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是学校,不太好吧?”
这个可恶的女人!衰辰巳冷峻地瞪视着她,有股揍人的冲动。他从未打过女人,但汪明翎很有可能是他破例的第一个。
“有什么关系!现在是午休时间,有谁会来这里?”汪明翎扭身让自己丰盈的抵触着袁辰巳厚实的膛,不相信以她最为自傲的部位来挑逗他,他能不心动。
“你总是这么自信满满吗?”他看着她描绘得完美无暇的脸孔,完全无法想像底下竟是一张夜叉的脸谱。
袁辰巳思忖着自己是否要继续受制于她的威胁。
他大可以不顾她去四处散播她所知道的内容,就算校方的董事会解聘他,他反正没啥差别,除了教课,他还有很多可以选择的工作,光是先前画册的版税收入就够他轻松度日了;至于小璃呢?他也可以不管她将会遭受到什么处分。
但是,他还是听任了汪明翎的指使,只因他不想看到小璃哭泣的泪颜。
“对,我不相信凭我汪明翎这天之骄女会比不上白小璃那个青涩的小女娃儿。难道你不认为吗?”汪明翎傲慢地嘲弄着。
“她的确是比不上你。”她的纯真甜美的确比不上你的狡偿奸诈。他在心中加上这一句。
“那你只不过是跟她玩玩的喽?”她打算让那个天真小女生心碎一地。
“如你所说,我不过是陪她游戏一场,谁会和她认真。”袁辰巳漠然地看着汪明翎得意的嘴脸,狠心附和道。他只希望小璃别真的相信他言不由衷的话。
“我真是太高兴了!”汪明翎笑得好不开心,她搂着袁辰巳的脖子,印上他紧紧抿着的薄唇。
休息室里,小璃泪如雨下,她两手捂住小嘴,紧紧咬着下唇,拒绝相信眼前所看、所听到的一切。
不,这不是真的,辰巳哥是不会骗她的!
她不信!
“我们到对面的饭店开间房吧!这里又脏又乱的,我可不想弄得自个儿浑身都是颜料油彩。”
“走吧!”
两人最后的一句话,粉碎了小璃仅存的信念。
这是梦,是的,这一定是一场恶梦,辰巳哥不会这么对她的!
等小璃回过神,她已经走出校园。
置身在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她竟不知该何去何从。
突然,一阵尖锐的煞车声响起,随之而来的碰撞侵入她的意识,茫茫然中她坠入了黑暗,她不再心痛如绞。
三年后
洗完了最后一床被套,将它晾在晒衣绳上,她揉揉酸疼的肩膀,满意的看着在阳光照耀下洁白如雪的床单和被套。
蓝蓝的天空,绿绿的草地,一切样和而宁静。
“园长,床单和被套我已经洗好了,我现在就去菜市场买些新鲜的蔬果回来。”她柔顺地说道。
“你别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嘛!”圆圆的脸、福态的身材,笑容可掬地说话的人是天使幼稚园的园长--郭秀卿。
“我不觉得累,我赶着去市场,晚了就买不到新鲜的蔬果了。”她恬静地笑了笑,拿起橘红色的菜篮,袅娜的身影轻快的走出幼稚园后门。
看着清秀身影消失在巷口,郭秀卿轻轻一叹,“这么好的女孩子怎会有此不平的遭遇?”
阳光穿透了园区的玻璃帏幕,拂洒在一群天真无邪的幼童身上,他们个个都是父母心中的宝贝。
“园长,找不到妈妈。”清脆娇嫩的嗓音有如天籁般。
“可儿,妈妈去买菜了。”蹲下身,郭秀卿看着两岁多的小女娃,她有双和她母亲一模一样的水亮大眼。
“头发,乱乱。”可儿以所学到的字汇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来,园长帮你绑。”郭秀卿伸手欲接过小女娃儿手中粉红色的发带。
“不要,可儿--妈妈--绑。”小女娃儿黏母亲黏得可紧,什么事都要妈妈才说服得了。
“那可儿先跟园长一块儿坐下来喝牛,等妈妈回来好不好?”拉了张小朋友的小木椅,郭秀卿耐心的哄着小可儿。
“喝ㄋㄟ·ㄋㄟ,等妈妈。”可儿乖巧的听话坐下。
郭秀卿看着小女娃儿小心地捧着学习杯,吹凉了牛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好快,都两年多了。
还记得可儿刚出生时,她们都好担心早产的她会活不下去,她小得抱在怀里都几乎轻得毫无感觉,在医生的嘱咐下,足足住了一个多月的保温箱。
一想到可儿的母亲,郭秀卿更是记忆犹新……
“园长,不好了!二号车撞伤了人,现在送去医院了!”随车老师匆匆忙忙地冲了进来。
“这下可怎么办才好?”郭秀卿紧张地担忧道。
急匆匆地赶到医院,在了解一切之后,同情着司机老实穷苦的生活里要养活一家大小已是不易的事,于是她决定担负起伤者的一切救治事宜。
“求求你,请别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的事。”伤者是一名长相清秀的女孩子,她清醒之后第一句话便是这么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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