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茶专心地直视前方,瞄准,开枪,又中了。
“你真的很有射击的天赋,考虑考虑做个狙击手吧”
琴茶笑了“开玩笑了,我连□□都只用了一上午。”
“任何事物都不是靠练习时间决定的,你愿意付出更多,就可以比别人更快的成为某个领悟的顶尖人物”。
生颐走了这么久,琴茶在冬天是格外容易想念他的。
以前每个忙年,生颐都会偷偷从家里溜出来,最忙的时候洪家人是顾不上生颐的,他可以安心地在洪家待一整天。
他醒的永远比琴茶早,但他喜欢装睡,眯着眼睛看琴茶小心翼翼从他的臂弯里睁开眼,蹑手蹑脚爬起来,帮他盖好被子,一个人轻手轻脚去洗漱。
冬天的早晨起床是相当困难的,可是在桂川会截然不同,他总会在琴茶起身后没多久也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从琴茶身后一把将他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刚睡醒的毛茸茸的头发上。
琴茶的头发留得有点长,像个姑娘。生颐拿着梳子帮他笨手笨脚地梳好“不剪了吗”生颐问“别了”琴茶摸了摸头发“留着吧,从小习惯了,你不喜欢吗?”
“没有”生颐揉揉他的头“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琴茶和他一起去外面买早饭,琴茶大清早起来总会犯迷糊。
“我觉得不真实”琴茶看着热气腾腾中,坐在自己对面的生颐。
“怎么了,没睡醒吗。”生颐把包子递到琴茶嘴边,琴茶咬过去,生颐大喊“慢点兔儿,咬到我手指了”琴茶连忙松口,忍不住大笑起来,又被狠狠地呛了一下,扶着桌子剧烈地咳嗽起来,生颐过去拍他的背“你怎么这么坏,咬到我这么开心吗”
琴茶一边咳嗽一边笑“我感觉我们好像老夫老妻。”
琴茶总会巧妙地试探地试探生颐的态度。
他偷偷一瞥,想去看生颐的脸色。
生颐说“什么老夫老妻,净瞎说。”
“嗯”琴茶点点头,心里一阵难受“算了…”
生颐把琴茶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少奶奶这么漂亮,怎么也应该是我生意八抬大轿娶回家的新媳妇儿啊。”
琴茶还没有反应过来,生颐却突然靠近,脸几乎要贴到他的耳朵上。
“干嘛啦”琴茶有点发毛。
“你的耳朵下面为什么有条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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