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一愣,心中喃喃道,什么情况?
莫非自己找错人了,这女子跟王大人没有丝毫关系?
“姑娘不认识王大人?”
女子摇了摇头,道:“小女认识他做什么?他不过就是个城主,难不成还能给小女千万金币的订单?”
齐天明白了,自己真的是找错人了,这姑娘八成是帝都城来的。
他忽然想起上一世的某个广告词,‘不是所有的四马马车都是城主马车。’
既然这女子与王大人毫无关系,他心中也没有了目的性,索性也就随意起来。
“来,再敬你一杯酒!
人生在世不要想那么多,想多了,就会烦恼,所以烦恼大多都是自己给自己找的。
如果每天能吃好,喝好,玩好,当个三好青年,多好!”齐天说完便举起酒杯。
女子神色一怔:“三好青年?小女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
很快,她体会到另一种心境,那双漂亮的杏眼闪出一道神采:“我喜欢这个称呼!
三好青年,吃好,喝好,玩好!
来,就为了公子的三好青年,咱们再干一杯!”
她豪气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哪知…
女子刚放下酒杯,竟然猛地趴在桌子上“呜,呜,呜…”的低声哭起来。
齐天神情惊讶,心道,这女人心情变化也太快了吧?
前一秒还笑着呢,怎么下一秒就哭了!
女子只感觉满腔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了,现在就要发泄出来!
不知哭了多久,忽然,她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头发。
她抬起头,只见一块白色的手帕,正放在自己面前。
“哭吧,把心中的委屈都哭出来。
在我的家乡有一首歌,叫做男人哭吧不是罪。
男人都需要哭,在客栈门口,感受着夜风吹拂,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阿丘,阿丘”的打两个喷嚏。
“谁特么骂我呢!”他咕哝着。
忽然,他想起自己小舅子的事情还没办呢,自己毕竟拿人钱财了,怎么能不给人解忧呢?
于是他转过身,又向着天海楼走去。
待他回到夏府时,已经是深夜。
他一身酒气的向着自己房间踉跄走去。
但…
房间竟然亮着光。
齐天一愣,有人在我的房间?
他拉开门走进去,神情顿时一惊!
只见满脸阴郁,阴沉的快滴出水的女人,正怒视着他。
“呃…心悦,这么晚了还没睡?”齐天有些心虚的说道。
“你这么晚去哪了?还有,晚饭后平安找你做什么?”夏心悦语气十分冰冷,周围的温度仿佛徒然下降了几度。
齐天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我…那个…什么…喝了点酒,没…没干什么。”
夏心悦站起身,绕着齐天转了一圈,挺翘的琼鼻更是用力的嗅了嗅:“这么大的酒气?跟谁喝的?”
忽然,她眉头又是一皱:“好大的香味,和女人喝的?”
齐天不知怎么的,经过那一夜后,心里莫名有些害怕夏心悦:“没…没有,只是喝酒的地方有个女人,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浓,可能沾染上了一些,但是我不认识她…”
他这说的倒是实话,一场大酒下来,他和那名醉酒的女人都没问过彼此的姓名。
夏心悦眉头一皱:“你还有力气在外面勾搭女人?身体不错啊!”
齐天只感觉有些要窒息的感觉:“不…不好…”
“呵呵,不好吗?”夏心悦一边说,一边走到火烛下,一口气将火光吹灭。
随后,拽住齐天的脖领子,用力的按在了床上。
………
次日一大早。
齐天再次神情恍惚的躺在床上…
“嗯?还不起床?”夏心悦穿好衣服,皱着眉头问道。
“哦,起床…”齐天挣扎着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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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城某间客栈中。
“嗯,睡得好舒服。”一个妖艳的女子从床上坐起身,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此时此刻,她还穿着衣服。
昨天她醉的太厉害了,衣服都没有脱就睡着了。
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两只玉手赶忙在床上摸索着,“咦,手帕去哪了?阿单!阿单!”
“嘎吱。”房门被推开。
“李小姐,您醒了。”阿单走了进来。
女人焦急的问道:“昨天那个男子什么时候走的?”
阿单想了想:“深夜时分。”
女人皱了皱眉头:“他有说自己叫什么,或住在哪里吗?”
阿单摇了摇头,“没有。”
女人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对于昨晚没有问清男人的姓名很是后悔。
“那个白色的手帕呢?”女人问道。
阿单从怀中掏出白色手帕,恭敬的递过去:“在这。昨天这手帕脏了,我今早刚洗好。”
女人迫不及待的夺过白色手帕,轻轻的放在手心上抚摸起来,半天才对阿单说:“你出去吧,另外我想多在云海城住几天,你去安排一下吧。”
阿单一愣:“张大人还希望您早些回…”
女人皱着眉头打断阿单的话:“你给他回封信,就说我不舒服,得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回去。”
女人似乎很厌恶那名张大人。
阿单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房间。
女人坐在床边,手中依旧抚摸着手帕,就好像是抚摸心爱之人的手:“真是悔死了,竟然喝多酒,忘记问公子叫什么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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