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办好后,黄家人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觉。
半夜,姜暖一如既往的去空间忙活一夜,大清早,就找来谢氏。
“娇娇,今儿陪我去趟县城。”
“去县城?”谢娇惊得整个人都呆掉了,“娘要去找三弟?”
“小三在县城?”姜暖摇了摇头,“不是去找他,我们去逛逛。”
“逛什么?”谢氏一头雾水,“县城比镇上好,花钱也厉害,娘,你有啥东西要买,咱们等明天镇上赶大集去买,县城太远了,来回一趟,做牛车都要两个时辰,走路要半天。”
“咱们就坐牛车去,”姜暖直接拍板,“就咱们俩。我去县城看看,可有什么赚钱的法子。”
“娘想找去县城做工?”谢氏连连摇头,“不成不成,就算是县城,能给咱们女人做的也就那么几件事,不是洗衣服就是做女红,咱家再难也不能让娘受苦。”
“别急,”姜暖轻声开口,“我好歹认识字,说不准就能找到,先去看看再说。”
姜暖没打算做什么工,即使能做的了账房又怎么样,一个月才多少工钱,黄家十几口人,指着那点工钱能做什么。
她还打算把孙子送去读书呢!
最终,婆媳俩花了四文钱到隔壁村坐了牛车。
牛车上,坐满了人,男的在前女的在后,中间隔着高高的木牌。
“黄树媳妇,”一个头戴围巾的妇人,指着旁边的姜暖问,“你旁边这人谁啊?怎么看起来这么面善?”
“婶子,”谢氏尴尬地笑了笑,“这是我娘,我爹走后就不大出村,你可能不记得了。”
“黄木媳妇啊,”那人脸色都变僵了,连忙往后退了退,“你们婆媳俩继续聊,我不掺和了。”
“怎么是黄木媳妇儿,今儿就不该出门!”姜暖听到有人压低声音说。
然后,两人周边清理出一片空地。
“娇娇,咋回事?”姜暖小声询问。
她觉得很尴尬,这些人知道自己,一个个恨不得马上下车,那感觉,跟自己是什么病毒似的。
“娘,”谢氏轻咳一声,小声解释,“她们可能,怕挤到咱们。”
自己婆婆骂人的功力,十里八村找不到对手,偏偏,又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抓住别人痛脚,恨不得一棒子打死一窝。
这些人自然忌惮很,只是这些话,并不能明说。
“是么?”姜暖一脸古怪,却没有深究。
自到了黄家,稀奇古怪的事多了去,不差这么一件。
这身体以后都由自己接手,日子还长着呢,总有机会弄明白。
于是,牛车的后半截,一群妇人挤在左边,姜暖和谢氏两人霸占了右边那侧。
看着那群妇人裹着头巾委屈巴巴地挤在一起,姜暖不厚道的笑了。
右边这么大的地不来,非要挤在左边,何必呢?
黄家口距离县城二十里远,路上坑坑洼洼,普通的牛车都坐出了过山车的既视感。
刚下车,姜暖华丽丽地吐了。
“娘,喝点水,”谢氏连忙拿出装了热水的竹杯,打开盖子喂给姜暖。
喝完水,又休息了一会儿,感觉好很多,姜暖才开口,“走,进城去。”
从黄家口到县城,时间比谢氏说的还要多点,清早出发,到了县城已经临近中午,大概用了两个半小时。
谢氏扶着姜暖,走到城门口,从包袱拿出户籍证明,又交了两个铜板,值守的官兵才把两人放回去。
过程中,姜暖一直保持缄默。
原谅她见识少,从没想过,去个县城还要户籍证明,更可怕的是,还要交钱。
这么麻烦又浪费钱。
难怪,有些人,一辈子都没去过县城。
谢氏也没进过城,她能知道这些,也是因为家里有个在县城做学徒的三弟,黄小三怕家里有事找不到他人,特意把这些给家里说了。
到了城里,看着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群,谢氏反而该不知道怎么办。
“娘,咱们去哪里?”
稍作思考,姜暖开口。“去酒楼或者茶楼。”
这两个地方人多,消息流通也快,很适合摸底。
“娘,”谢氏拉扯一下姜暖的衣袖,咬着嘴唇说,“要不,咱们还是去找小三吧。”
顿了一下,她解释道,“小三来县城两年多,他对县城比咱们娘俩更了解,有啥事,直接问他就行,比外人强很多。”
“行,”姜暖想了想,确实非常有道理,“咱们就去找他。”
转过头,姜暖问,“小三在哪个酒楼?”
“五味楼!”谢氏指着前面的路说,“小三说进了城门沿着大路走一里,看到一个大宅院往左拐,再走几步就能到。”
“那行,咱们走吧。”
两人不紧不慢地往前走,路过蜜饯和糕点铺子还买了一些东西。
少顷,婆媳俩到了目的地。
看着眼前高大又气派的两层酒楼,谢氏有些害怕。
“娘,咱们就在这等小三出来吧。”
“不用,”姜暖说完,淡定地走进酒楼。
这一路走来,姜暖对这时代多了些了解,心中既无奈又惆怅。
这县城,最好的建筑物大约就是城门了,有五米多高,巍峨又雄厚,看起来相当震撼。
其他的,哪怕是富贵人家的院子,也只是一层的青砖瓦房,比村里大点高点宽敞点,收拾的整齐一点,别的也没啥差别。
至于亭台楼阁,目前为止,姜暖只到寥寥几座,也没有她以前看到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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