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春脸上露出惊异的神色:“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神奇的异能。”然后才反应过来张易的意思,摇头说:“一路过来,并没见过跟你所说相似的人。”
明知会是这样的结果,张易还是难掩心中的失望,南劭伸手过来握住了他的手,低声安慰:“阳阳身手灵活,又机灵,慕然的异能可以逃命,不会有事的。”
张易只是回握了他的手,却没说话。
陈长春见他们俩人关系亲密,并不像是普通朋友,心中正嘀咕着,就看到南劭抬头向自己望过来,坦然说:“我们是伴侣。”
他愣了下,心中有一丝的别扭,暗忖这种事自己知道就好,你说出来干什么,脸上却还要做出不在意的笑容:“在末世还有伴侣能够陪在身边,也是一种福气啊。”开始他或许还有敷衍的意思,但说完后,却不觉心生感慨。到了这个时候,谁还在乎你是跟同性还是异性在一起,以现在女人的高死亡率,说不准以后男人真的只能找男人当伴侣了。
张易看了眼南劭,显然也没想到他会在其他人的面前直承两人的关系,而且还能得到这种类似祝福的回答,脸孔不由微热,心里却说不出的感动,微笑说:“是啊,确实是一种福气。”如果没有南劭,以他一人之力,连让阳阳吃饱肚子喝够水都困难,更别说逃过暴雨严寒动植物变异之灾。如果没有南劭,如今他独自一人寻找阳阳,先不说能走多远,只是担忧煎熬便能折磨疯他。所以,能够遇上南劭,能得其相伴,确实是他莫大的福气。
听到他的话,南劭先是错愕,随即欣喜若狂,虽然当初是张易亲口答应跟他在一起,后来两人也已经行过最亲密的事,但是他的心里其实一直没什么底,总觉得是张易重情,不忍伤自己,兼为之前处境所迫,此时听其不仅没反驳自己的话,还间接的表明了心意,哪里能不激动。
不过是一句话,却引起了他情绪如此大的激荡,张易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收紧,而且还在微微的颤抖,心里也不由滚烫起来。他本不恋同性,谁想却在同性身上找到了最真挚最不离不弃的情感,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对现实的讽刺,但又何偿不是一种幸运?
两人这边温情流动,陈长春便有些坐不住了,总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似的。好在这时有车队的队员来报告说墙根有鼠鸟打洞钻进来,打破了这种奇怪的气氛。
“多一部分人盯着墙根,进来一只杀一只。”他立即吩咐,然后又说:“让卢军他们准备一下,我们出去杀一轮。”等那人去了,他往地上吐了口痰,骂:“我日,这玩意儿跟蚂蝗似的,一沾上就摆不掉了,还多得要命。”一边说一边提起了锤子。他是力量变异,一锤子过去,只要沾上,就得骨酥肉烂,不过在闪避速度这方面就要差很多,所以在敌人密集的情况下很吃亏。
张易和南劭各自拿起武器也站了起来。陈长春愣了下,说:“你们刚来,怎么不先休息一下。”
张易笑道:“没事,我们还不累。”过去一个多月,他们整天都在杀鼠鸟,哪是这么轻易就疲惫的。何况,他虽有心帮忙,但却也不愿意被困在这里太久,所以尽早杀干净鼠鸟尽早离开才是正经。
见他们不像硬撑,陈长春便也不再说什么,只叮嘱了一句小心。这时一个光头大汉带着十几个人走了过来,陈长春简单为彼此介绍了几句,里面有几个异能的,其余则是普通人,但看他们身上带着的煞气,也知道不是简单角色。其实陈长春这个车队里,无论男人女人,还是老人小孩,在危急关头,也都是能够拿起武器来的,否则仅靠着其他人保护,也不可能从两三百公里外的石阡走到这边来。
仓库的门一打开,便有鼠鸟扑了进来,一行人边杀边往外冲,留在仓库中的人则等他们全部都出去后立即把门紧紧关上,同时在里面随时注意着外面的情况准备接应。在这样的时候,车队的人变得空前的团结,因为都清楚,多死一个人,他们生存下去的机会就会多减少一分,所以要尽可能地减低伤亡,没人敢在这种事上使绊子。至于那些看不清形势,还在想着自身利益争权夺利的,早就在一路上被淘汰了。
车队的人在无数次战斗中已经培养出了一套独有的战术,普通人在外,异能者在内,普通人近战并防御,异能者隔着一段距离施放异能,远攻。在这样的情况下,异能者施展起异能来才无后顾之忧,而普通人也有异能随时照应,算是比较不错的合作。而相比起他们,南劭和张易的合作更加机动性,两人是早就有默契的,这时也并没各自为战,而是采取了跟车队相似的战术,只不过他们两人能够在鼠鸟群里杀进杀出来去自如,还能关照到彼此,加上杀伤力大,一出手便将其他人震住了。
半个小时后,众人留下满地鼠鸟尸骨退回了仓库,而南劭和张易虽然还有余力,但也没在这个时候逞强。进去后,其他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受了些伤,唯独两人连一丝血痕都没留下,自然十分惹人注目,立即便被见识过他们身手的人围住了。
“你们身手怎么这么厉害而且你们竟然一点都没受伤,这是怎么做到的?”有人惊讶地问。
“我们之前杀了一个多月的鼠鸟。”张易只说了这么一句。至于受伤,怎么可能不受伤,如果脱了衣服,就可以看到他身上已经被伤疤布满,倒是南劭,可能是因为异能的关系,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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