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司倾不明怎么突然话题就转到了她的身上,看着苏邪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她暗自蹙眉:“何意?”
苏邪轩起眉梢,意味深长道:“我观你二人气息,交织迷离不定,这几个月里趁着我不在,定是将鸳鸯双夜修炼过了好几次吧?倾倾啊,你的小狐狸身上也没有魅妖果,难道你就不痛吗?”
咔的一声轻响。
手中杯酒四分五裂。
苏邪继续道:“我修的是情欲道,斩情自是与废去我的修为无异,可枫瑟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那玉箱之中,藏了历代以来,斩情道大能的欲念,而这些欲念,于我而言,便是这世间最棒的养料,两个月破境通元巅峰,枫瑟当真是做了一件好事。”
陵天苏无语道:“突破就突破,你演戏有意思吗?”
苏邪轻笑:“你以为我是做戏给你看的?”
“难道不是吗?”
“我是做戏给枫瑟看的。”
这下,陵天苏与隐司倾都有些吃惊不解。
苏邪提着裙摆,折身腻到隐司倾怀中,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挑起她弧度优美的下巴。
她嗓音邪气而轻佻:“小美人,你可是我的人,她欺负了你,我自然得替你狠狠地欺负回去。”
隐司倾目光冷嘲地看着她,没有推开她那作怪的手指,淡淡道:“何必将话说得这么好听,你确定不是因为当初枫瑟宫主伤了你的宝贝鼎炉,你怀恨在心?”
“哎呀呀,倾倾你说话当真是越来越令人难懂了。”
陵天苏心头微暖,不禁又奇道:“你还有本事欺负得了枫瑟,那可是神游境大能。”
苏邪似笑非笑,眼神腹黑极了:“这世上没有什么捷径可走,枫瑟她急于求成,舍了七情六欲,如今被我给捡了便宜炼化了,这便意味着她的脉门此刻牢牢的捏在了我的手中,陵陵啊,她起了心魔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陵天苏目瞪口呆:“你干的?!”
这苏邪是要逆天啊!!!
隐司倾亦是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
“当然是我咯,不然你以为一个神游境的心魔,是说来就来这么简单的?”
“小妖女厉害,我瞧着她今天都吐血了,这心魔怕是将她折腾得不轻,真好奇这是什么心魔,竟然能够逼得那个老女人如此无奈。”
苏邪露出不屑的神色:“还能是什么?想男人了呗。”
轻飘飘一句话逼得陵天苏无语凝噎。
“你也不想想,一个万年老chù_nǚ,平日里禁欲寡情,如今欲念皆在我的意念之下,风云变化,平日里压抑得越狠,如今爆发得就越厉害。”
说起万年老chù_nǚ,陵天苏第一时间想到了苍怜,不禁问道:“怎么没看到苍怜?”
苏邪面不改色地说着瞎话:“喝醉了,扔旁屋睡觉去了。”
陵天苏心想喝醉了也好,本还担心因为阿绾的事情,那个傻憨憨一个人夜里伤心难过睡不着的。
隐司倾静了许久,忽然开口说道:“枫瑟宫主身为尊主,极重颜面,苏邪你也莫要失了分寸。”
“喂喂,我这可是替你出气,她那么对你,你还向着她。”苏邪顿时不满了。
“饮水当思泉,她毕竟是救我性命,养我长大的恩人,纵然她弃我,舍我,她不仁,我却不能不义。在这世上,不是事事都要去计较得那般清楚,这样……很累。”
苏邪无言,无语。
陵天苏唉声叹气,憋着坏水说道:“其实枫瑟人真的挺好的,实力又强,那时候被她打得吐血重伤,这个女人让我深刻的感知到了死亡原来可以距离我如此之近,这般强悍实力,当世含有。如此强者,值得敬畏,苏邪不可过分教育。”
苏邪与他何等默契,立马乖乖点头:“知道了。”
隐司倾的目光却是在陵天苏一言一语之中彻底冷了下来。
她静了片刻,默然重新抱起酒坛喝了一口。
当她放下酒坛的时候,一双凤眸森冷得如同夜下狼兽,她冷冷说道:“苏邪。”
“嗯?”
“只要不玩死,你随意。”
“哇,那可是你师尊耶~”苏邪眼中已经开始散发出兴奋的光。
不玩死,随她意?
这个精彩,这个刺激!
隐司倾捧起酒坛,又喝了一大口,她侧眸看着苏邪,目光如刀锋冷:“她已经将我逐出师门,这师尊二字,又从何而言?!”
苏邪甚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带着几分羞涩的意味腼腆一笑:“其实今夜出来,我特地留了一个玉角先生给枫瑟宫主,她一定会爱煞了吧?”
玉!角!先!生!
陵天苏与隐司倾同时打了一个寒颤!
这也太狠毒了吧!
堂堂一宫之主,清冷高贵,你竟然让她用这种庸俗粗鄙之物?!
陵天苏面色铁青难看:“给我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扔了!”末了又硬邦邦憋出来一句:“你不许偷偷用!”
苏邪噗地一下笑出声来,桃花眼勾人得快要滴出水来:“你连这都醋?我有你在就够了,何须这些。”
陵天苏啧了一声,故作一脸嫌弃地走开:“你厉害极了,我不跟你瞎扯,换身衣服去,凤凰,你道袍还有吗?”
“嗯,衣柜里。”
陵天苏一身衣服早已经是破破烂烂的了,隐司倾见他睡得深沉,不忍打扰,也未帮他给换了。 苏邪看着他朝室内走去的背影痴痴发笑:“多此一举,总不是一会儿要脱的。”
隐司倾不解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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