烧得热乎乎的,睡在上面别提多舒服了。此时他正和塔伯、安其罗窝在炕上盖着被子斗地主呢。
炕桌上放着用薄薄的木片做的扑克牌,还有一盘瓜子和一些白牧自制的r_ou_干、果脯几人正围坐在一起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玩着牌。最近这几人都十分沉迷于打牌中,天天窝在炕上吃零食打牌。要是塞尔特和雷哲中的一人去站岗了他们就改玩双扣,如果雷哲和塞尔特都去了,白牧几人就斗地主。大家都玩的挺欢乐的。唯一有怨念的就是塞尔特,因为这让他和白牧亲昵的时间变少了。
感觉到冷的白牧,踢了鞋子,爬上炕头。整个人窝在厚厚的兽皮被子里,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随后进来的塞尔特也挤到炕上,把他揽入自己温暖的怀抱中,又好气,又好笑的说:“看你刚才在外面发呆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冷呢。”
“你都说了我在发呆,发呆肯定就容易忽略一些事。”
“现在暖和些了?”
“嗯。”
“我说塞尔特,你们能不能别在这刺激人啊。”雷哲看他们旁若无人的腻歪,合起手上的牌抱怨着。
“等你和安其罗结对以后指不定比我们还腻歪呢。”塞尔特淡淡的说。
“雷哲大哥,轮到你出牌了,你还玩不玩。是不是你这地主马上就要输了,所以想耍赖。”塔伯催促着他出牌。
“哪有的事。”雷哲不理会那两夫夫,继续专注的打排。
塔伯嘴里叼着r_ou_丝,小胖手上捏着扑克,一双机灵的大眼睛转啊转的,不停的算计着。安其罗也跟他差不多,现在光顾着手上的牌了。
白牧暖和后就去空间里做饭了,现在天气太冷,几乎都是在空间内做好后端出来。要是白牧下不了床的日子就由安其罗在家里的厨房里做饭。
每天的小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着,因为担心夜里兽群来袭,白牧他们也没进空间。每次塞尔特和白牧滚床带的时候,白牧总会隐忍着尽量不发出声音。塞尔特觉得这样的白牧格外可爱,总是忍不住用尽手段取悦他。看他挪动着因为羞涩更加有敏感的身体在他身下承欢,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其实这些天外面的风雪很大,更本用不着担心声音会传到隔壁。但对此白牧豪不知情,只能每次都被塞尔特狠狠的欺负。而塞尔特每次在白牧身体内泻出后,都会在他体内停留一段时间,不会立即抽出来。白牧对此很是苦恼,因为那样很容易擦枪走火,没完没了。但是塞尔特乐此不疲,要知道这都是为了让白牧早日受孕。要是做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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