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比赛的规则很简单,三个女奴分享这两千五百毫升的灌肠液。
三个女奴的肛塞都有充气阀门,可以阻止灌肠液喷出体外。
虽然说是分享,其实红奴和玉奴相对芬奴要好很多,因为她们可以通过收缩gāng_mén来阻止灌肠液的入侵。
因为芬奴的肛塞是金属材质,无法通过收紧gāng_mén来阻止灌肠液流入,只能全部接收。
但是因为有束腰的缘故,随着注入量的增加,注入压力就会变大,红奴和玉奴必须用更大的力量收紧gāng_mén才能阻止灌肠液流入。
只要力量够大,红奴玉奴可以一滴也不喝灌肠液,但是作为交换,塞入她们yīn_dào里的透明玻璃yáng_jù不许被拉出体外,如果滑出体外,就必须注入与芬奴同等分量的灌肠液。
女奴们听完我们的介绍都不禁发出颤抖身上冷汗直冒,带着哭腔不住地哀求。
总监将注射器放入一个自动推动器中,只要按动开关,机器中的推干就会推动注射器的推杆,将灌肠液注入女奴的体内。
我拿起较细的一根接在芬奴的金属肛塞上。
两根比较粗的接在红奴和玉奴的肛塞上,这样做的目的不是想让芬奴少受苦,恰恰相反,这反而增加了折磨的时间。
我们做好准备工作之后,总监按动了开关,无情的机器开始将灌肠液注入女奴的体内。
不出意外,芬奴是第一个大声哭喊的人,芬奴的嘴里不住地发出啊啊哦哦不要啦,不要啦的大喊声。
芬奴的声音里充满无助和痛苦。
“哎呀呀,不行啦,里面烧起来啦,主人,快停下啊。”
芬奴大喊到。
只是一会儿,芬奴身上就布满汗珠。
红奴和玉奴虽然还没有被注入一滴灌肠液,但是要用力的收紧自己的gāng_mén所以身上也开始布满汗珠,因为要持续不断的用力,所以她们二人的脸涨得通红。
因为对于灌肠的恐惧,让女奴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gāng_mén上,暂时忘记了来自胸部的胀痛感。
女奴们要想少被灌肠,不需要坚持多久,只需要比别人坚持的更久就好。
想清楚这一点,满身大汗的芬奴开始不停的叫喊起来。
“你们~你们~救~救我~,哎呀呀~放松~~放松呀,坏了,要坏了呀,咿~呀呀~”
芬奴因为肚子的痛苦而疯狂的哭喊起来。
不知道她到底在对谁叫喊。
芬奴的身体和脸色因为灌肠液的摧残变得苍白,身体也出现不规律的痉挛抽搐。
她的头无力的左右摇摆,想要将痛苦晃出大脑。
芬奴不时的昂起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丰满的大屁股和后背都因为肠道里的折磨沾满晶莹的汗珠,形成一副妖媚的画面。
“哎呀呀~~就~~就要~~不~~不行~~啊呀~”
芬奴叫喊的力气越来越小,开始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我来到芬奴的身后,伸出双手开始抚摸芬奴的身体,想试试这种痛苦的摧残是不是也能激起芬奴的ròu_yù,或者用更痛苦手段来刺激芬奴,她是不是也能高潮?因为张先生说人的潜力其实非常的巨大,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种时候想到这种事。
我一手用力的抓住芬奴的屁股,像揉面团一样的大力揉捏起来,还不时的用力抽打一下令芬奴浑源的大屁股时不时的震荡几下。
另一只手开始在芬奴的身上游走,不时的拍击一下,扭一下,或者攥一把。
轻重不一,力量时大时小,令芬奴的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因为经过长时间的贱淫,只要是处于luǒ_tǐ状态,身边有男人的情况下,女奴们的身体就会处于发情状态,即使心里不愿意,身体也会做好被贱淫的准备。
这已经不是因为生理而起,完全转变成条件反射式的本能。
但是在观众看来,这种状态完全就是在巨大的痛苦中也能燃起ròu_yù的表现,不禁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在我蹂躏芬奴的时候,突然传来玉奴痛苦的呻吟声。
“哎呀呀~进来了啊,好热啊~受不了~哎呀~”
阿强一脸坏笑转身拿过马尾辫,眼睛里射出施虐时的残忍目光。
不用说,这小子一定用了什么办法让玉奴提早放松了gāng_mén,注入了灌肠液。
这么长时间调教下来,三个女奴身体的忍耐程度有多强心里还是有数的。
我疑惑的看向高原,高原冲我眨眨眼,微微一笑,走到玉奴身后,开始用马尾鞭抽打玉姨的后背和屁股。
“哦啊~呀呀~不呀~死了呀~哇~啊~”
玉奴和芬奴在灌肠液和ròu_tǐ的疼痛下不住的叫喊,呻吟。
美丽性感的女体,一丝不挂的被掉在空中,通过透明的束胸衣可以看见女奴们的rǔ_fáng已经从漂亮的白色变成触目惊心的赤红色,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洁白的身体遍布被施虐之后留下的红色痕迹,满身的汗水,无一不在证明着身体正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
应该是一副凄惨的图像,但是玉奴和芬奴像合唱一般,将有气无力的呻吟声以及声嘶力竭的叫喊声,彼此呼应,此起彼伏,再加上眼前悲惨的画面,不禁令人热j8学沸腾,想要冲上舞台,加入摧残她们的行列。
虽然观众没有加入折辱女奴的行列,但是阿强却对自己的母亲动手了,只见他蹲在红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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