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人心里起了个突,难道真有哪个手脚不干净的想要来这里翻翻,找一些
值钱之物?这下人对先林夫人甚是忠心,哪能眼睁睁看着蟊贼前来盗取先主人之
物。
他本想去喊一些帮手,但想到一来二去要花费不少时间,等人到了那贼也只
怕跑了,便想着悄摸上楼先看看情况再说。
这下人悄悄摸上楼,声音是从先林夫人生前所居那个房间发出来的,他悄悄
来到房前,靠在窗前仔细听了一会,又伸出手指悄悄在窗户纸上戳出一个小洞,
然后眼睛靠近洞口仔细查看着,哪知这一看不要紧,竟是让他出了一身的白毛子
汗。
就见屋中梳妆台前正坐着一人,那人一身的红衣,正对着梳妆台前的铜镜涂
脂抹粉,动作极其轻柔,下人看着觉得似乎有些熟悉,正想着时,屋内之人忽然
回过身子,一张脸正对窗户,脸上更是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那分明就是先林夫
人的脸。
那下人见了,顿时大喊一声有鬼,屁滚尿流的直往前厅而来。
林岳听完下人的回报,口中呵斥道:「光天化日,哪里来的鬼怪,许是你看
错了吧。」
心里头却也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自从前妻去世后,自己原本还经常去小楼住上几日以表哀思,只是近几年官
做的大了,人也变得懒了,去小楼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难不成真是前妻亡魂现身,怨他久不去小楼陪伴之故?林岳一边招呼客人,
心里也是无比烦乱,最后更是一转身,留下林稚在前厅,自己又叫了一些奴仆,
直往小楼而去。
众人到了楼前,林岳看着这座年久失修的小楼,心里头感慨万千,这楼里原
本住着他最爱的女子,这女子为他生下了两个儿子,只是可惜也是因此而早早离
世。
又想起自己的大儿子林文,年纪轻轻便因恶疾而死,二儿子林武更是因此而
与他疏远,数年不曾回家一趟。
又想起幼子林稚,稚儿虽然颇有才华,无奈竟然被其生母勾引上床,这luàn_lún
之事乃是违背了天理,日后若是传了出去,自己这张老脸也就没地方搁了。
林岳正自感慨着,一旁的众奴仆却是有些坐不住了,他们只知道自家老爷带
着大家伙来到了这里,老爷又突然出神想着一些心神,谁也不敢出声打扰,只能
静静等着。
良久过后,林岳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小楼,将手一挥,给我搜。
众奴仆一拥而上,很快翻遍了楼里各个房间,只是均没发现可疑之人,只是
在先林夫人生前所居的屋中,却发现梳妆台上的胭脂,似乎是被人用过了。
林岳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又吩咐几人留下守着小楼,方才转身前往前厅。
此时宾客也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按理也到了林稚行冠礼的时辰,只是杨知州
不知去了何处,迟迟不见现身,林岳又急忙吩咐一众奴仆去请杨知州前来,又想
了一下,对着众宾客告了声罪,独自一人急匆匆前往张氏所居之处。
林岳匆匆赶往张氏所居之处,还未到得那里,耳中便隐隐传来张氏的làng_jiào声。
林岳料到杨知州就在那里,只是脚步却忽然停了下来。
他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这些年他忍气吞声,任由着这二人勾搭在一起
,还不就是为了攀上杨知州这颗大树。
他原本以为这二人只在杨府厮混,哪知今日稚儿行冠礼之日,这二人竟然也
不避嫌,直接就在林府乱搞起来。
林岳并不是懦弱之人,他也有自己的脾气,他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双手,只
怕会忍不住将这对狗男女活活打死。
只是良久过后,他又长叹一声,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一双发颤的手
也慢慢平静下来,心头苦笑一声,慢慢朝前走去。
林岳轻轻咳嗽一声,想要提醒屋内正在交欢的二人。
屋内二人甫一听到咳嗽声,顿时没了动静,只是当听出是林岳的声音后,屋
内的淫声浪语重新响了起来,甚至比先前还要激烈几分。
林岳站在门口,伸手敲了敲门,口中说道:「杨大人,下官林岳,有事求见。」
林岳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十分委屈,这姓杨的玩弄自己老婆,自己还得陪着小
心说话,男人做到自己这个份上,当真是憋屈的紧。
屋内的杨知州听到林岳的声音,淫笑道:「老弟稍等片刻,为兄马上就好。」
说着抱着张氏,yáng_jù又加快了几分。
张氏听了杨知州的话,打了一下他的手臂,口中吃吃笑道:「哪有你这样的
人,玩着别人的老婆,还要人站在门口替你守着,尽欺负老实人。」
杨知州笑道:「夫人可冤枉我了,本官哪有欺负你家老爷,他头顶那顶乌纱
帽还不是我给的?」
说着又提高声音问道:「林岳你说本官说得对还是不对。」
又等了片刻,屋外传来林岳的声音,「下官能当上扬州通判,实乃大人提拔
之功,下官对大人感激不尽。」
杨知州听了对张氏得意的笑道:「你看如何,本官也不曾亏待你家老爷吧。」
张氏娇笑一声,忽然用力收缩mì_xué,将杨知州的yáng_jù紧紧裹住杨知州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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