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量御林军、宦官、宫女奔向御府司,御府令房娥也是一阵懵逼,当得知御书房的事情,房娥整个人都慌了,立即慌不择路的奔向御书房。
“陛下,奴婢来了,奴婢来了....”
房娥还未走进御书房,就匆忙回应,赢常抬眼望去,冷眼一督,后者吓的差点被御书房的门槛绊倒,房娥是宫里的老人了,年纪约四十多,担任御府令都有十几年了,原本房娥打算过几年就离开皇宫,找个人嫁了。
然而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能不能活着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毕竟擅长御书房是什么罪,她这个老人比谁都清楚。
房娥脚步踉跄的跑到赢常面前,直接跪在赢常面前叩头求饶,脸色惨白,发丝都被冷汗打湿,像是冒着大雨跑进来。
“你就是御府令?”赢常冷眼相望,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是..是..奴..奴婢正是御府令房娥...”房娥神色无比忐忑,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赢常一眼,说话都不利索。
“唐画是你的人?”赢常冷声问道。
“是..是..奴婢管教不力,恳求陛下宽恕,奴婢日后一定多加管教下属!”房娥声音带着一丝颤音,嘴唇都在发抖,与唐画的神态相似。
“唐画何时入宫?家中有何亲人,又居住在哪,父母又是干什么的,你最好如实禀报,否则有一个错字,朕诛你全族!”赢常杀机凛然,仿佛随时一声令下,顷刻间灭房氏满门。
房娥听见赢常后面一句话,浑身不禁颤了一下,随而语气带着恐惧回道:“回陛下,唐画是正月入宫的,是上阳郡浮县人,家中有两个弟弟,父母健全,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奴婢所说若有一个错字,愿诛全族,恳求陛下明鉴!”
赢常听完这番话,内心掉了一颗小石头,这么说来,唐画只是简单的宫女,并无政治背景,不是来刺杀自己的。
至于房娥会不会骗自己,赢常根本不担心,因为这种事又不是机密,随便找个有官职在身的宦官宫女都可以查到。
“唐画减禄三年,房娥减禄五年,各打三十宫杖,此事便了了!”
阳关大胜,赢常心情正好,不愿杀人,但三十宫杖也够她们吃的了,要是扛不住,也有可能被活活打死。
唐画和房娥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相对于满门抄斩,减禄挨板子实在是不算什么。
数名御林军也在这时走了进来,将唐画和房娥拖了出去,大概过了数十息时间,赢常便听到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哀嚎声,只不过只听到房娥一个人的哀嚎声。
难不成御林军面对娇滴滴的唐画心软了?
一想到这个,赢常眉头不禁皱下,当即甩了甩大袖,大步流星的朝着御书房外走去。
走出御书房之后,赢常这才发现,不是御林军心软,而是唐画太坚强,纵然屁股被打的皮开肉绽,唐画一直咬牙坚持,没有发出一丝痛叫,反观房娥鬼哭狼嚎,痛的面目扭曲。
负责挥仗的御林军瞧见赢常走过来看,力度再次加大。
三十仗不多也不少,打完三十杖,房娥已经痛晕过去,而唐画却没有晕,只是痛的直咬牙,赢常慢慢迈步走去,当走到唐画身旁之后,便停了下来。
“没想到你区区一个弱女子,还挺坚强的!”赢常语气不禅丝毫情绪,看不出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唐画趴在长櫈上,听闻赢常发问,当即强行挤出一丝笑容回道:“回..回陛下,陛下不杀奴婢,已是天大恩德,若奴婢大喊大叫,岂不是辜负陛下一片恩德...”
唐画的语气很虚弱,小脸白的不能再白,也因为一直咬牙坚持,嘴角溢出一丝血液。
赢常深深看了唐画一眼,淡然问道:“会写字吗?”
唐画摇了摇头。
在这个世界,像她这种出生贫寒的女子,根本不可能上学堂学写字认字,甚至听都没有资格听,这正是所谓的女子无才正是德。
“认字呢?”赢常再次问道。
唐画再次摇了摇头。
“以后你就不用在御府司办事了,直接服侍朕,替朕办事,趁着修养的时间,好好认一认字,写了一写字!”赢常神色淡然的开口说道。
今天这事,让赢常明白,自己还是需要一个贴身近侍,平常按个摩,洗个脚,上朝的时候喊上朝,退朝的时候喊退朝,一些杂事都可以交给她处理,好让自己的时间都花在刀刃上。
虽然历代皇帝都是用宦官作为近侍,但出了闵太后一事,赢常有些厌恶宦官,要不然早就挑一个宦官帮自己办杂事了。
至于为什么选唐画,自然是被唐画的坚毅所打动,三十宫杖下去,硬是没有痛叫一声,若是加以调教,未必不能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唐画猛然一愣,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赢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旁边的御林军也都愣了一下,随后便用着羡慕的目光看着唐画,心想,真是因祸得福啊。
幸福来的太快,唐画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情绪也是十分复杂。
待缓了一段时间之后,唐画心中浮起浓浓的激动之意,眼泪忍不住往下流,正要强撑身子站起来感谢之时,就发现赢常已经走远了。
“谢陛下隆恩!”
唐画忍着剧痛,跪在木凳上向着赢常的背影叩了一个响头。
走在路上的嬴常并不知道唐画正在忍痛行礼感谢,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因为身份上的差别,赢常不会太注意她,他只是单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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