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小楼则一脸惊讶的倒在少年怀里,满脑子都是刚才少年霸气侧漏的那一幕。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耳边一热,随后传来男子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
“你还要在我怀里躺多久?”
叶小楼一脸惊愕的眨了眨眼睛,靠,什么叫我还在你怀里躺多久?
明明是你把本姑娘拽进怀里的好不好?
本姑娘还没找你算账呢,好吧,看在你将人打发,自己免遭被检查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不过某人看上去瘦弱,没想到身材不错,这怀抱坚实又温暖,衣衫上散发着好闻的皂香,叶小楼一时没忍住,搭在少年胸膛的手不安分的向下动了动。
随后瞪大了双眼,而少年奶白色的脸瞬间染上一朵红云,很快一只大手就将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死死的按住了。
少年漆黑的眸子染上了一丝欲色,看着怀里香软的身子,喉结动了动,低头敛目声音沙哑的道:“你安分些---”
声音带着警告,也带着一丝克制,用着只有叶小楼能听到的音量,却出奇的特么性感。
听的叶小楼浑身一阵酥麻,随后赶忙老实下来,挣扎着起身。
随后偷偷打量了少年一眼,没想到啊,一个病病歪歪的人,居然还有腹肌,是腹肌吧?
叶小楼有点不确定,实在是对方反应的太快了些,不过被当场抓包,还是有些小尴尬的。
于是叶小楼假装缕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故作镇定的道:“咳咳---”
“那个,你刚才扔出去的是什么?”
避重就轻,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其实,她想说,崔元衡刚才那样子实在是酷毙了,从不知,他一个小小的书生,竟然还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而且,据她了解,崔家就是普通的商户,家里经营着一家酒肆,唯一特殊的就是,家里除了一个秀才,哦,还有一个大才子,也就是她那个被大水冲走的公爹,可惜连尸体都没找到。
刚才那官差明显连知县都不放在眼里,可这小子随便扔出去一块玉佩,竟然让对方如此恭敬甚至带着讨好。
难不成她这个病秧子相公,还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叶小楼想了很多,而少年这会儿稍缓了一下,面上又恢复了之前清冷的表情,抬眸看了一眼她,眸光闪烁如夜空里的星辰,嘴角则轻轻翘起,语调带着些轻挑,“想知道?”
叶小楼杏目桃腮,莹润漆黑的眸子,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一般,忽闪忽闪,可爱极了,白皙的小脸,沾染了淡淡的桃粉色,满脸认真,一副洗耳恭听的乖巧模样。
秀色可餐,少年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不过却依旧装深沉的绷着个脸,眸光微闪,带着丝笑意,慢条斯理,优雅从容的收起了玉佩道:“那先说说你这胎记是怎么回事儿?”
叶小楼闻言,脸上一僵,可爱乖巧也装不下去了,收起了表情道,“还能怎么回事儿,天生的呗。”
而少年则直直的看着她,显然存着疑惑。
实在是自己这小妻子太特别了些。
明明是长在乡间的农女,可是,不论做派还是气度,包括这长相,可都不是一个农女可拥有的。
尤其是这长相。
自从嫁进门之后,原本被晒黑的皮肤,经过这些时日的润养越发的白里透红,人也越发的出挑,妥妥一个绝色的美人坯子。
他查过叶小楼的资料,五岁的时候父母双亡,他虽未见过,可是从叶家其他人的长相来看,相差甚远,当然也不排除她母亲是个美人,可叶家夫妇乐善好施,却从未传出美貌之名。
到是他们家原本在南康城经营的茶叶铺子,在俩人意外去世之后,也变成了叶家二房的私产,如今已是南康城有名的叶记大茶楼了。
而她在村里更是如同透明人一般,没有朋友,从不与人交谈,用逆来顺受形容也不为过。
可不知为何,娶回家后竟大相径庭,而且,对这门亲事也没有多么热衷和在意,做事随心,除了刚刚进城时表现的紧张焦虑,似乎,就没见她害怕过。
而偏偏她左手虎口处有一个胎记,还是那么特别的一个胎记,这让崔元衡不得不多想。
难道她跟旧太子余孽有什么关系?
一想到九年前的那场浩劫,少年的脸不由得蹦的更紧了些。
上下三百余口人,无一存活,就连太子和太子妃都自毙与宫中,子女更是各个伏诛。
满朝文武大换血,多少人为此抄家灭族掉脑袋,就连他的授业恩师也不曾幸免。
而贵为当朝太子太傅的他老人家,能留下一命,那都是天子开恩,仰仗着当年与先帝的情分。
可就算活着,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如今更是疾病缠身,只是熬日子而已。
多年来,对当年的事儿耿耿于怀,不然也不会病的这般重。
太子造反恒古有之,然而,如旧太子这般惨烈的绝无仅有。
如今七皇子封王,旧太子余孽又出来作祟,几乎满城都在排查,是在找什么人吗?
崔元衡将目光一点点凝聚在身前的少女身上。
而叶小楼见他这么幽深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紧张道:“喂,你看什么看呀?”
“这天生的东西,我还能造假是怎么着?”
“在说,我一直在南山村呆着,认识毛的太子余孽。”
少年听完又淡淡看了她一眼,随后道:“最近查的严,你们几个都注意些,少出门,等过了这阵风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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