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那我先带您,回天启去吧?”
猗澜还是摇头,“不了,我现在不适合出现在天启,你先去查双儿的事。一有结果。立刻来告诉我。”
荣远晴不敢再提,只能领命:“是,主人。”
不相干的人全走光了,猗澜才走过去到案桌边上,看了一眼已经烧尽变成了灰的香,心里又生出来了那种感觉。
雾蒙蒙的,琢磨不透。
白道非还没有搜集全天麟天启的罪证,这段时间,是她留给白道非的,也是白道非留给她的。
彼此都有要解决的事,且只有分开才能做到。
只是没想到。白道非会走的如此利落。
不过走了也好。
猗澜去挑了一抹香灰,在指尖轻捻了捻,然后又全都落了回去。
她对自己,实在是很难狠下心啊。
“叮——疼痛级别:b级。”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么么哒~~狗血继续
☆、第十:师徒之事不可说(9)
为了完成任务,白道非的身世来历,猗澜还是有好好地设定的。
谢荣双璧尚在时,也是做过不少恶事的。
这些恶事里面,就包括了白道非一家被灭门。
而灭白氏满门并不是最恶的,最恶的事是,白道非一家曾经是谢荣双璧的的附属门族,且深得谢荣双璧信任。
只是白家行事严正,又从不偏袒于谢荣双璧,才有了最终的惨祸。
但这些事,全都不是能对外提及的。
对外,谢荣宣称,白氏一族遭逢的是天灾,与人无尤。又为表对下属宽宏,他们会将白氏的遗孤收入门下,作亲生的来教养。
这身世,显然够俗套够狗血的,但同时,也确实够有用的。
没见人白道非最后,都直接把这个世界给搞塌了么。
猗澜摸摸下巴,考虑着自己在接下来的发展里,应该怎么样扮演一个合格的,在线内线外可以从容蹦哒的大翠。
“叮——疼痛级别:b级。”
“……”
猗澜放下手,轻叹了声,“知道了,你能暂时不报了吗?”
“叮——不能。”
猗澜又叹了一声,没话可讲,只好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自从那晚她坑了主神,让它和白道非共享痛觉之后,主神就一直在给她发叮叮叮。
就是存心的。
有一个不好过,那就大家都一起不好过吧。
推开来窗子,外头的雨还在下,哗啦哗啦的。
伸出手去接了一捧,两手散开,雨就待不住了,全都跑了。
这回不会再有人来给自己擦手了。
猗澜一人在客栈躲了半天清闲,直到晚饭时候,荣远晴又飘着来了,还带上了一个有点意外的大消息。
“主人,白道非被谢明仙囚禁了。”
猗澜闻言,筷子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继续去夹菜,放进去了碗里,才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荣远晴如实禀告:“就在今天下午,我们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
“知道,是为的什么事吗?”
“谢明仙对外说的是,白道非欲窃天麟机密。至于其他的,属下暂时也未能打探出来。”
这顿饭显然是吃不下去了。
猗澜拿了帕子擦嘴,擦过了,问:“双儿的事,有结果了吗?”
荣远晴弓着腰,不敢抬头,回话道:“成双小姐之事虽已过数年,但,但属下还是查到了一些,只是……”
猗澜平静的很:“说。”
“当年害您走火入魔,以至于您……”荣远晴略过那几字,似是极为避讳,才继续道:“此事,乃是成双小姐所为。”
“原因。”
荣远晴将头放得更低了些,“原因尚未确定,但是属下查到了一个人,此人,或许与原因,有莫大关联。”
“是谁?”
“荣岸青。”
猗澜曲起手指在桌上叩了两下,有了打算,“去天麟。”
“主人,您亲自过去,是否……不太妥当?”
猗澜向着她斜了一眼,淡淡反问:“嗯?”
荣远晴立刻说没有,问道:“主人,那属下带您过去吧。您现在……怕是不能亲易进出天麟了。”
猗澜颔首,算是同意了。
天麟。
极寒的冰牢里,白道非正闭目静坐,身下便是千百年不化的玄冰,只是坐在上面,都是一种惩罚。
谢明仙站在牢外的廊上,居高临下地看向白道非,“道非,机会我给你了,是你自己,没有好好珍惜。”
白道非恍若未闻,仍只是静坐着。
谢明仙哼着冷笑了声,“白道非,你想要我跟荣远晴死,却也该记得,到底是谢荣两家养你成人的。”
白道非睁开眼,甚是平静,“那谢荣灭我满门,你也该记得。”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
谢明仙冷笑着动了一下手,霎时间,便有无数冰锥出现,直冲着白道非背后而去。冰锥尖锐无比,登时,白道非的那一身白就有一面被染成了红。
“她可真能忍啊,荣掌门,你说是吧?”
荣远晴走进来,却是走在后面,脸上也没了往日的张扬,只剩下小心翼翼,眼睛更是一刻不离身前的人。
猗澜走在前面,神态从容,“是啊,谁说不是呢。”
谢明仙眼睛微眯,视线落在猗澜身上,全是打量的意思,“还真的是你啊,荣远晴。”
猗澜站定,瞥了一眼廊下冰上的白道非,眉头微皱。
从她进来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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