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沼不比河水,这么大个树干,要是在河水之中肯定沉不下去,但在泥沼中只是下沉的速度慢些,但并不能停止它下沉
“我知道”何剑沉声说道,双手在不停地往外掏东西,先往外掏出几把剑来,比划了一下似乎不太合用,手一翻又收了回去,又掏了许多布料出来,本想着裹在脚上防止针扎,但这么多布料裹在脚上,在泥浆上这么一趟,大概就是裹着两个硕大的泥浆丸子在跑了,这也不行
眼瞅着树干一点点下沉,何剑也不头上冒出了冷汗,精神力在戒指内疯狂搜索,突然,一样东西出现在精神力之中,这是当初矮人给他打造的几个头盔,后来他觉得要武装兵器,箭头,就把头盔的事缓了缓,但他空间里可是放着那时候打好的十只头盔
他把头盔取出来,伸脚往里面一,卡得死死的,完美
“啪啪啪”何剑往外面甩头盔,一边喊道“穿脚上”
几人看见何剑穿头盔的时候就明白了他的用意,接过头盔根本没有时间多想,赶紧往脚上,其他几人刷刷了上去,在木头上跺了两脚,居然还颇为合脚,只有艾米丽苦着脸“大了点”
说着话树干就沉完了,何剑来不及搭话,抓起艾米丽的小手,喊道“跑起来,跑起来”
几人再一次上路,这回有头盔防着脚底的地刺,跑起来舒心多了,丹尼尔斯经过休息了片刻,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何剑还抽空放了个新生过去,在地底虽说木系魔法弱了些,也比没有强。
艾米丽跑起来略有不便,但在何剑的帮助下还算颇为稳当,只是被何剑握住的小手却紧张地沁出了汗
不知道跑了多久,就在丹尼尔斯跑着都有点恍惚的时候,突然脚下一实其他人反应敏捷,略一试探就知道踩到了实地,只有丹尼尔斯还在懵bi中,踩着头盔一路“咣咣咣”就下去了。
希尔博得心好累,又鼓起精神把他拉了回来,两人一回来,什么话都不说,直接瘫倒在地,四仰八叉,除了口还在起伏,跟死人也没啥区别了。
何剑坐在地上抠头盔,刚才跑得有点久,头盔都长脚上了,不太好拿下来,他一边抠一边打算跟艾米丽嘲笑两人几句,发现艾米丽就在他边上,怎么都不看他。任他再打眼色,就是不看他一眼,要知道,像艾米丽这样的武者,别人的一个眼神几乎都能感受的到。
何剑挠挠头,仔细回顾了一下,没找到自己又哪里错了,就打算一会找个机会道个歉,多大个事,不就是道歉嘛。
何剑豁达,转头就调侃希尔博得“累是累了点,以你们狮族的体魄不至于吧你们不是兽人三大种族吗”
希尔博得就这么躺
着,不想说话,躺在一旁的丹尼尔斯年少脆弱,何剑一句话就勾起了他非常不好的回忆,大概从现在起,很久之后,这两天的遭遇都是生命中抹不去的伤痕。
第一天走了一天,准备宿营的时候来了几十个j人,跟苍蝇似的扰队伍,没完没了,没完没了,直到所有人都出动,一起拍打这几十只苍蝇,这一追一赶就是一天一夜,这加起来就是两天一夜了。
到了山谷外面有的人在原地待命,而他,跟随着父亲一定要拍死那些苍蝇,结果被人丢了个卷轴,掉进了坑里,从此更悲惨的命运开始了。
掉进坑后就看见父亲被一女孩爆锤,本来自己没出手,等自己要出手的时候,也被人爆锤,被一个人类sān_jí骑士用各种魔法吊打,简直没有天理,紧接着,父亲没说得过人家就投降了,然后就是一路狂奔,撞破了土墙,穿过了泥沼,中途还被迫脱去了衣裳,在泥中辗转,换得了一泥和处处伤
丹尼尔斯想想就悲伤,作为一个“小男人”知道不该哭,但鼻翼却不自然的翕动起来。
何剑只是随便找个话题说说话,没想到刚开口就把人说哭了,也是诧异不已,怎么狮族的孩子都这么哭的吗
希尔博得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他琢磨着这孩子从小就坚强的很,没看出来感这么细腻啊,以前真是亏待他了
丹尼尔斯刚抽了一声自己就察觉到了,正处在“你们都不要管我”的年纪,他十分不愿意让人看见软弱的一面,也不顾满的疲惫,撑着站起就往前走,丢下句话“我去前面看看。”
希尔博得冲着何剑无奈的摇摇头,何剑耸耸肩膀,正准备跟艾米丽说点什么,艾米丽绪还没理顺,立刻站起朝前就走,也丢下句话“我去看着他。”
何剑有样学样,也冲着希尔博得无奈的摇摇头,希尔博得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尴尬地笑,就在这时,艾米丽的声音传来“你们别休息了快过来”
何剑心里暗道一声“卧槽”立刻奔了过去。
艾米丽正站在一堵墙的跟前,从泥沼地里出来,他们就在一个很宽的走道上,两边是墙,而且何剑一来就看出来那肯定不是土墙,这才放心的坐了一会。
“怎么”何剑问道。
碰到了切实的问题,艾米丽早就收起了小女儿心思,手掌放在石墙上,肯定地说“这墙,在动我没有看花眼,它刚才真的在动”
“怎么动”何剑看着艾米丽,又看看丹尼尔斯,毕竟是他先过来的,“是扭曲着动,还是跳跃”
丹尼尔斯呐呐摇头,轻声说道“我没看见。”
艾米丽朝后张望了一眼,似乎在丈量两堵墙之间的距
离,随后伸出手臂比划出一人来宽的距离,说道“两堵墙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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