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着将领小黎星,‘星’军本是在右路的七十兵力,连一次交锋对战都没有,便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撤退......”
“撤退显然是阴险的阳谋,‘星’军向左路大军汇合,无奈的‘黎’军首尾不得相连。”
“若是不追,不击杀这支只有七十兵力的部队,待得己方位于左路兵力被对方尽数吃掉,届时,对方的兵力可就比‘黎’军要更多了。”
“可若是追,以‘星’军这丝毫不恋战的状态,恐是即便追上也需不少时间,而左路大军已然没有多少时间了!”
“前者无路,后者或生,苦无对策下,‘黎’军也就唯有紧追不舍,欲在敌军汇合兵力前,先行将其灭杀。”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太晚,当‘黎’军追到‘星’军七十兵力的时候,已是位于左路,耗时过久。”
“原本在左路受到围剿,赴死抵抗的‘黎’军一百兵力,更是仅存不足二十。”
“这还不是关键,问题在于随着‘星’军的兵力汇聚左路,成功会师,‘星’军近乎拥有二百七十兵力,反观‘黎’军,则仅二百兵力。”
“至于那本是被重兵围剿,不足二十的‘黎’军士兵小黎星,随着兵力的减弱抵挡自然无力,转眼的功夫,已是尽数灭绝,惨死当场。”
“战况焦作,兵贵就在神速,这本就是‘星’军的谋略战术,自然早有预谋。”
“待得将那一百‘黎’军士兵围剿,‘星’军便是当即调转枪头,反扑追赶而来的‘黎’军大部队。”
“方巧赶至左路的‘黎’军发觉情况不对,才知是为中计,可双方兵力悬殊过大,强拼不得,敌强我弱,唯有匆忙撤离,却致使军心不稳。”
“许多‘黎’军的士兵小黎星,都在撤退的途中接连倒在了神通术法的海洋下。”
“至此,本是‘黎’军的兵力更多,优势更大,不曾想被‘星’军以一计指地为牢的战法,打了个措手不及。”
回忆着脑海中属于‘星’军的记忆,黎星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黎’军的计谋,的确是漏洞百出......
一时间,黎星陷入两难纠结的状态,单独的看待双方各自的参悟记忆,确是毫无纰漏,然而统合之下,双方显然皆有不足。
“哈哈,看来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处于战场拼杀的两军,都是未曾发现真正的问题所在。”黎星回忆着记忆,却是突然狂笑起来。
此刻的黎星,正以上帝般的视角俯视全局,好似作为第三方观战者,全程观看着两军的对垒,自然是能够发觉许多潜在的问题。
“就以这一战而言,‘黎’军的确是落入了‘星’军的阳谋,迫使‘黎’军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以至于最终,才落得一个尴尬赌徒的处境。”黎星喃喃自语着。
“被迫无奈的‘黎’军,本是在赌己方左路受围剿的一百兵力能够多支撑片刻,在赌右路集结的大军,能够率先攻克对方右路的七十兵力。”
“只不过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是‘黎’军赌输了。”
“可问题在于这场博弈,‘星’军又何尝不是赌徒呢,‘星’军同样在赌,在赌对方会依照自己的计划,汇兵右路,而非左路,在赌‘黎’军会落入己方设下的圈套。”
“其实这场博弈,‘黎’军的失败,错不在兵,在于将,是将领的决策判断出现了错误。”
“如果,‘黎’军并非是将那左路一百兵力当作诱饵,而是直接将全部兵力向左路支援呢。”
“的确,兵力会师需要时间,可难道会师右路便不需要时间了,以最初左路受围剿的一百兵力而言,那点时间还是能支撑的。”
“哪怕是‘黎’军的兵力集结左路时,左路原本的一百兵力难存一半,可即便真的只剩下五十兵力,加之‘黎’军外界的二百兵力,同样有着二百五十的兵力啊。”
“二百五十的兵力,与之‘星’军拥有的二百七十兵力,可没有那般难以逾越的兵力悬殊。”
“且最重要的,是战场的走位,如果‘黎’军真当会师左路,支援己方受剿兵力。”
“那么届时,‘黎’军完全可以从外圈包围‘星’军的大部队,处于内部被‘星’军围剿的剩余兵力,则是可以和外界的大军里应外合,从而致使‘星’军首尾不得相连。”
“虽差二十兵力,可如此一来,‘星’军受内外夹击,处境则更为不妙。”
“若是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孰胜孰负,可就难以预料了!”
“这一战,‘黎’军败在了指挥者的错误决策,分兵作战,此乃兵家大忌,见左路受困不予支援,反是汇兵右路一战,孤注一掷,却是临门扑了一脚空,连影子都没摸着。”
“终究是败在指挥者,对战场全局的不够透彻啊......”
“再看两军的第一次交锋,‘星’军显然更为不适应战争,指挥军队时蹑手蹑脚的,没有一丝大奖风度......”
“......嗯,第三次交锋开始,‘星’军找到了状态,排兵布阵可谓是招招要害......”
“只是......第六次交锋开始,‘黎’军的几位军师小黎星好似领悟的战法更深刻,‘黎’军因此绝地反击,处处压制‘星’军......”
“还有第十八次交锋,哇,这一战,两军共用七十八种兵法战术,无所不用其极啊......”
“第二十八次交锋......”
“第三十五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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