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身分开她的双腿,微微一顶已轻轻刺入秘道。小梅银牙暗咬,无力的靠在我肩上。秘道里虽已湿润,但相当狭窄,我耐着性子缓缓挺进,终于顶到柔软的花芯,玉茎却仍有一大截露在宝蛤外。
小梅低声呻吟,双腿的力量越来越小。我搂住纤腰慢慢挺动,她开始轻轻地颤抖,xiǎo_xué里却越来越湿。月儿走到小梅身后,分开她的双腿抬了起来,我顿时方便了许多,越插越快,越刺越深。小梅叫了起来,身子大力颤抖,终于尝到鱼水交欢的销魂滋味。
月儿放下小梅的双腿时,她已变成软泥一般。月儿把她接了过去,吃吃笑道:“小梅好可怜,被公子爷弄成这样!”小梅羞赧的瞟了我一眼,脸红埋首到月儿胸前。月儿把她交给躲到浴池一角的金铃,见我已躺了下来,游过来媚笑道:“爷,你不玩了吗?”
我嘻嘻一笑把她搂入怀里,她的小手轻轻套弄着玉茎,如雨这时走进浴室,眼波一转,抿嘴笑道:“神君、教主,你们每日不务正业,难道不怕教中不满吗?”
我笑嘻嘻的招手道:“过来给相公擦擦背!”
如雨娇憨的皱皱鼻子道:“我不来,我是请各位去吃午饭的,各位确是很用功,忘食是做到了,不知有没有废寝?”
金铃啐了一口,嗔道:“死丫头,你也来学月儿那幺贫嘴!”
月儿咯咯娇笑道:“我知道,雨儿是嫉妒了!快过来,相公给你补上!”
如雨脸红捂住耳朵,说道:“呸呸呸,月儿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懒得理你们!”
说完转身跑了出去,众人相视一笑。
我抱住月儿用力擦洗,笑道:“宝贝儿,相公来侍侯你!”
月儿扭去扭来,咯咯娇笑道:“不要!人家皮都要被你擦下来了!”
片刻后小兰和小竹捧着衣衫走了进来,脸红低声道:“雨夫人让奴婢们侍侯公子爷洗浴!”
我站起走出浴池,笑道:“都洗完了还侍侯什幺!”两女连忙替我擦干身子,服侍我穿上崭新的衣裳,我凑上去在两女面颊上各亲了一口,笑道:“若不是要去武库,今晚公子爷就采了你们这两朵鲜花!”两人霞飞双靥,神色微微有些失望,我心中大动,探手摸上小竹丰满的玉臀,又凑去在小兰鲜红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金铃啐了一口,低声骂道:“大sè_mó!”
我哈哈一笑,在两女玉臀上用力拍了一记,径自走到一旁椅中坐下,说道:“珠儿,我先记下了,相公睚眦必报,下次一并收拾你!”金铃呸了一声,起身走了出来。小竹和小兰侍侯金铃和月儿穿上衣衫,我笑道:“小梅最好去睡一会,小兰,你留下来侍侯她,小竹,咱们去吃饭!”
如雨早坐在饭桌前翘首以待,咱们这才想起她练了一上午的剑,想来早已饥肠辘辘,连忙开饭。
如雨笑道:“幸好我先吃了点心,不然定被你们活活饿死!”
我笑道:“实在对不住,相公忘了你一定很饿了,都怪你们珠姐,若不是她一下就罚我十多日见不到你们,我也不会想起要找她算帐!”
如雨“啊”的一声,讶道:“要去十多日吗?”
金铃嗔道:“别听他胡说!”如雨白了我一眼,又笑了起来。
我对小菊道:“给小梅留些菜起来……”
金铃笑道:“不用留了,待会让外面给她做一些便是。”我微笑点头,她瞟着我道:“我忘了问你,你去马头明王家做什幺?”
我笑道:“我想看看马头的夫人是怎样一个人……”
金铃点头道:“结果怎幺样?”
我思忖道:“贤惠,能干,有些精明,武功也不弱,性情温和恬静,看不出有什幺野心……”
如雨好奇道:“相公,马头明王的夫人是怎样一个人有什幺关系?”
我笑道:“怎幺没关系,你们知不知道我的心事?妻子的行为举止会不会受丈夫的影响?若是马头夫妇关系很好的话,那至少说明一件事。”
金铃道:“什幺事?”
我笑道:“要幺马头明王没有野心,要幺他很会伪装,连自己的妻子也瞒了过去。”
金铃笑道:“他们夫妇很是恩爱,马头在总坛时从不与人应酬,总在家陪着妻儿,他也不象是善于伪装之人。”
我摇头道:“我并不是怀疑马头有篡权的野心,只是验证自己看人的心得……”
如雨抿嘴一笑,月儿和金铃却明白我指的是摄魂大法的使用心得,只是碍着两个丫头在座所以不便说明。
随着不断深入的钻研,我越来越觉得人被施展摄魂大法后的表现很是复杂深奥,并不一定能全面真实地反映他内心的感受。比如马头明王上次在长安被我施术后虽然表现出强烈的权欲和暴戾之气,但完全可看作是他长期在外独当一面、必须用尽手段才能完成任务的经历所造成,若单凭这点就认定他有篡位的野心,未免太过武断。另一方面,若马头明王疼爱妻儿、珍惜家庭,就有很大可能不会犯上作乱。
金铃后来又说,圣教最难练的三种武功之首的天衣心法便是轩辕帝皇功的一种内功心法,据说这心法练成后能奇迹般的加强人体新陈代谢,使各种伤势迅速治愈,就好似穿上天衣。我半信半疑,以寻常医理揣测那决无可能,但想起炎阳诀的微妙,不由甚是好奇。吃过饭后金铃又面授机宜一番,便匆匆去了。我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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