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房间后林奇就有了访客,他这处房子是一栋迎街老旧的四层楼,一楼二楼是一个小酒吧,三楼和四楼则是普通的住户。
很多酒店或者酒馆的二楼都会有短期出租的房间,三五天,或者一周的时间,最短也接受一天的临时租赁,在他这里可以一眼看清外面大多数的东西。
没有什么异常,可他心里已经活动开了,以他多年对抗……的经验,这几个孩子来的很可疑。
这几天在他这里交易的的确都是这些报童,但报头也会来,只是他们不进入房间里,基本上就站在外面的走廊上。
他们把大量的零钱给了这些孩子,自然要盯着他们不让他们跑了,在保护自己财产的同时也能震慑这些孩子,可今天走廊外没有报头。
这代表什么?
任何反常的现象都意味着存在更加深刻的问题,报头不在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是他不想和这里,和自己产生任何直接的关系。
第二种可能是他知道这里很危险,所以哪怕他很在意那些零钱,也没有出现在现场,可他有办法确保自己的钱不会出问题。
这个是不需要思考就能够得出的结论,否则他也不会让这些报童带着大量的零钱过来兑换整钱。
加上之前林奇遭遇的那些事情,他已经大概率的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他不仅没有害怕,心里反而有一丝兴奋,一丝跃跃欲试!
“这里有多少钱?”,他从一边拿来一个小木箱子,放在了推车上,让报童们把钱倒进去。
几个孩子一边倒,一边说道,“一共五千块,先生。”
“五千块?”,林奇笑了一声,他的眼睛在几个报童的牛皮包上看了看,“这可真是令人意外的数字,我以为它会更少一些。”
这笔钱太多了,多到足以直接给他定罪的程度,这也更加确定他的想法,有人在设局,他就是局中人。
如果等一下税务局或者调查局的人冲进来,而他又无法说明这笔钱的来路以及它们为什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可能会面临严重的指控。
到时候只要对方提出“交易”,他肯定逃不出那些人的手心,只能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除非他想要把牢底坐穿。
他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等木箱子装满了五千块钱的硬币后,他推着车进入了里间,并打了一个招呼,“我上一下厕所,你们稍微等我一会。”
五千块的硬币非常的沉重,五分钱的硬币最轻,有三点七克,五十分的硬币最重,有六点一克,加上十分的和二十五分的,平均算下来每一枚硬币的重量平均在四克多。
五千块,一百……三十磅,每个报童的包里都放了二十多磅的硬币,难怪他们的脸色比平常要红一些,只是上二楼就能让他们感觉到明显的吃力。
进入了里间之后林奇并没有急着出去,他把装满了钱的箱子拖进了洗漱间里,从推车中刚刚洗好的衣服里找了一条布料比较结实的裤子。
把两边的裤管扎紧,大把大把的抓着硬币塞进了裤管中,等箱子轻了一些的时候,直接抱着往里面倒。
两条裤管里装满了硬币,他用皮带扎了一下腰部,把两条裤腿推开变成一根棍一样的形状,顺着洗手间简陋的马桶的漏口塞了进去。
这种老旧的建筑在被人们建造出来的时候,还没有各种人性化的弯管设计。
别说弯管,哪怕是平行管也会让楼上的粪便直接倒灌回流,所以它的下水设计就是一根笔直的主管道,然后每个楼层有一个向下倾斜的管直接连接到主管道上,在主管道连接化粪池的地方有一个单向板。
这样设计的好处在于不会有回流现象,住在底层的住户不需要担惊受怕的看着马桶往外喷粪,坏处是有时候会让家里有股怪味,如果安装了排气扇的话就不需要担心这些。
他在皮带头上挂着肥皂盒,一种制作简单的那种木头的盒子,这个盒子可以确保皮带头会浮在粪水上,晚上把它取出来的时候不至于要跳进化粪池里一点点寻找。
在一声微弱的沉入声和木头板回弹打在管道上的声音传来之后,他松了一口气。
不多时林奇攥着几沓钞票回到了房间里,现在这几名报童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他们的注意力,完全的集中在林奇的手中,那一沓厚厚的钞票上!
他坐在床边,随手拿了几张报纸,把用皮筋扎成卷的钞票展开,分别交给不同的孩子们,“你们先数一遍,然后我再数一遍。”
这是他的规矩,人们也愿意这么做,这种双方都点数的方式为林奇和这些交易者建立了重要的信任通道。
孩子们点的不快,当第一个孩子点完手中一沓十块钱面额的钞票时,一边说着他数完的数字,一边把钱递给了林奇。
林奇当着他的面前又数一边,然后直接放进报纸中,用报纸包,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皮筋把报纸扎好后交给了这个孩子,这也是他一直在这么做的。
用最初时他的说法,那就是报童们的牛皮包里最不起眼的东西就是和报纸有关系的东西,这可以避免他们被一些人盯上。
这种说法也得到了报童们的认可,从那以后只要钱数超过五十块钱,林奇就会用报纸包上交给他们,到现在已经成为了他们适应的习惯。
一笔又一笔的钱数完,又用报纸包好并且扎上皮筋,林奇送孩子们离开后立刻回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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