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越发无视自己、一副欲罢不能越聊越起劲的样子,凌煦毫无预兆的上前一记手刀干净利落的落下。
“母亲!”熔夜一惊,扶住女人迅速脱力瘫软的身体,“你什么意思?!”
熔夜平静疏离的一瞥让本有千百种理由开脱的凌煦舌头打结:“我……她……”
目光扫到昏迷的女人,阴沉之色转瞬即逝:“她身体虚弱,需要休息。”
熔夜一震,墨色眸中一片了然,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小心的将妈妈安顿好,顺了发丝,盖上薄被,仔细的掖好背角,转身示意凌煦跟着出来。
不愿发出一丝声响的小心合上木门,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与这间屋子相对的小屋。
微凉的夜风自大敞窗子灌入,扬起熔夜额前细碎的短发,鼓吹着凌煦湛蓝的披风烈烈,连看似结实的木门都被吹的吱吱作响。
“我答应你的,只要能救回母亲……”熔夜迎着夜风,依旧背对着站在凌煦面前。
抬手毫不犹豫的揭开领口的对扣,故作平静冷淡的神色在不受控制颤抖不已的手指上尽数瓦解。
一把将衣袍扯下丢在床脚,形状优美的修长肌肉精悍有力却不粗狂,白玉般干净无瑕的背脊腰线尽数乍泄。
平静的转身,一对儿精致如玉碗的锁骨倒扣在肩胛上,小巧精致的淡粉茱-萸点缀在肌理线条流畅的胸膛上,仿佛惹人怜爱般在夜风中独自含苞待放。
凌煦被眼前朝思暮想千年的美景惊直了眼,双眼仿佛在熔夜身上扎了根似的无法移动分毫,喉头滑动本能的吞咽,一时间竟只知道呆愣的看着无法动作。
熔夜毫不意外的迎上凌煦充满yu望的双眼,没有惊讶没有自嘲,反倒心底的深处竟多了一丝释然解脱,墨眸明亮如月清淡如水:“我把这身体给你,你想怎样都好,自此……我们可算两清?”
虽然承认自己对凌煦特别的情愫,可他却不得不怕,每每看到凌煦对自己格外紧张关怀,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让熔夜欣慰却恐惧。
总想着有一个人肯如此不计代价的付出只为自己一颦一笑哪怕只是略有变化的一个表情是何等的难能可贵,可越是如此越是无法控制的多虑,不得不想若是有一天千帆过尽情丝不再,若是上天的游戏结束大家各归各位从此人魔殊途……
每每思及此处总会莫名袭来强烈的窒息和疼痛,无法名状,仿佛这痛彻骨髓的撕扯早已深埋在灵魂深处,成为他此生无法分割的一部分,亦或者早已暗示了这无果的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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