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就是浪。
要说为夫守节,东哥死的丈夫可多了。
得全年无休那种,东哥才算守节呢。
可这叶赫格格是怎么干的?
自家就不说了,高淮那都有一腿呢!
天知道东哥是怎么受得了五指山的。
要说数fēng_liú人物,寿宁公主和东哥比起来,可是冤枉死了,清纯的跟个小白兔似的。
东哥:我没有兵,没有钱,没有人,可是,我放得开啊!
良臣理解瓜尔佳氏的心情,但他不接受“守节”这个概念。
因为,这很容易让他联想到自己是不是在搞破鞋,夜叩寡妇门。
虽然,事实上他的确是这样干的,可做人嘛,总要讲个天地良心,掩耳盗铃不是?
强扭瓜不甜,良臣是讲感情的,他想要洛洛儿能够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体会他的难处,并且清楚认识到自己的岗位是什么,工作职责是什么。
放假是可以放假的,但是,你不能就此下岗啊。
他魏公公这会虽然困,可是鹿血酒的劲头尚未散呢,尤其刚刚从公主殿下那里回来。
人,这种动物是很显性的。
明明困的很,可偏有股邪火野劲。不把这劲头泄了,你再困,都睡不着。
如何解释这个“浪”字也是门学问,良臣认为这个字最好是洛洛儿自己体会。
唯有如此,才有韵味。
瓜尔佳氏总算是想明白了这个“浪”是什么意思,让良臣没想到的是,她对东哥抢她男人耿耿于怀,愤愤说道:“你怎么能拿我和东哥那贱女人相提并论!….她可是女真有名的骚蹄子,也就是那些男人太贱,才会滚到她的裤裆下!”
良臣很别扭,洛洛尔有些口不择言,这话说的实在是没有分寸。
咱家贱吗?
“大人,我…我不是说你。”
瓜尔佳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很是不安。
良臣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说你和东哥一样,我只是想要你明白,你为他守了节,伤的可是我。”这话说的颇是沧桑,也颇是唏嘘,让人听了,忍不住动容。
“我…”
瓜尔佳氏犹豫了,半天,忍不住困惑的说了句:“大人,你不是成了太监么?太监,好像不能…”
“公公就不能有女人了?”
良臣不爱听这种说法,因为说这种话的都是史盲,从古至今,哪个太监是没老婆的。
“那你怎么…”
瓜尔佳氏往那方面想了想,觉得实在是无法想象,继而一下伤感起来,“好端端的,怎么做了太监呢?”
女人的天性,洛洛儿这会真为良臣感到可怜,好像受伤的是她一般。
“先进屋吧。”
外面有些冷,良臣想着瓜尔佳氏刚从被窝里爬出来,被窝里铁定暖和,所以急着上床。
他脚板底都冻的发疼了,至于假太监的事,上床之后慢慢告诉瓜尔佳氏就行。反正她现在不得不依靠自己。
另外,瓜尔佳氏也是黑脸老汉明媒正嫁送给自己的,嫁状都收了。只要他魏公公不写休书,瓜尔佳氏就得跟他一辈子。
要不然,魏公公天天带人捉奸去。
“我去给你打水。”
瓜尔佳氏真是贤惠,将杂念抛开,忙去给良臣打来热水。
北京城的百姓家有些烧煤炭的,不过这种煤炉和良臣前世认知的不太一样,烧的也不是蜂窝煤,而是简单的将炭放在炉中,效率不是太高,且常出人命,所以一般有条件的人家都是晚上在厨房,或院子里烧上一会,用些热水就行。
外派出去的矿监,也不是都是开金矿、银矿铜矿的,很多开的其实是煤矿。只是因为产量和运输的问题,这一块的收益不是太大。总体上,煤这一块,民间用的不是太多,大多集中在铁矿冶炼这一块。
良臣让郑铎不要顾虑钱方面的事,郑铎自然是里内都安排妥当。瓜尔佳氏又是个闲不住的女人,院子里收拾的给人很像个家的感觉。
家中有女人,就是好。
良臣任由瓜尔佳给自己脱鞋洗脚,温暖的水泡的他双脚十分舒服,闭着眼睛在那享受。
瓜尔佳氏很是温柔,只是偶尔目光瞥到良臣下面时,总会现出几分悲苦之色。
小心翼翼的伺候完良臣后,瓜尔佳氏又默不作声的去将水倒掉,回来时,良臣已经脱衣钻进被窝了。
瓜尔佳氏站在那里,有些进退两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要上去。想了又想,终是打定主意还是要为舒尔哈齐守节,至少三个月,所以这段时间内她不能再和这汉人少年有身体接触。这也是瓜尔佳氏家里是汉化的shú_nǚ真缘故,换作那些深山老林里的生女真,哪有这教条。
“你怎么还不上来,莫冻着了。”
见瓜尔佳氏不上床,良臣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于是拍了拍床铺,示意她不要想那么多,先上来再说。
瓜尔佳氏不愿,摇摇头,有些痛苦道:“大人就成全我吧。”
“你的心意,我想舒尔哈齐在天之灵,一定是感受到的。”良臣叹了口气,“我成全你,不过你先上来。没有什么好怕的,我都是太监了。”
闻听此言,瓜尔佳氏一想也对,这少年都成了太监,还能干什么。可是,没来由的却更加烦燥难过。
慢慢挪到床边,看了眼定睛看她的良臣后,瓜尔佳氏钻进了被窝。
良臣见她离自己有些远,不由问道:“怎么不挨着我?”
瓜尔佳氏没吭声,她其实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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