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似也意识到了什么，又将她推开，替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先上车再说。”
宁溪不太放心地看了眼五楼，弯腰坐进了车内。
战寒爵将车内的空调升高，他昨晚坐在车内并未觉得冷，也并未开空调。
随着空调逐渐升温，战寒爵递过来一张纸给宁溪：“签了它。”
宁溪看到页眉写着婚前协议书，然后翻来翻去看了眼。
就一个签名页，背面也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怎么就这一张纸？其他的条款呢？”
“其他条款太多了，等领完证我拿回来你再慢慢研究。”
战寒爵透过车镜紧紧地凝视着她。
也许是他催得太着急，她今天都没有化妆。
哪怕不施粉黛，那张素净的小脸却还是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一点斑痕都没有，像诱人的苹果，待人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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