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桑旗的硬核表白,虽然听起来不是那么顺耳,但是我喜欢。
桑旗的故事没讲完我就睡着了,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特别有安全感。
这大概是我恢复记忆之后睡的最好的一次。
我晚上难得没有做噩梦,虽然也做了梦,还梦见了白糖,但是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玩,还有谷雨。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桑旗坐在我的身边,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我。
“我的睡颜,是不是特别美?”
“你流口水了。”他用睡衣擦擦我的嘴角,我才不信他讲的话,我怎么会流口水?
我今天还得去霍佳那里当保姆,我得起床了。
我刚下床,桑旗握住了我的手腕。
“叫两个人来。”
“干嘛,欣赏你的床照?”
“我这个样子,怎么下床?别人问起来怎么回答?”
“那他们要是问起你昨晚是怎么上床的,我们怎么说?”
“上床容易,下床难。”
不过,他说的对,装就得装的像一点。
我下楼去找刘婶,让她帮我找两个有劲的壮年,桑旗要起床。
因为保镖都在外面,不会在大宅里面,所以我只能拜托刘婶。
她应着,红着眼睛去找人了。
她是真的心疼桑旗,我看的出来的。
我回房间的时候,刚好撞见桑榆急急忙忙地往外跑,我捉住她的手:“你干嘛去?你二哥回来了,你也不去看看他。”
“帮我问二哥好。”她想从我身边溜过去。
我拦着她不让她跑:“好什么好,你就这么对你二哥。”
“哎呀,兄妹之情不用流于表面嘛,这样太浮夸。”
“你是不是去找南怀瑾?”看她今天穿的青春靓丽,肯定是去找他。
“知道了还问。”
“请问南怀瑾正眼看你么?”
“二嫂,保镖进屋去帮二哥起床,你却在这里跟我闲磕牙,别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我连忙捂住她的嘴,私下里看看,幸好没有人。
“别乱讲,什么假的?”
“要不然你这么心虚,干嘛要捂住我的嘴?”
“我是怕你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我没好气:“去看看你二哥!”
我把她拖进了房间里,我也是觉得桑榆这丫头心肠不算坏才管她,要不然我才懒得理她。
我们进了房间,保镖已经把桑旗从从床上抱了下来放在轮椅上,我跟保镖道谢:“你们先出去吧!”
我推桑旗去洗漱,桑榆靠在门框上啃着指甲:“二哥,你别装了,站起来吧,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她,我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又在我房间里装偷听器了?”
“没有了,就那一个,我上次不是已经拿走了。”她很委屈:“我知道了你们这么多秘密,哪一个我透露过?还不把我当做自己人,我真伤心。”
我很挫败,桑榆都知道是假的,那能瞒得过桑时西?
算了,他不说破我们就一直演下去,反正他现在也是半信半疑。
桑旗洗漱完,用干毛巾擦着头发,桑榆蹲在他的轮椅前仰头看着他:“二哥,我觉得你比大哥帅,你知道为什么么?”
“为什么?”
“因为你有爱情滋润,二嫂这么爱你,你肯定越来越帅。”
“你这么谄媚也没用。”我敲了一下她的头:“你天天往南怀瑾那边跑,今天让你二哥好好教训教训你,知道什么是带眼识人,南怀瑾出卖你二哥,差点害死他。”
“我救了我二哥,刚好两清了是不是?”桑榆嬉皮笑脸:“我也不让我二哥还人情,当做我帮南怀瑾还了。”
“什么时候你和南怀瑾是一家人了?”
“迟早的事。”
这世界真是,我说不通她,很是恼火。
“你无非就是觉得南怀瑾心里有他太太,不正眼看你,所以你的胜负心驱使着你,如果有一天南怀瑾对你感兴趣了,你可能就不爱他了,所以你这根本不是真正的爱。”
“二嫂,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
“小孩子知道什么是爱?”
“爱情又不是一门学科,是由心出发的东西,我爱谁不爱谁自己最清楚。”
“桑旗。”我吵不过小丫头就去搬救兵:“骂死桑榆!”
桑旗擦干净头发,投篮一样将毛巾准确无误地扔进洗手间里的脏衣篮里。
“随她吧!”
从他嘴里云淡风轻地飘出来这几个字。
“你说啥?随她?她天天对南怀瑾投怀送抱哪!”
“她有这个权利,就算我和南怀瑾现在弄成这样,但是我也不能阻拦桑榆和南怀瑾发展。”
“啊,二哥!”桑榆立刻弯下腰来搂住了桑旗的脖子,亲亲热热地贴着他的脸:“我就知道我二哥最好了,最开明,不像二嫂是个老古董,二嫂,你确定比我二哥还小两岁不是大二十岁?”
我翻了个白眼,桑榆趁机就溜走了。
看着她的身影挤出门口,我甚是无奈。
“桑旗,她对南怀瑾有兴趣哎,你真的不管么?”
“什么事都能管,唯一是儿女情长的事情管不了。”桑旗微笑着拉住我的手:“儿孙自有儿孙福。”
“切,桑榆又不是我们女儿。”
“算了,桑榆是个有想法的女孩子,再说就算她愿意靠近南怀瑾,他也不会给桑榆机会。”
“我看未必,南怀瑾会卖友求荣,难道他不会借着桑榆上位?毕竟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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