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冷川和琅千秋都已经修养的非常好了,两个人的状态着说话不腰疼,因为她和自己师傅的关系从来都是好的,亲密无间,从没有出现过一丝一毫的间隙,所以她并不是很能和悯生之间产生共情的感觉。
再加上佛门的条条框框向来都是要比他们玄门多的多,各项清规戒律束缚着,相处起来也不去她们师徒轻松自在。
但是她和悯生都是做过徒弟的,如果有一个好师傅的话,做徒弟的感觉应该也都是差不多的……也正是因此,所以她才会在临近离开的时候对悯生说这些话。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她曾经是觉得这样一句话是很俗气的,因为她的师傅是何等的伟岸,又是何等的英勇,他站在幼小的她面前的时候,身形就像是伫立在这世间唯一的神一样……那个时候,她怎么会觉得师傅会死呢?她又怎么会料到师傅离开她以后的事情呢?可是如今斯人已逝,她如今再悔恨,再懊悔也没有用了。
如今悯生还是有这样的机会的,也许悯生并不应该经历像她曾经一样的痛楚。
悯生是个明慧之人,并不需要她过多的言语就能明白,他含笑着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到底有没有想明白,但是总归他现在的表情并不像方才那样阴郁了。
他行了一个佛礼,温声道:“多谢姑娘指点,我会牢牢记在心上的。”
琅千秋和聂冷川便很快就离开了。
来的时候是无法带他们一起过来的,但是回去的时候就已经用不上了,他们自己也已经认了路了。
只是果然一离开草堂,就突有一行人突然跳出来,拦在琅千秋和聂冷川面前,义正言辞的指着琅千秋斥责道:“大胆狂悖之徒,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替凤鸣山除了你这个欺师灭祖的贼人!”
琅千秋:“……”
真是流年不利,喝口凉水都要塞牙,聂冷川的身体刚好,还不等他们庆祝一下呢,这些人便跳了出来,就跟个跳梁小丑似的来回叫嚣着,实在是坏人心情。
哼,他们哪里是替天行道,他们只不过是在眼馋凤鸣山那点可怜的赏赐罢了。
见琅千秋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这边看,那些人顿时得意起来,道:“哼,琅千秋,你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藏了这么多天,现在总算是被我们兄弟几个捉住了,怎么,你无话可说了吧?”
聂冷川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千,这些人吵得很,怎么样,你想不想看看我现在的实力?我去把他们结果了?”
琅千秋笑嘻嘻的横他一眼,颇有些娇嗔的意思,也轻声道:“哼,不过是些小鱼小虾罢了,跟他们有什么好纠缠的?不管他们,直接把他们甩开,去无量宗,到了无量宗的地盘上,他们自然不敢再出现。”
“好吧。”聂冷川点点头,颇有些失望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是想要在琅千秋面前表演一番。他忽然伸手直接将琅千秋打横抱了起来,得意的在她耳边提醒道:“搂紧我,既然说要甩开他们,那我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做风一样的速度!”
琅千秋吃了一惊,小小的轻呼了一声,不过很快便适应了,笑嘻嘻的搂住了聂冷川的脖颈,临走之前,还兴奋的跟那几个拦路的人打了一个招呼:“回见,诸位!”
若是说以往聂冷川压根连非都不会飞的话,那他现在就可以说是一步千里。琅千秋想起当初费劲了方法去给他教如何飞行,他向来聪敏,却独独也就这一个学不太会,实在是让人当时耗尽了心里。现在,琅千秋被他抱在了怀里,耳边能听见风刮过的声音,但是聂冷川怀中却是平稳又温暖,她恍惚之间竟然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聂冷川行动间极快,自然远远的就将方才那群拦路的贼人甩在身后,他们连忙来追,却是只能看着聂冷川的背影望之兴叹了,显然是没想到琅千秋身边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帮手。
要说追那显然是已经追不上了,但是他们几个人自然也认出来他们二人去的方向是无量宗,无量宗向来是个“止兵戈”的地方,在那里自然不能大打出手,为今之计,他们也只能远远的追过去,想着守株待兔,等琅千秋从无量宗出来的时候,再守株待兔,想办法擒住她了——没办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是如今的凤鸣山已经比不得琅泽上君还在时那样风光,可人家照样仍然是玄门中的一个大宗,此次发布追杀令,捉住琅千秋的重重有赏。她琅千秋确实是久负盛名,可是她毕竟也只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被下了追杀令的女人,就算是她身边有这么一个厉害的朋友,难道还能厉害的过他们多人围剿吗?想来任谁也不会让这入口的肥羊就这么给溜了。
琅千秋和聂冷川此时当然不知道那群人心中的所思所想,虽然说他们意图只需要稍稍琢磨一下,也就能用想明白了,但是话说回来,又有谁愿意在一群杂碎身上动脑子呢?
何况此时聂冷川在琅千秋面前漏了一手,尚正是自鸣得意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只摇头摆尾的花孔雀,要在琅千秋面前昂首露屁股摆弄风骚。
他们又到了无量宗的那个石阶上,聂冷川胁裹着琅千秋像一阵风似的刮下来,落地平稳,他十分的得意,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这个问题聂冷川问的当真是一派纯良,但是若是联系起来他们两个人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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