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啊几多
苏菲娅只是个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路人,远没有林诗滢的一根头发重要,也没有老爸老妈的一根头发重要。
站在机场前,武达焦急地看了看表,又看了看表,再看了看表。
特么的,这表也没坏啊?怎么这么久了,老爸老妈还没出来呢?飞机也没说晚点,半道上坏了?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林诗滢一直在望着出口,一看武达老妈出来了,赶紧挥手。
“儿子,快去看看你爸,他跟机场的人吵起来了!”老妈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第一句就很震撼。
“咋啦?”
这边的服务还可以啊,没听说有什么欺负乘客的事儿发生,应该不会出现“老爹被欺负,兵神振臂一呼,十万将士前来”的脑残场面吧?
几个人跑到卸货区的时候,武达老爹正拧着脖子跟人抬杠:“那是鸡拉的,你凭啥找我要钱?有本事,你给它堵上啊!”
机场的人也是照章办事:“按照规定,活物是不能带上飞机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偷偷带上来的,暂时不追究你的责任。但你的鸡污染了货仓,必须做出赔偿。”
“你还想罚款咋滴?没有。”
“如果你拒不接受处罚,我们有权没收你的货物,并知会机场警务所,对你做出……”
眼看着老爹眼一瞪,就要跟人耍混,武达一个剑步冲上去,张口就道歉:“对不起啊!,我爸第一次坐飞机,不知道规矩。需要罚款多少,你直接开票价行了。”
“罚款一百。”那位工作人员一边开票,一边嘟囔,“一个泥腿子,到帝都瞎逛什么?这是你个乡下人能撒野的地方吗?”
这话就有点缺德了。
武达刚想接茬,就听见林信说话了:“你不是农民?你不是泥腿子?”
那个工作人员一回头:“哪孙……是林处啊,您怎么来了?”
林信冷笑一声:“来看你耍威风啊!不行吗?”
那家伙不敢接话,只是讷讷地解释:“我这也是照章办事,不算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林信一直指武达老爹,“人家几只鸡才几个钱,你就罚款一百?给我看看,你的**是不是正规?”
多要罚款少开票,或者随便开个收条,大家混盒烟钱,都是常有点事儿,也不算啥大不了的。
往常也没见所长说什么,这林处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估计跟那个泥腿子有关系。
地头蛇有地头蛇的活法,眨眨眼就明白的事儿,人家自然也会操作,啪地一合夹子,对着老爹就是一顿道歉。
把老爹带来的一大堆的野生蘑菇、十来只活鸡装上车,老爹才想起来跟林信道谢:“谢谢啊,大侄子!”
林诗滢噗嗤一声笑了:“爸,这是我小叔,你应该叫亲家。”
老爹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啊,大……亲家,嗯,亲家,你可真年轻!有四十没有啊?怎么到机场来了啊?”
林信就管着机场这片儿的治安,又接到老爷子的吩咐,代表林家人来接机,自然是要体现出自己的排面。
简要地介绍一下自己的权限,说明帝都,机场这块儿都要给他几分薄面。以后,想要运什么活物,给他说一声,保证畅通无阻。
老爹自然是又对这年轻的“亲家”,大大地称赞了一番,什么年轻有为,职务一定很高。只夸得林信,实在是不敢继续吹牛,找了个借口,溜了。
因为到了下午了,武达领着一家人随意吃了点,算是个接风宴,就回到东城的四合院。
老爹老妈知道亲家送了个宅子,对“富有农家气息”的院子,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触。
农村人,谁家没个大院子,不稀奇。估计这帝都的小院,也值不了几个钱,没必要大惊小怪。
不过这院子缺点不少,有点小不说,跨院还有点多,房间弄得有点逼仄,不如农村新盖的房子敞亮,显得不够气派。
唯一的优点是,那窗扇、门楣做得还算可以,有点以前地主老财的意思。
刚进院子的老爹,如是评价。
等进了屋,往那官帽椅上面一坐,扭几下身子,试试椅子是不是牢固,再拍拍黄花梨的八仙桌是不是快散架了。
没有发现残次品,老爹才满意地点点头:“嗯,这东西看着细胳膊细腿的,还挺结实。成,咱们以后吃饭就用这个桌椅吧。滢滢,就是有点委屈你了。要不,你再买个沙发?我看有钱人家里,都有沙发。”
坐着明朝的官帽椅,趴着清朝的黄花梨八仙桌,居然嫌寒酸,想换个沙发?老爹这审美,也是没谁了吧。
如果老爹知道,这些破烂很快就要价值上千万,他还不得把这些东西给供起来?
林诗滢其实也不知道,武达很上心的这些破烂值多少钱。但她知道,农村人的习惯都是硬桌子硬板凳。
虽然没有沙发玻璃桌洋气,也是一种生活习惯,说不上谁高谁低。再说了,一家人都围着八仙桌吃饭,你一个人在沙发上吃,也太不合群了吧?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武达就得坐硬木头。
让老爹老妈体验了一把地主老财的生活,武达就问起了一路的行程,是不是顺利,是不是跟机场一样,被人找茬。
出发时候的事儿,没啥说的,窦建国亲自送到机场,那些活鸡也是窦建国帮忙安排上的飞机,成了真正的“飞鸡”。
一路上,老爹想打开窗户抽烟的举动被制止,老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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