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容绝望地拉动四肢的束缚,拼命想挣脱,但她连大腿都不能合拢。水池旁一阵低沉的笑声把她从混沌的渴望中拉回来,内心激烈的风暴平静下来。她稳住呼吸,目光直直看向江淳毅,一个执念再次让她清醒——我不是小丫头!
“我不会说的,先生。”
“你确定?”江淳毅撇了撇嘴。
丛容不再回答,而是深深吐出一口气,再慢慢吸回来,努力往肺里灌满足够的空气,专心应对即将到来的一切。然而,当冰冷的水花飞溅、她再次被淹没时,那感觉仍然令她震惊。她的皮肤滚烫,刚才江淳毅的折磨让她身上渗出一层细汗,忽然浇上一池冰水,几乎让她的肺部爆炸。
正当她觉得自己就快窒息休克时,椅子从水里抬出来。她咳嗽着,咆哮着,不再管江淳毅的得意,观众的反应,一连串的咒骂脱口而出,丛容肯定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骂过人。
椅子一放好,江淳毅就站在她身后,拳头紧紧地裹在湿透的马尾辫里,用力把她的头仰起靠在座位上,“你今晚属于谁,小丫头?”
丛容喘着气怒视着他,想让江淳毅知道逼她说话会让她多生气。她不喜欢他这样残忍地对待她,更希望聚集在四周的观众明白这个节目里的她不是她。
“回答我!立刻!”江淳毅的声音更加危险,周身随之散发出一种力量,呼唤着埋藏在内心的一股原始情绪,那股情绪给她平和、安宁、顺从。一只手落在她的大腿上,力量之大第二天肯定会留下瘀伤,而她头发里的手在收紧之前轻轻地摇晃。
“今晚你属于谁?”
“你!先生。”丛容艰难地答道,头皮被扯得生疼。
有湿湿的东西从她面颊上流下来,停在她的嘴角。她用s舌尖舔了舔,感觉是带咸味的水珠。丛容吃了一惊,反应了一会儿她才明白她哭了。是的,正是一滴泪珠。该死的,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居然让她流下眼泪。她竭力忍住眼泪,但它们一点儿都不听话,一颗颗滑落,止都止不住。
“没错,”江淳毅吼道:“你是个听话的小丫头吗?”
“是,先生,”
“那就说吧,老公,我想高潮!来啊!”
丛容的嘴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不,先生。”她还是觉得这个字比是说得更容易。
江淳毅先是惊讶地瞪大眼睛,然后又眯起来。他放开她,一秒钟后振动棒再次碰到她的yīn_dì。震动带给她的刺激是灾难性的,她发出的尖叫纯粹属于愤怒。然而,他抓住她的臀,把她紧紧摁在椅子上。她别无选择,只能接受。电流敲击在她的脊椎,当他把她拖到高潮边缘时,她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跟着绷紧。江淳毅就这样来来回回,等她决定是受恩赐还是惩罚。
混蛋。
没有地方可以移动,没有办法避免快乐的冲击。丛容在那一刻终于意识到,江淳毅下定决心要让她屈服。他转变策略的意图很明显,丛容可以控制新的威胁,只是是那个该死的按摩棒让人很难思考和集中注意力。
“你太强了,容儿!”江淳毅对着她的耳朵咕哝,“你总是那么坚强,对吗?”
丛容使劲摇摇头,不,她不坚强、从不坚强。她软弱、温顺、听话,是个最好的建宁。都到这一步了,她还没说安全词,不正表明她最逆来顺受么!
江淳毅嘴角上翘,“容儿,你今天告诉我了许多事情。你听听,看我说的对不对啊!
丛容继续摇头,“我不要听,我什么都没说!”
江淳毅却不认为她的意见很重要,缓缓道:“你之所以选择翻译这一行,是因为你可以轻易将自己封闭。世上还有哪一行,从头到尾只用操心别人的话,别人的想法,别人的观点。”
“我——”丛容说不下去,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之所以兼职,是因为你想将更多的时间放在别人的世界里。丰富的报酬更是解决经济这个大问题。生活是不是更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可以不必向任何人求助。我想你一直都是这样,即使和别人在一起也总是封闭独立,因为你害怕需要任何人。”
“别说了,”丛容呜咽着说,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么。让他停止解读她,或者停止说出她无法完全否认的话。
“你知道你的卡片上还写了什么吗,小丫头?”江淳毅只停顿一下,没给她回答问题的时间,更不用说她想离开椅子。
“上面说你偏爱羞辱、奴役,这很像你。你排斥交流、拒绝任何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甚至连老公这么一个最简单的词儿都叫不出口。可你又离不开这种关系,所以你一次次来到nuè_ài会所,让男人利用你、欺辱你,你的建宁之路就是这么开始的。当这些男人在你身上满足施虐yù_wàng时,你得到的满足是某种人和人的联系,安全的联系。”
江淳毅稍稍向后,她将眼睛紧紧闭上,坚决不要看他。可他还在说:“你不想让任何人进来,小姑娘,不想让任何人靠近你而伤害你,但你还是渴望这些人,不是吗?”
丛容发出一声无声的叫喊,她想求他别再继续。红色在她s舌间打颤,自从加入nuè_ài俱乐部,她第一次有冲动用安全词。
“这就是为什么你只想当猫当狗当家具,小丫头。他们对你可以随便处置,因为只要你不是人,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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