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槿,我们。。。。。。”祁枚一见叫她名字她很受用赶紧讨好般的凑到她身边执起她一只手放在脸颊边蹭了蹭,目光往卧室的方向闪了闪。她们都在沙发上坐个把小时了,陆槿就目不转睛的看着新闻,祁枚问她什么她都简单的嗯一声就算完事了,祁枚就郁闷了,你说她们逃都逃出来了陆槿还对她这么爱搭不理的这算什么事啊,况且那新闻能比她好看嘛,她这么美若天仙一人坐在她身边她都不看一眼,祁枚觉得很委屈。在捱了一个多钟头之后祁枚就坐不住了,她腻着嗓子挨到陆槿边上,可怜兮兮的握着她的手蹭啊蹭的。
“回卧室”陆槿抽回自己的手,顺便关了电视就先行进了卧室也不管被她丢在沙发上满脸幽怨的某人。祁枚兀自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就一脸沮丧的跟着进了卧室。
陆槿已经翻身向里不知是睡了还是假寐,总之对祁枚躺在她身边显得无动于衷。祁枚钻进被子里裹着被角心里很不是滋味。陆槿这态度让她就像在坐过山车一般,忽而直冲云霄忽而又一落千丈,这种滋味让她很懊恼却又无处发泄。从她们逃出来之后到现在连十二个小时都没到陆槿又恢复了她惯常的冰冷,如果再来个十二小时她会不会一下子又改变主意回了自己只是个小职员还是被家人赶出来的小职员,和那些商业巨头、青年才俊相比□□力实在是微不足道,祁枚越想越觉得心灰意冷,她甚至想到如果明天陆槿决定回去她权当自己做了场梦,五百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她就感觉自己的腰间多了一只手,然后她就被那手一带落入一个她很想长久睡熟其中的怀抱,“想什么呢”继而不符合陆槿气场的温柔声音就传到了她的耳中,祁枚先是一僵随后就摇了摇头。
“你在害怕”陆槿说的是肯定句,她怀中这具僵直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只是有些不善于表达”陆槿的声音闷闷的,不复平时的清明。陆槿这句解释让祁枚足足愣了有一分钟,明白她的意思之后祁枚就大彻大悟了,她怎么就忘了一点,陆槿这么刻板的一个女人,活得就像刻度尺一样的女人已经习惯了和他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连对待感情也是这样。她并不像祁枚想的那样产生了动摇,她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
“对不起”祁枚对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非常愧疚。她将头深深埋在陆槿的怀中,语气也是闷闷的带着歉意。
“我们之间不要说对不起,而且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我这么莽撞的带你出来事先也不曾告诉你,但是你只要记住一句,我爱你,不是喜欢,是的我爱你,这种,这种,这种感情来得太快也太激烈,一度让我以为我只是一时糊涂,可躲着你的那些日子这种感情越发强烈,我就知道我逃不掉了,逃婚是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我也不会为这件事情妥协和后悔”这番话可能是陆槿这辈子说的最长的一句话语速过于快而且有些语无伦次和她平时的有条不紊一点都不搭边,可这番话还是让祁枚动容,她紧紧回抱着她,在她的怀里她已经泣不成声。她二十八岁了还没有哪个人能带给她如此的感动,即使是她暗恋多年的乔安也不曾有过。陆槿就这么击中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也完全进入了她的内心。
“你别哭,我,我不会安慰人的”陆槿一听到怀中人的抽泣立时就乱来手脚,她慌乱的捧起她的脸为她擦泪。祁枚被她这直白的带着些无措的语气逗乐了,她往她怀里钻了钻,闷声说了句“我也爱你”。
陆槿和祁枚在南方的某个古城里逍遥快活的时候,乔安这边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第77章
叶苇航的死讯传到乔安这里是她看到电视上一架由米国飞往s城的客机失事这则新闻在电视上连续播报的第二天。第一天叶苇航开玩笑的说他要回来在她生日那天十二点在她家楼下向她求婚,她以为那只是他的玩笑。那天s城正下着大雨,这场雨的雨势和98年的那场大雨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个s城被淋得如落汤鸡一般,懊热潮湿令人窒息。前一天乔安刚过完生日,秦箫给了她一个大惊喜,她为她准备了蛋糕还有烛光晚餐,秦箫为她准备的礼物还包括她的一夜热情。乔安还沉浸在巨大喜悦中,叶苇航的死讯就由她妈妈之口传到了她的耳中。叶苇航的死讯无疑是一个炸雷,把乔安炸得全身麻木,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她像个僵尸一般被她妈妈带到叶苇航家,叶妈妈绝望的哭声像根根钢针一般扎到了她的心上,叶爸爸则一夜白了头,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么残忍的事情居然发生在叶苇航身上,她总是觉得叶苇航是个神奇的人物,只要他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他永远是那么自信与骄傲,他开拓自己的事业,在乔安失意的时候施于援手在她迷茫的时候为他指点迷津,叶苇航在乔安心里早就成了她的兄长她的亲人,可现在这个亲人却因为她而遭遇空难,乔安不能原谅自己。她觉得是她害死了叶苇航,害死了她的亲人。游魂般参加完叶苇航的婚礼她就辞了工作整日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无论谁来看她她都一概不见,她把自己埋在了房间里连秦箫都不见,她后悔她自责她愧疚,脑袋里所有关于叶苇航的记忆都变成了一个个牢房把乔安死死箍住,让她陷在痛苦中无法自拔。“是她害死了叶苇航”这个念头夜夜捶打着她的神经令她五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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