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荃的乞求只带来更多猛烈鞭打,安荃痛得已经灵魂出窍。她知道自己就要窒息,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仍然能呼吸,空气一如往昔地流入她的肺中。
白晋文停下手中的鞭子,严厉地喊道:“再来!”
啪,皮鞭击打ròu_tǐ的清脆响声响起,落在那片最柔软的地方。
“六!”这次安荃没有犹豫,虽然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完全走音。
“这才是好姑娘!还有四下,给我注意力集中了,我可没有一整天跟你耗着!”
七……八……九……安荃的嘴唇一开一合,确保只有数鞭子的声音吐出喉咙。她不再抱有任何幻想,白晋文一门心思要从她身上得到顺从,除非她喊安全词,不然鞭子会永远抽下去。
“十,爸爸!”安荃浑身发抖。早已分不清身体内的燎烧是疼痛还是yù_wàng,只晓得一波一波的浪尖抵在心口无处宣泄,肆无忌惮在五脏六腑里窜游。安荃就像岸上的一尾鱼,大口呼吸着空气中残留的水汽。
白晋文放下皮鞭,手掌扶住她背脊抚慰着她,“好姑娘,惩罚结束,爸爸原谅你了。”
安荃垂下身子,思想还没完全连贯。估摸着自己看起来一定很狼狈,虽然其他人会觉得美丽诱人。脚腕和手腕被扣住,背上的汗珠在灯光下发出刺眼的光泽,轻薄的裙子谈不上任何遮挡,光滑的屁股和yīn_chún裸露在外,一览无余呈现给周围观众。那里已经吃了很多苦头,除了毛刷打出的红肿,现在又加上好几条皮鞭的鞭痕。
她明天准保疼得坐不到椅子上。
“这一次,你做的很好。”
很好么?那就给她些奖励吧!
白晋文来到她身后,手掌强势插进她的腿心,手指掠过yīn_dì,再慢慢插进mì_xué中,逗弄四周的肉壁,才进入半个手指,她的脚趾就卷起来。当白晋文用另一个手指按摩菊门时,安荃的呜咽变成嘤咛。
白晋文松开手,在她的菊门涂上大量润滑油,然后解开黑色牛仔裤纽扣,将自己释放出来。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荃荃,手上却没闲着,热练地卷起一个避孕套。
显然,那奖赏还有他的!
“好吧,漂亮的姑娘。”白晋文松开她手腕上的束缚,把她的臀部向后拉了几个厘米离开长凳。“你就定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明白吗?”
“是的,爸爸。”
只要他下命令,安荃就会听从。白晋文把手放在她臀部上,轻轻抚摸她的yīn_dì,然后将guī_tóu抵住她的后门推了推,“深吸一口气,姑娘。”
她顺从地照做。
“现在,慢慢呼出来。”
当她呼气的时候,他轻轻一顶,挑开紧致玉嫩的后门,将整颗guī_tóu挤进去。荃荃发出一声呢喃,身子扭了扭。
“棒极了,荃荃,”白晋文称赞道,突破紧绷的肌肉,慢慢向前推进,给她充足的时间让她在被侵入的冲击中放松和呼吸。
“你知道为什么爸爸要操你的屁股吗,荃荃?”
安荃摇摇头,“因为我喜欢?”
闻言白晋文朝她屁股拍了一巴掌,“别自作聪明,小家伙。不然我们这一轮还没完,爸爸就得再惩罚你一次。”
“抱歉,爸爸。”
“爸爸操你屁股是因为那是他的。”白晋文停顿一下,等待安荃的否认,但她没有。
“当你淘气的时候,会被操屁股;当你乖乖听话时,会被操屁股;当你需要被提醒谁是老大时,也会被操屁股。而大多数情况,你被操屁股只是因为爸爸想这么做。”
白晋文用空着的手前伸,抓住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对吧,宝贝儿?”
“是的,爸爸,”安荃喘着气说。
“好姑娘。”他紧握着她的腰,深深地往前推,快进快出,触感流畅而直接。
安荃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呜咽声。
“我的宝贝想高潮吗?”渐渐的,安荃的菊道似乎适应ròu_bàng的存在,短促的喘息、痛苦的呢喃重新变回绵长、轻细的嘤咛。
“是的,白爷。”安荃喘着气说:“我是说,爸爸……哦,老天,求你了!”
“妈的!”白晋文吼了一声,大腿因需要而发抖,gāo_wán绷紧,胯部更加激烈的撞击,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你……像个……爸爸的……乖孩子……”他每吐一个词儿就撞击一次,安荃的身子几乎要飞出去。她只能将膝盖紧紧卡在跪凳底部,双手扒在凳子的把手上保持平衡。过了好一会儿,白晋文终于在深深埋在她的身体后,迅速地扇了她的yīn_dì一巴掌。
“来吧,宝贝!”
安荃尖叫起来,浑身发抖。他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yīn_bù,感受她在高潮中全身肌肉的挤压。
“棒极了!真是个好姑娘。”白晋文喃喃地说,在她肿胀光滑的穴口和yīn_dì上下揉弄。
安荃抽泣一声,身体坍塌在凳子上,四肢开始松弛,不时伴随着微微的颤抖。她的小脸埋在凌乱的头发里,雪白的脖颈因为高潮而变成酒红色。
白晋文屏住呼吸,清空自己的强度让他很难回到思考状态。好一会儿,他从她身上撤出来,扔掉避孕套,然后在安荃身上盖上一条毯子。他解开她的脚踝,扶她站起来,又拿条毯子将她紧紧裹住。
“闭上眼睛,站在这里数到三十。我要把跪凳收拾干净,然后我们去休息区。”白晋文喃喃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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