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非常成功!
在主控室观看实验的方云忍不住站了起来,带头鼓掌。很快主控室里面掌声和欢呼声响成一片。而在实验场安全警戒线外围,无数的士兵、工程兵和科研人员都在欢呼雀跃。
雪下得很厚,整个世界都笼罩在白色的世界中。今年,北海道的冬天特别冷,这就是青田麻美的感受。波及面极广的关东叛乱终于是过去,虽然环境没有什么改变,但是至少不用再死那么多人,最主要的是交通也开始畅通了。
自从天皇宣布战败向大汉帝国称臣后,麻美的日子就不再好过了。她是九州岛熊本县人,早年为了生活离开家乡到了东京做了一个艺妓,后来躲避战火到了北海道的札幌。前段时间,熊本老家来信了,要她回去。虽然那里已经是属于大汉帝国的领土了,麻美还是决定回去看看,打算暂时忘掉札幌青柳一带烦人的艺妓生活,忘掉那些恨不得把她吞掉的官兵,收拾行装,回到她的故乡呆上一段时间。
鉴于九州省的特殊情况,大汉帝国对九州省的管理还是比较人性化的,只要能够出示原来在九州省任何一个地方的出生证明文件,就允许日本籍人员以探亲的名义居留在九州省,居留时间满五年后,可以申请加入大汉帝国国籍,颁发蓝卡。
麻美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居住的纸板房。把一个江户泥金画的砚台盒和一帖高野的字帖用绸子包起来,准备送给老板娘寄存。她有时也练几笔字,多少平静一下艺妓生涯特有的烦躁。临合上房门前,她看了一下被客人揉皱弄脏的床单,皱了皱眉头。她应该换洗好床单,因为老板只租房子,其他诸事一概不管。她犹豫着,终于把床单放到温水里。由于长期战乱,配给越来越糟,肥皂已经很久见不着了,清水洗不干净污物,可是她必须处处节约。
麻美从走廊的玻璃窗上眺望远方的大地和天空。天空忧郁阴沉,彤云低压,抖落着茫茫的雪尘,地面上的木屋、高楼、寺塔、庙宇都蒙着雪被,树木和电线杆在寒风中瑟缩。寒风吹得单薄的木屋哗哗响,使她的心情更加压抑和凄冷。她换了一身藏青底碎白花的窄袖和服,腰系围裙,下身穿裙裤,双肩上斜系着揽袖带,模样看起来非常朴素可爱。
树坑和屋角还积着肮脏的旧雪。天空中,象用旧了的破棉絮似的,积云中又抖下新雪来。麻美走上街道,行人寥寥,大都市冷峻得使人窒息。除了一点儿发霉的配给碎米外,什么都消失了。没有脂粉,没有手纸,没有火柴,没有煤油和煤,也没有其他日用品和副食品。女人天性上是反对战争的,她这次之所以决定回去,是因为她唯一的弟弟要报名参军,成为一名大汉帝国的士兵,这让她感到有点不可思意。战争并不会使她们得到利益,却会夺去她们的丈夫、兄弟和儿子。麻美对战争的形势不甚了了。她更多地关心物价、日用品和食品。她离不开这些东西,也许是职业使然吧。
她的职业使她麻木。歌舞伎不过是体面点儿的卖笑生涯。在日本,这也并非什么不光彩的职业,说来还是源远流长。日本的妇女处于绝对从属的地位,男女间的性关系一向被社会容忍。她是妓女中高雅的一类,她自视优越于酒吧间的女招待。她能歌善舞,习文熟墨,收入不低。她是真正的艺妓。由于明治后现代潮流的冲击,今天的日本,传统的艺妓越来越少了。
老家的来信让麻美麻木的心有了一点憧憬,信里把九州岛,不,应该是九州省描绘的有点像人间天堂。她今年已经25岁了,作为艺妓的话,正是美好的黄金年龄,有娇好的容貌和丰腴的身体,一切都对男人充满诱惑力。而且,麻美从其它渠道了解到,大汉帝国的法律也是不禁止青楼这一行业的,只是比较规范和严格而已。
走过寒风中发抖的街区,大部分店铺关了门,开门的货架上也是空空如也。只剩当铺还有生意。树林tuō_guāng了叶子,枝头挂着雪,一群寒鸦从林梢惊起,向海洋方向飞去,不久又旋回来,聒噪声令人心烦。
麻美有点懒散地走着,在雪地散乱的脚印中留下了她的木屐印。日本帝国战败了,不但国内的财富损耗一空,还要支付巨额战争赔款,这让人们的生活充满了绝望。北海道和关东一带比较靠近,前段时间闹得比较凶的叛乱并没有给北海道带来多大的影响,只是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拿着竹枪在街上胡乱走了一下,根本没有人去关心这些事情。后来是天皇的军队打赢了,日子虽然还是困难,但至少不用再担心战火什么时候蔓延到这里。
麻美走进了札幌的火车站,她在这里上车,坐到函馆,在函馆坐船到秋田,再在秋田坐火车到东京,然后在东京就有直达火车到广岛,最后是从广岛坐船就可以到达大分进入大汉帝国境内了。这是一个漫长的旅程。
一路下来,麻美的心情开始逐渐好了起来,至少她可以买到了很多生活用品和喜欢的食物,虽然价格还是比较昂贵,但是起码有得买卖。物品上的包装袋印有一些汉字,她看不懂。当她知道这些汉字是大汉帝国制造之类的时候,心里有了一些失落。
终于是踏上了九州的土地了,麻美不由得激动起来,虽然刚才在口岸的银行兑换货币有些许不快。麻美15岁就离开了家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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